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征将我抱上車,逍遙地吹着口哨,時不時通過反光鏡看看躺在後座的我。
“你要帶我去哪裏?”我有氣無力地說着。
“放心,哥哥不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房間我已經開好了,你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我要回家。”
“深夜漫漫,哥哥會陪你好好玩的,你放心,之後我就簽合同馬上投資,嘿嘿嘿。”
車子轉了幾個便停在路邊“到了,寶貝,下車吧。”
我沒有來得及挂了電話,便被轉頭的張征看到了,起身搶走了手機:“你在和誰通風報信?”看了上面的陌生號碼,便挂掉了。
我也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我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想要打電話報警,卻發現根本沒有力氣撥打,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手機被搖擺的車抖了出來,剛好掉落在我面前,沒一會兒一個陌生號碼打來,因為是靜音,只看到有光亮,我便用了所有的力氣按了接聽,然後故意和張征對話想要引出地點和我現在的情況。
可是看樣子我失敗了,現在沒有人能救我,我越來越昏沉,似乎眼睛一閉就能馬上昏睡過去,而我現在就算有意識,全身也沒有任何力氣掙紮,只能任由張征将我抱進房間。
我知道危險馬上就要來臨。半眯着眼睛,只見張征□□着,解開自己的領帶,脫去西服,襯衫,露出白花花的肉,腦滿腸肥的樣子讓我害怕更甚,我往後縮着,卻沒有挪動半毫,張征突然撲倒我身上猛親,我四處轉着頭,反抗着,掙紮着,然後我的意志再堅強卻也不能給我半分力氣,只能任由張征擺布。
就在我的衣服即将從我身體上全部褪去的時候,張征被一股猛力往後揪扯,全身的重量終于離開壓得我喘不過氣的身體。
我只看見一個男人闖進來救了我,然後一拳一拳打在張征的臉上,身上。
我知道我被救了,危險解除了,我終于可以閉上眼休息了。
這一覺我只覺得我睡得很香,什麽也沒有想,什麽夢也沒有做,只是應着時辰自然醒。
躺在軟綿綿的床上,緩緩睜開眼睛,只見四周裝修華貴典雅,桌上的擺件,隔窗的雕花又古樸清麗,四周安裝着現代氣息的壁燈,圓形的吊頂散發着歐式的格調,暖黃的燈池搭配,散發着柔和的光芒,一切感覺那麽美好,我又緩緩閉上了眼睛以為這是在夢境裏。
一只手撫摸上了我的額頭,我猛然睜開眼睛,想起了昨晚的一切,這不是在做夢。
“是你?”我反彈一般坐直了身體,暗自嘲笑,昨晚竟然是何銘淵救了自己,所以那個陌生號碼應該就是他打來的吧。
我推開他的手便要下床。
“怎麽?你是怪我昨晚擾了你美好的夜晚?”
我不聽他說話,他每次說話對我都夾槍帶棍,将我想得龌龊不堪,而我只認為他是思想不健康,懶得與他争辯,我穿上外套,套上鞋,便要往外走。
“怎麽?你不想救你們公司了?”
我停下腳步:“救不救在你,難不成我還能左右?如此的話,我的面子也太大了點。”
“也對,本來就是你害了公司,現在讓你救,不是在為難你嗎?”
“你什麽意思?”
何銘淵不說話。
“是你在給我們公司下絆子?”之前就一直在猜是哪家公司這麽有能力,短短一個月就可以将一個朝陽公司逼迫至此,我分析所有和我們公司有競争力關系或者之前有所得罪的公司,一一分析,全部都不應該有這麽大的能力,沒想到竟然是何銘淵。
“為什麽?我們公司應該不對嘉禾影業構成威脅,就算以前有所得罪,那你的目的也達到了,現在公司如果沒有人投資的話就會破産,那你又何必假惺惺的說要投資?”
“我做事從來沒有原因,只是因為想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不光是你現在的公司我可以扳倒,以後你從屬的所有公司,我都會想方設法扳倒他。”
“你這個瘋子。”
“我這是為你好,你看你一個人在外面多危險啊,昨晚我再晚來一步,你就落入虎口了。”
“何銘淵,我鄭重告訴你,我和你不再有任何關系,我的事也不需要你來管,這一次,你願意搭救我們公司,我會謝謝你,不願意搭救我也可以用我自己去換取救公司的機會,不對,你說了,這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搞的鬼,你怎麽可能會救?”說完我便拿起包大步朝外面走去。
“你去哪兒?”
我沒有回答,只是自己走着,不想再和他多待一秒。
何銘淵大步向前将我手腕反手一抓:“我問你,你去哪兒。”
“張總說了,只要我跟他一晚,他馬上簽合同投資,他和你不一樣,他要的東西很明确,而你我實在不知道你是想要什麽,我也不想知道你那些不堪入耳的想法,你摧毀一個公司,我就自己救一個,我??????”
