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了酒,開心的準備回客廳,可剛到門口,初七就抱着腦袋蹲在地上一副痛苦的模樣。
這一下可把黃岩急壞了,黃叔王嬸更是擔心的不得了。
“初七,你怎麽了?怎麽了?”
地上抱着頭的初七沒有回答他們的話,下一秒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邢之恒,邢之恒,不要離開我,邢之恒,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初七就這樣躺在床上,可她的嘴卻時不時的叫着“邢之恒”三個字。
黃岩聽着她的呼喚,心裏生生的疼。
初七,他救回來的姑娘,是他三十多年的人生裏最美的曙光。
初七,就在前不久剛幸福答應跟他在一起并對着他許下“君心不變,吾心不悔”的女人。
他還幻想着以後他們會有很多的寶寶,一起幸福快樂的生活在小魚島上。
初七,可現在的初七,她躺在床上,卻一直叫着另一個人的名字,他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聽得出,這是一個男人,一個對她很重要的男人。
黃岩開始陷入矛盾,他愛初七沒錯,可是初七是在沒有過去的情況下答應跟他在一起,初七的過去,前一秒他還滿不在乎的東西,此刻卻變成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那個叫邢之恒的男人,也變成他最想了解的人。
……
初七整整躺了兩天,呼叫了一聲“邢之恒”之後,方才睜開眼睛。
黃岩心疼的看着自己深愛的女人:“初七,你還好嗎?怎麽了?頭還疼嗎?”
初七捂着腦袋:“我是誰?我在哪?”
“你是初七啊,我是黃岩,你還認得出我嗎?”
看着眼前的黃岩,初七卻一臉迷茫:“黃岩,誰是黃岩?”
說完。她把正想抱着她的黃岩一把推開:“你是誰?我在哪?”
黃岩站在原地,慌了神:“你不記得我了嗎?初七,怎麽會這樣?”
初七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她依舊捂着自己的腦袋:“我頭好疼,我頭好疼,快走開,走開!”
害怕刺激初七,黃岩默默退了出去,他站在門口,背靠在門上,他知道,此刻她肯定在聽。
“初七,你還記得嗎?今年的初八,我在大海捕魚,救了從游輪上掉下來的你,當時你昏迷不醒,我把你帶回小漁村,半年裏面,你教會我怎麽做好吃的,教我怎麽去心疼一個女人,教會我如何去愛…”
初七蜷縮在房間的床上,一直掉着眼淚,她什麽都不記得,她只記得她做了一個夢,夢裏有個人一直跟她說:“把孩子打掉吧,留着他對你沒有好處。”
她苦苦的哀求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還是離開了她。
她朝着男人的背影大聲呼喊,男人卻越走越遠,越走越遠,她看不清他的長相,只知道,他叫邢之恒。
夢裏的男人對她如此這般,可她的內心世界卻告訴她,她愛他,很愛他,為了他,她可以付出一切。
可是她醒過來,看到的只有黃岩,她的感覺告訴自己,眼前的人,不是她想要追尋的那個他…
她就這麽蜷縮着,從中午,到晚上,又從晚上到白天。
門外的黃岩也那樣等着,從中午到晚上,又到白天。
看的王嬸的心疼的像被刀紮了一般,怎麽前一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第二天,初七終于打開門,她看着黃岩:“我到底是誰?”
黃岩一把抱住她:“你是我的初七,我的初七!”
初七就這樣任由他抱着,她的心裏五味雜談,眼前的人不是壞人,雖然很親,卻始終不是她要的感覺。
中午,黃岩做了飯,就帶着初七又去看了老醫生,老醫生打量一番。
摸着下巴:“這樣的情況少見啊,怎麽有人失憶之後又再度失憶呢?阿岩,你還是帶着初七到大點的醫院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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