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玉子道人前後給人的感覺反差有些大,原以為是個不圖名利之人,想不到也在乎這些靈石之事。別的不好說,極品靈石小碗那邊早就備着了。如此一來,她反而慶幸這玉子道人并非那種不圖名利的修士,不然還不知道要在這件事上扯多長時間呢。
傳音給尚擎梓,示意他應下來。尚擎梓心中有些訝異,但沒表現在臉上,推起笑意,朝着玉子道人。
“玉子道友說的是,這比花銷自當由我等支付,畢竟借貴地活動了這麽久,也該有所回報才是。等地修回了五行大陸,我等自當奉上,只是還望道友幫忙于其他幾宗的負責人說下,補償之事好說,只希望人都平安就好。”尚擎梓比顏言鎮定,還記得要先保證地修的安全。一切以地修活着回到五行大陸為準。也暗示着玉子,如果人少了很多,這補償之事就要另算了。
這個時候的修士真的不值錢,像這些散修,來這裏為這那幾百的中品靈石就要厮殺,生死不過就幾百靈石的價格。不過這玉子道人用地修談判,肯定不是用這個價。
被別人把人命用價錢衡量的時候,顏言湧出一股澀意。但不論心中如何不喜,此時絕對不能表現出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有實力,就沒有存在的價值,還不如靈石能讓人高看。
“當然。尚道友如此明事理,我等自然也會照看好這些地修,晚點就命人送他們會五行大陸。至于其他宗的地修,相信道友給予一定的好處,他們也不會為難道友的。”玉子道人變得越發慈眉善目起來。隐有奸商的味道。他們已經将地修利用的透徹,想不到最後還能利用地修大賺一筆
“本道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在蓮花宗的地修每年收一百極品靈石,如今六年了,就收你們五百就好!”玉子道人一聽,眼前一亮,十足的奸商樣。
“咳咳。道友。此話就不厚道了。我記得前陣子時間之沙拍賣最高也不過三百極品靈石,這一年一百極品靈石,呵呵,道友莫不是在開玩笑?”尚擎梓氣笑了。他們雖然是有求于人,但也不是冤大頭,在蓮花宗的地修如今還有沒有一百人都不知道。他們傻了才應下來!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玉子道人大笑起來,此時他在顏言眼睛已然颠覆了之前的印象。變得極差。
若不是自己現在不能亂來,可能就直接送他給白眼了。這種事也能亂來?若是遇上一個性子不好的,此時說不定就打起來了!他們地修可沒簽賣身契!明理過來要是給他們四大宗門一個面子,竟然還獅子大開口?嗤~
玉子道人雖然笑的很誇張,精明的眼睛卻一直在留意兩人的神色,見他們都流露出不悅,便猜測着這兩名地修肯定是有所依仗。才敢對他提出的話質疑。
他的打算自然就是狠狠的敲一筆,畢竟前陣子拍了時間之沙。把蓮花宗的經費都抽沒了,手頭有些緊。但也不是沒所顧忌,怕萬一這兩人背後有人,敲狠了說不定人家就翻臉了,到時候他們一個子都撈不到,反而得不償失。所以開了這個試探性的玩笑,也算摸摸對方的底。
“這樣吧,按人頭來,一個人一塊上品靈石,被關在十八域的另算,這些人之前搗亂過五行大陸的秩序,不能這麽簡單的放出來。如何?”擺正了态度,玉子道人笑眯眯道。
這個價顏言還能接受,但凡是都能商量,尤其是做生意談判的,不砍砍價過意不去。
“玉子道友,我地修到五行大陸的時候約有三千人,在水星五百多,五行大陸按照最近期的統計還有八百多人,而在魔星這邊有一千多人,如今剩下四百多,這樣一算,我地修目前總人數不超過兩千人……”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尚擎梓語氣不怠。
玉子道人微微驚訝,想不到他們竟然調查的這麽仔細。地修的覆滅雖然是他們有意識的推波,但明理他們是不會承認的,如今這尚擎梓如此光明正大的挑起,着實有些損了四大宗門的顏面。咬咬牙,“一半!不能再少了,怎麽說沒有四大宗門的庇護,地修不知道被多少勢力惦記。”
就算是理虧,該得的利他們也不會少要!
顏言不露聲色的點頭,覺得逼的太緊反而會起逆效果。既然地修的事情談了下來,現在就該問問這場‘戰争’的事情了。
“好,既然道友退一步,我等也領了這份情,此時先放一放。今日我等來此還有另一目的,不知道道友可否解答?”