我只管自己說着絲毫沒有發現何銘淵那變化多端的臉,現在已經是怒目橫眉,眼睛裏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我還沒有說完,便被何銘淵拉扯進了浴室,他将我逼至角落,拿起花灑,便往我身上澆,水冰冷刺骨,我四處躲閃着,何銘淵卻一手将我緊箍在牆壁。
“何銘淵,你瘋了?咳咳。”一口水嗆進了我的嗓子眼兒裏。
然後何銘淵開始拿着花灑澆在我的臉上,一只手用力地來回擦我的臉,我的唇:“他碰了你哪兒?這兒?這兒?還是這兒?”
我四處躲閃着,所有的水順着我的臉往下滑,片刻便打濕了我全身,瞬間寒氣透骨,我雙手推着何銘淵,他卻巋然不動。
臉上的水彙聚成水簾,讓我不能呼吸,只能張開嘴汲取空氣,只是一瞬,所有的水嗆進了我的喉嚨,讓我咳嗽不止。
終于何銘淵放開了我,将花灑扔到了地上,我全身靠着牆壁,捂着胸口,緩緩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全身也被打濕的男人。
他伸出手,撫開我臉上的水,撥開被水打濕緊貼在臉上一縷一縷的碎發。漸漸的我看到他眼睛裏的怒火轉變為了浴火,我知道我不走的話我将又會落入另外一個虎口。
我轉身趕緊朝門外跑去,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何銘淵将我緊緊拽住,捧着我臉一陣輕啃,我躲閃得更加用力,全身的力氣都傾注到了雙手抵制着他,可是現在我卻發現我竟然這麽弱,被下藥了,任由人擺布,清醒了,還是無能無力。
“何銘淵,你住手,你有老婆,你有孩子,你不能對不起他們。”
“原來你一直都在關注我?他們不重要。”
說完雙手便要解開我的衣服“啊,不要,何銘淵,你不可以,你已經傷害了我一次了,求你不要在傷害我第二次,我求你。”
不管我如何地聲嘶力竭,何銘淵都沒有住手,又開始褪去自己的衣服:“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想要保護你。汪聰你可以,張征你可以,就連地鐵上的男人也可以,就我不可以,伊伊,你對我不公平。”
沒想到在這個時刻他還把我想成随便的女人“何銘淵,你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瘋了,我只對你發瘋,只對你混蛋。”
我繼續掙紮,想要出現奇跡擺脫他,在掙紮的時候右手突然觸碰到他背後結痂的傷疤,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媽媽刺向他的那一刀,然後閉上眼睛全部是紅色的血。
我害怕了,不光是害怕自己受到傷害,還害怕眼前這個男人受到傷害,我停下動作,不在掙紮,害怕再掙紮,又會有一把刀刺向他,我哭着抱上他的胳膊将頭倚上他的肩:“我這幾年欠的人和事太多,有的我已經還不清了,有的我只想盡力還,我從來不想欠別人,你背上的這一刀,是我欠你的,我今天還了你,就不再欠你任何了,你欠我的我也不想讓你還了。從此以後,我們兩清了好不好。”
“你告訴我,你還欠汪聰嗎?你是怎麽還的,也是這樣?”
我只是留着淚不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抱着他,任由他動作,只是我的沒有回答似是激怒了他,開始在我身體裏橫沖直撞,我只是覺得好痛,好痛,不自覺地咬住他的肩膀,就算咬出血,他也沒有推開我。
在床上,何銘淵靜靜抱着我,一會兒刮刮我的鼻子,一會兒摸摸我的臉頰,一會兒又在我的唇邊摩擦,我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裝睡,我不想面對他,最好今天之後我和他再也沒有關系。
良久,何銘淵在我額頭,肩頭烙下一吻,便起身,去了浴室,我還是閉着眼睛,等到屋裏再沒有他的氣息,我才緩緩睜開眼睛,望着天花板發呆。
洗漱好了之後,才發現我的衣服早已經濕透,現在不知所蹤,沒一會兒一個身着服務服的女孩推着早餐車拿着衣服早走進來:“江小姐,您醒了,董事長吩咐了,這是給您準備的。”
我道了一聲謝謝,但女孩雙手交疊于腹見,低垂着頭,不見離去。
“您還有事嗎?”我低問了一句。
“江小姐,董事長說,我要看着您喝完粥,還有姜湯,不然,不然我就不用在這裏幹了。”女孩委屈巴巴的。
我酸軟着身體,看着這個女孩應該是我不喝完也是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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