這一覺睡得很香,我緩緩睜開眼,冬日的陽光從窗簾透進到屋子裏,微微弱弱的光芒,讓這個早晨格外地慵懶。
我腦海中似乎還記得昨晚汪聰一直守護在我的床邊,我慢慢轉過頭,卻發現一束寒冷的目光緊盯着我,我心中一顫,怎麽會是何銘淵,他怎麽會在這裏,昨晚送我回來,我敢肯定一直在我身邊的一定不是他,是汪聰,可是為什麽早上一覺醒來就變成何銘淵坐在緊靠床邊的椅子上,雙手交叉環繞在胸前,緊緊盯着我。我揉揉頭,緩緩爬起來,自作鎮定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何銘淵久久沒有說話,我從容不迫地看着他,他還只是盯着我,一雙眼睛紅彤彤,應該是一夜沒有睡覺,我掀開被子繼續說道:“你昨晚沒有睡覺?上來睡一會兒吧。”然後我準備下床,突然何銘淵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捏住我的臂膀,把我按到在床上,我雙手抵在他的臂膀驚問道:“你想要幹什麽?”
“昨晚和誰在一起?”何銘淵終于開口說話了,而這一次換做我不回答,他既然能夠找到這裏來,就說明他知道了昨晚的事,他能進到這個房間也肯定是秋水把鑰匙給他的,只不過我不知道何銘淵和汪聰有沒有碰過面,見我沒有回答,何銘淵雙手的力度加大,看着我身上的衣服已不再是晚禮服,不知什麽時候換成了睡衣,繼續問道:“你們昨晚發生了什麽?舊情複燃?”聽到他這麽說我看着他,我想說,為什麽在你們眼裏我就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汪聰是這樣,何銘淵還是這樣。可是我始終沒有說出口,我覺得我沒有必要解釋什麽,然後我轉過頭不在看他。
“好啊,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汪聰雙手力度再次加大,我緊皺眉頭,卻也不吭一聲,突然一只手擒住我的下巴,用力掰正,迫使我看着他,眼神更加陰冷,“你是不是還愛着他?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就不可能讓你們在一起。”
為什麽他總是這麽霸道無理,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麽,但為什麽感覺他把我當成了一個玩物,只是因為不順從他,便想要征服我,然後呢?發現得到想要的後再一腳把我踢開?我抓住他捏着我下巴的手腕,想要拿開,卻沒有讓他移動一點兒:“何銘淵,你究竟想要怎麽樣?我愛誰,喜歡誰好像和你沒有一定關系吧?況且你的初戀情人不是已經回來了嗎?那還把我留在身邊幹什麽?還沒有玩兒夠?”
“你覺得我把你留在身邊是玩兒你?”何銘淵冷笑一聲。
“哼難道不是嗎?或者我太高看我自己,連玩具也算不上?”
“既然如此,是我的玩具就要乖乖聽我的,任由我擺布。”漸漸地我發現他的眼睛裏除了陰冷,怒氣,還有漸漸燃起的欲望。突然何銘淵低下頭瘋狂地吻上我的唇。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一手扣住我的下巴,不讓我随便動彈,我使勁搖着頭,用盡全身力氣扭動身體,想要掙脫他:“何銘淵,你幹什麽?放開我。”他的吻炙熱瘋狂,讓我感覺要窒息。
“既然你都承認我在玩兒你,那要不然我們就好好玩兒玩兒。”
“不要不要,你混蛋,放開我。”
何銘淵的吻一路向下,終于扯開了我的衣服,讓我頓時感覺到了絕望,雙手繼續掙紮拍打他:“混蛋,你放開我。”他沒有一點兒想要停下來的意思“何銘淵,我不是你的奴隸,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
我見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口咬住他停靠在我頸窩的肩膀,狠狠地不松口,他感覺到了痛意,擡起頭,使勁捏住我的下巴,力量大的似乎要把我捏碎,眼睛深邃冰冷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就這樣滿臉怒氣得看着我,下巴的疼痛讓我更加不安,我使勁轉過頭,想要低開他掌的牽制,何銘淵慢慢掰正我的臉,緩緩俯下身對視着我的眼,“告訴我,我、汪聰、你愛誰。”言語冷咧。
我不語。
“說。”一個字讓人震耳發聩。
我繼續不語,這樣的情況任何回答都沒有意義。突然,何銘淵發瘋似的胡亂的吻在我的臉上,唇上,頸上,我在他的身下繼續做着毫無意義的扭動宣誓着我的反抗,淚水悄無聲息的打濕我的兩鬓。
“啊。”何銘淵悶哼一聲,擡頭開着我,通紅的臉上瞳孔放大,漸漸渙散,像是全身力氣被抽幹了一樣倒在我的身上,混亂的情況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見我的媽媽竟然站在我的床邊,驚恐地捂着嘴看着倒在我身上的何銘淵,我反應過來時,何銘淵在我身上已沒了動靜,我抱住何銘淵的身體,右手感覺到了一陣濕熱的液體,我趕緊翻身抱住何銘淵查看,只見一把尖刀插入他的左邊後背,鮮紅的血不斷湧出,眼見何銘淵的臉色漸漸泛白,我趕緊拿出手機叫了救護車,媽媽将旁邊的被子扯過來包我裸露的上身,攬入懷裏,分開我和何銘淵坐在角落,瑟瑟發抖,不住地安慰我道:“不怕不怕,媽媽在這裏”。
這種場面讓我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為什麽媽媽會來,又這麽巧撞見何銘淵對我不軌,更沒有想到會把尖刀刺向何銘淵。
何銘淵進急救室兩小時了,看着護士進進出出數次,我的內心緊張不已,媽媽坐在一旁,蒼白的臉上布滿了憔悴,我一把摟着媽媽:“媽,沒事的。”媽媽緊緊抓着我的手看着手術室,我也直勾勾地盯着手術門上的紅燈,期待燈滅那一刻,醫生出來告訴我沒事了。
四個小時過去了,燈突然滅了,護士推着車走了出來,醫生跟在後面,我連忙上去看着靜靜躺在醫用推車上的何銘淵那麽安詳,我輕聲叫着:“銘淵,何銘淵。”擡頭跑到醫生面前:“醫生,他還好嗎?”
