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私人地牢。”秦熾說這話的時候,身體的大半都隐沒在黑暗的通道裏。
地牢?肖暖心只有在電視上見到過,難不成秦熾先是把她喂飽,然後關她在這裏終老!即便是做鬼也要她做個飽死鬼?這就是他們之間有以前情分的區別?
肖暖心停在有微弱燈光的地方,不敢再多走哪怕一小步。
在各種腦補後面會發生的事情。
見肖暖心駐足不前,秦熾也不催促,默默地等着她。
對未知世界的恐懼,讓肖暖心內心強烈的不安起來,試探地問:“到底……見誰呀?”
“見到你就知道了。”秦熾不願多說的樣子,讓肖暖心不敢繼續問下去。
她在害怕,尤其是走在地下陰暗的通道裏,陰冷的氣息撲面而至,讓她不寒而栗。
“你在害怕?”秦熾的聲音在暗道裏響起。
“都說過我怕黑了。”肖暖心沒有否認。
秦熾猛然駐足,肖暖心不察,一下子撞在他的後背上。微涼的觸感傳來,肖暖心沒有立即拉開距離,而是在黑暗中去抓秦熾的手,想要尋求一絲安全感。
“為什麽如此怕黑?”秦熾早就發現了肖暖心的這一弱點。
肖暖心苦笑,她當然知道會如此的一衆原因,只是她不能說給他聽,于是敷衍道:“大概是天生的吧!”
秦熾握着肖暖心的手頓了一下,他記憶中的小杉也怕黑,但是沒有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嚴重,會是後來發生過什麽事情嗎?
更或者和冷榛一樣帶着不為人知的目的,制造出來的巧合?
秦熾說的監控室裏,已經有一個黑衣人等在那裏。房間不大,陳設更是簡單,除了其中有兩面牆都是監控畫面,什麽都沒有。
明亮的燈光讓肖暖心安心了許多。
“切換到15號!”秦熾吩咐那個叫逆風的。
監控裏的畫面突然一黑,再亮起來的時候,肖暖心看到:幽閉的小房間內,正對着刺眼的燈光的地方,坐着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男人體型肥胖,一臉狼狽與恐懼,身體像篩糠一樣抖着。
肖暖心疑惑地望向秦熾,這就是他要她見的人?可是她并不認識他呀。
“這兩天你們讓他活得太舒服了!”秦熾的話是說給逆風的。
逆風低下頭,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也不為自己辯解。
“你希望我怎麽處置他?”秦熾一開口就帶着如地牢般的陰冷。
這陰冷讓肖暖心陌生,與之前那個體貼的他判若兩人。
肖暖心指指自己,疑惑地說:“你在問我嗎?”
“不是你還有誰?”秦熾說。
“為什麽要是我?我又不認識他,這種事情我怎麽知道如何處置啊!”肖暖心遵從內心的想法。
這個女人還真是健忘,連欺負過她的人都能忘記。既然這樣,秦熾也沒有多說,只是幽冷地吩咐逆風:“廢了下身,丢在他家門口。”
“是。”逆風面無表情。
“馬上。”秦熾說。
秦熾和逆風的對話內容那麽血腥,卻都平靜的可以,就像在說,你今天吃飯了嗎那麽稀松平常。這讓肖暖心緊張,手心又不争氣地汗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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