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女人,無論她性不性感,絕對都是感性的。合适的地點,合适的氣氛,加上水到渠成的感情,她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或者說讓你對她做任何事情。
這正是女人經常受騙的原因所在。每一朵嬌嫩的花蕊都渴望被幽默風趣的蜜蜂采摘,卻常常忘記真正守衛支撐自己的,是那沉默無言的花萼。
齊天便是那風趣幽默的蜜蜂,突兀闖進于薇的生活,非但沒給于薇堅強的臂彎,反而讓她的生活充滿風險,但感情的奇妙就在于此,于薇還是不可救藥的心動了。
于是,齊天得逞了。他需要為自己之前遭受的屈辱找到一個宣洩的途徑,更要為自己即将面對的困境找尋一個變強的契機。苦難的人生中經常會遭遇這樣的時刻,某種不可抵抗的壓力,讓你放棄一貫的堅守。這種讓你自己開始讨厭自己的磨難,便是上天給予每個人的饋贈。上帝是個虐待狂。
人類面對這種由自身産生的醜惡時,會采取自我美化的手段,以便不讓自己憎恨自己。齊天此時正是這麽做的,他告訴自己,這并不是一場單純的以得到身體為目的的任務,這是一場愛情。
每個人對愛情都有不同定義,齊天對愛情的定義是一種純潔無暇、不染塵埃、只關乎心靈的感情。他深刻的知道自己付出的感情并不純粹,所以在簡單的找到一個安慰自己的理由之後,便閉上眼睛,将腦海調成空白的狀态,不顧一切的往于薇的唇上吻下去。
這場以身體為目的,以愛情為手段的感情行為,在于薇這裏有着截然不同的定義,她才不管這其中的一切曲折波瀾,因為她自己便是純粹的,她只是純粹的付出感情,接受感情,并包容戀人的一切。
齊天雖然才是初次接吻,但卻純熟的像個老手,才剛觸碰到于薇的唇瓣之時,便貪婪的吮吸索取,舌頭像是兇狠捕食的蛟龍,往于薇的編貝細齒上叩關出擊。于薇生澀的想要回應,卻被齊天的兇猛給吓到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不知道該不該放任齊天的輕薄。
沒有付出感情的人,是永遠不會明白接吻的滋味,那是一種超脫于靈魂之上的升華,在更高的精神世界找到心靈的歸宿。
一吻之後,于薇的心靈是寧靜的,齊天的心情卻是燥熱的,他已經紅了眼,腦海中盤旋的淨是“變強”、“任務”之類的字眼,他沒有停手,繼續往于薇的脖頸之間親吻下去,一雙手也在于薇的背上緩緩移動,往臀腹之上撫摸過去。
既然已經接吻,何不直接走到最後一步?同時完成兩個任務,能獲得更強大的力量能更好的保護于薇一切抱有目的的感情都是功利性的,但齊天所圖的功利又只是為了保護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又算什麽?
這種可笑又可悲的矛盾,讓齊天執着于感情便是背叛感情,放棄感情更是背叛感情。無論如何,在他抛掉憂慮,俯身親吻于薇的那一刻,他的愛情注定不可能再純粹。
不純粹的感情一般被我們統稱為欲望,暫且把齊天歸屬到欲望纏身的人之中吧,他在欲望的驅使下,狠狠抓住了于薇挺翹的臀瓣,嘴唇從脖頸繼續往下滑動,用牙齒悄然解開于薇襯衣領口的扣子。
生平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這般輕薄自己,于薇止不住一聲驚呼,但齊天卻根本沒有聽到,赤紅的眼眸中,滿是滾燙的欲望,他堅定不移的繼續往下,一顆一顆解開于薇的扣子。
于薇開始扭動反抗,但在齊天那強橫的力量下,她的反抗太過無力,在齊天看來更像是嬌喘羞拒,根本只是助興的手段。
他解開所有的扣子,于薇那如同羊脂凝玉一般的溫凝軀體赤裸裸的展現到他眼前,胸前春光僅剩一片胸衣包裹,更加刺激欲望滋生。與此同時,齊天雙手繞到于薇腰腹處,開始摸索解開她的皮帶。
齊天終于顯露出來他的菜鳥本質,蒸騰潮熱的火熱刺激下,他根本無法冷靜解開簡單的一個皮帶扣,再加上于薇的掙紮反抗,讓他更加煩躁,索性雙手抓住皮帶兩端,狠狠的撕扯一下“啊”
于薇發出一聲慘呼。牛皮皮帶的堅韌,讓齊天的怪力并沒有起到很好的效果,皮帶沒有斷,但于薇的腰腹上卻被他帶出一圈紅痕,像是美玉上的一塊破損,讓人觸目驚心。
此時的齊天已經瘋狂,于薇的掙紮他感受不到,慘呼他自然也充耳不聞。他沒有輕易放棄,雙手抓着皮帶又是一下用力撕扯牛皮皮帶依然沒有開裂,但皮帶頭的鐵扣卻被齊天拉扯的變了形狀,一下散開。沒了鐵扣的束縛,皮帶被直接扯開,連帶着褲子上的扣子都直接脫落下來。
鐵質皮帶扣連接處被扯開之後,鋒利的邊緣在于薇小腹上帶出一道紅痕,瞬間便有血珠滲出,于薇瞬間又是一陣慘呼,劇烈的疼痛以及心裏的驚慌讓她委屈的淚水瞬間滴落下來。
這一次,齊天終于停住了。
不是因為于薇的慘呼,也不是因為她的淚水。這些東西齊天都沒有聽到,沒有看見。
他看見了于薇小腹上的那道紅痕,看見了從中滲出的血珠。
醒目的紅色讓齊天眼睛之中的欲火更加旺盛,整個眼眸幾乎完全變成赤色。他的欲望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升騰只是他剛要進行下一步動作之時,腦海裏灼燒的欲望中突兀泛出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灼痛,讓他全身震顫不止,身體幾欲爆裂。
他松開了于薇的身體,用手狠狠的抓着腦袋,猛地向後倒了過去。他大口的喘着氣,小聲的慘嚎着,身體在地上不住的翻滾,腦袋甚至不停的往地上撞盡管已經經歷過數次,但這種灼燒靈魂的劇痛讓他依然無力承受,身體所有的感官全部消失,只剩下這種疼痛充斥整個身體。
于薇驚愕的看着他,幾秒鐘之後,不顧臉上的淚珠還未于涸、不顧小腹上的傷口還未愈合,也不顧身上淩亂的衣物,她慌張的撲上來,緊緊的抱着齊天,聲音恐慌而又無助:“齊大哥,你怎麽了……我不怪你,你不要折磨自己啊,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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