“哦?尚道友請說。”談判成功,玉子道人也露出了笑意,對尚擎梓要提問題也不矯情了。
“我等今日去了一趟與魔修交戰的場地,不知是何原因使得魔修會對女修如此執着,竟然見着就直面而來,數量還不是一般的多。”尚擎梓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而顏言也正正身姿,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玉子道人眼睛閃了閃,端起茶輕抿。“道友說的這件事也不是什麽秘密,此事還得從魔王那裏說起。”放下茶杯,玉子道人雙手随意的放在腿上。
“魔王?”
“是的,我等正修與魔修的矛盾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而去年,我等通過一些門道,知道了魔王受了很重的傷,加之魔修冒犯的次數越來越多,便開始反擊。不想事态越來越嚴重,竟然演變成現在這樣。”玉子道人流露出無奈的身上,似有一口氣悶在心中的郁悒。
但顏言兩人卻不信事情真如他所說的這麽簡單,不過又一點可能沒錯,魔王受傷。
“這魔王受傷關女修何事?”尚擎梓直言道。
“尚道友對魔修了解的不多吧。”玉子道人帶着古怪的笑意看向兩人,他已經從之前的态度看出了一些貓膩,這位長相普通的女修肯定不是一般的元嬰期修士,不然尚擎梓也不會出現一種‘時時刻刻都要顧及’的神色來。這種神色很細微,但還是被玉子道人看出來了。
“确實,對魔修接觸不是很多。”尚擎梓點頭。
“那肯定就不知道魔修之中,有一類修士療傷是不用丹藥的,因為他們有更好的秘方。”玉子道人輕笑,臉上的笑意很古怪,卻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哦?是什麽秘方?……跟女修有關?”尚擎梓是個單純的娃,說到女修的時候也沒想到另一件事情上,但顏言卻一下子就黑了臉。
她接觸過魔修幾次,每次的經歷都很不堪。對魔修的一些事情,尤其是關乎女人的事情還是多少有些耳聞的!肖黎那次都差點因為她而被當成爐鼎,而肖黎她姐也同樣因為是純陰女子而被魔修抓去了,若非解救及時,都不知肖黎姐弟要怎麽辦了。
這魔修與女修一搭上關系,便直指爐鼎之事,身為女子,想想渾身都不對勁起來。
“嘿嘿~看來小女娃倒是多懂得一些。”玉子道人怪笑,這笑容實在于他清俊的臉很不搭,破壞了他的氣度。
不過撇開玉子道人的身份,他的性子比起其他裝腔作勢的修士要讓兩人能接受些。
見顏言臉色變了,尚擎梓疑惑的同時,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沒問顏言,反而盯着玉子道人。
玉子道人卻笑的更開了,不禁猜疑起尚擎梓的實際年齡。在修仙界混過一定時間的人都該知道魔修抓走女修不外乎就是當爐鼎,結果尚擎梓竟然不清楚?是被保護的太好了?
幾乎所有修士見到尚擎梓均會被他的修為所騙,認為他只是外表年輕,實際已經應該有幾百上千的年歲了,根本不可能猜到他不過二十出頭,而且修仙不過六年!
考慮到顏言的存在,玉子道人沒有直接開口,而是傳音給尚擎梓。事情說開了,尚擎梓的臉色也黑了,盯着玉子道人,眼底冒着火氣。
“玉子道友,為什麽四大宗的修士不阻攔。”或許在戰場上他們無法阻攔,但在戰場外,他們明明可以說清戰場只招男修的!
“尚道友,你是不了解我們正修與魔修的關系。”玉子道人并沒有因為尚擎梓語氣而生氣,幫他們滿上茶水。“所謂正邪不兩立,我們正修自古與邪修就站在對立面,但為了維持六星表面的平和,那就必須有所犧牲。”
“魔修不敢明目張膽的在五行大陸行兇,但他們所修的道注定了不可能不對女修下手,所以就規定,我們不能幹涉主動要魔星的女修去向。此次開戰雖然已經打開了,但之前立下的條款并沒有毀。小打小鬧可以,卻不可動大刀,這也是為什麽此次開戰只允許元嬰期以下的修士參與,元嬰期的輔助。”
玉子道人一副坦然,他這樣的态度,讓尚擎梓兩人也不好說出難聽的話。就算不了解戰場規矩,也該明白這些政事不會如表面那麽簡單。
(第三更放在九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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