醫生取下口罩:“手術很成功。”我瞬間松了一口氣,緊着的全身像是卸下千斤重擔,全身軟了下來就要往地上到,醫生和媽媽連忙扶住了我,我站立身體,追上推車,進了病房,很快,何銘淵的病房各類人聞聲而來,他的秘書,管家,司機,所有人問我怎麽回事我都閉聲不語。
莊涵雅不一會兒也趕來了,輕輕托起何銘淵的手,眼淚溢出眼眶,輕輕喚着:“淵哥哥,淵哥哥。slina,到底怎麽回事,刺傷淵哥哥的兇手抓起來了嗎?”
Slina看看我,說道:“已經報警了,警察一會兒就來。”注意力一直放在何銘淵身上,一聽到Slina說報警了我才反應過來,畢竟是考慮周全的秘書,這麽重要的人物出了這麽嚴重的事,不查處真相怎麽會罷休。
随後何爺爺住着拐杖,步履急促,徑直走到何銘淵床邊,看着病床上的何銘淵老淚縱橫:“淵兒”擡頭看見莊涵雅,面露驚色,又轉頭看着我:“伊伊,這到底怎麽回事,是誰下狠手傷了淵兒,醫生說拿刀子離心髒只有一厘米,再近一點我這把老骨頭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看着何爺爺擔憂孫子,長途跋涉來到這裏,頓時鼻子一酸:“何爺爺,對不起,是我不好,請你原諒我。”
“伊伊,你們兩究竟怎麽了?”何爺爺扶着我坐在一旁。
我只是重複着那一句話,對不起,對不起,不知道這是對何爺爺說的,還是何銘淵說的。
“老爺子,這件事不能怪伊伊,是我,但是要不是您孫子強迫伊伊做、做、”媽媽看我如此自責,拉過我抹去我眼角的淚,憤恨地說到:“做那難以啓齒的事,我是不會刺向他的。這件事我會給您一個交代,醫藥費我們會賠償,但是有些事也需要他給我一個交代。”
何爺爺思考半響,站起身慢慢走到門口,随後說道:“伊伊,你跟我出來一下。”
媽媽站在我身旁一怔,抓住我的胳膊,我輕輕拍着媽媽的手,點點頭。跟着何爺爺走出病房。
長長的醫院走廊,人群人來人往,明亮的燈光加上各種藥水以及消毒水的味道還是顯得冰冷,扶着何爺爺坐在旁邊的座椅上,雙手在衣角處來回地搓。
“伊伊,這件事不怪你,你不必感到自責。”何爺爺長嘆一聲:“只不過剛剛聽你母親的口吻,應該是還不知道你和淵兒的關系,所以才會對淵兒有這麽大的誤解,難道你對淵兒就沒有一點情嗎?”
我低着頭不知道該說什麽,腦海中理了種種的過往,答案是肯定的,我和他之間的情分不屬于愛情:“看到她的出現,我想我們倆之間心中應該都各自住着人。”
“看來你已經知道莊涵雅就是我之前給你說的離開淵兒身邊的女人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既然如此,就離開淵兒身邊吧。這樣對你倆都好。去你想要去的那個人身邊。”何爺爺站起身:“他既然能讓淵兒感覺到危機做出這樣的事,就說明那個男人還愛着你。”
聽何爺爺的口吻應該是知道我心中的那個人是誰。我搖搖頭:“就算他對我還有情,如今的我也不能有勇氣地站在他身邊,現在他身邊的女人才最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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