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言與尚擎梓不論是在地球還是在這裏,都不曾接觸到這麽深層的事情,就算顏言曾經接觸過一些商場的計謀,卻很排斥這樣的事情,能避則避,說到底還是因為怕麻煩。
尚擎梓則是因為周圍的環境比較單純,沒有那麽陰謀詭計,加之年紀小,沒那麽多心思。
來戰場的女修等同于被放棄,此時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說到底,這些女修也是自己選擇的,為了靈石、修煉資源,就需要付出代價,而這本來就不存在公平性,能者多得。厲害的女修僥幸逃生,能力不足的女修也只能為此付出代價了。
不過兩人并沒有全信玉子道人的話,畢竟之前他們見到的是連同其他修士均露出那樣的态度,這就證明了在這件事上,宗門弟子是站在魔修那邊的。
玉子道人心中微嘆,他不知道這兩人背後之人會是誰,但他們還是太單純了,好似未被浸染完全,還處在懵懂狀态,這樣的人派出來執行任務,不知道是對方在歷練他們,還是真的不怕這兩人因為知道太多而中招!也對他們身後之人更加感興趣了。
從地修來到五行大陸,他們一直在研究:帶領地修來到五行大陸的人會是誰?但經過多番調查,他們也只得到一個關于顏言的女修,而那個女修當初的修為也不過煉氣後期,就算有人說她其實是結丹後期也不能斷了他們的懷疑。
地球到五行大陸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過程別人可能不清楚,但他身為蓮花宗的煉陣宗師确是知曉的。當初他還小,他師傅,也就是當時蓮花宗的宗主就告訴過他關于地修的事情。
師傅當時明确的說:依照地球的資源,根本不可能再次啓動傳送陣。而破開封靈陣跟阻靈陣都不是那麽簡單的,沒有宗師級別的壓根不可能,除非得到陣盤!
但問題是,那個陣盤如今就封印在無上宗!連同地球的星際坐标。
根本不可能傳到地球!
可事實就是所有地修都說他們是因為陣盤跟星際坐标才能到五行大陸的。
而更可疑的是,那個星際坐标跟陣盤都莫名的消失了,誰也不知道怎麽消失的。
若是能找到那個叫顏言的女修。或許能知道點什麽。但那位女修到最後并沒有一起通過傳送陣,這點讓他們這些做好準備的人如同将力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一樣,別提多郁悶了。他們不可能為了去尋找一個女修而大老遠的從五行大陸傳送回地球,因為那需要耗費太多精力了。
也是因為這樣。這個成了不解之謎。
如今出現了兩個化神期、元嬰期的地修,一下子就引起了衆人的警惕!這背後肯定有只大手在超控,只是。究竟是什麽人在背後超控呢?竟然涉及到了幾千年前的地球事件!
撲朔迷離,一點線索都沒有,讓人無從下手。
許久。顏言擡起頭,盯着玉子道人。
“前輩,不知道正修與魔修開戰,可是與五行大陸靈脈幹涸有關?”
玉子道人一驚,緊盯着顏言細看,早已沒了之前那副輕松的樣子。
“你是從何得知靈脈之事?”
“自然是有途徑知曉,不知前輩可否告訴一二?”顏言也一改之前的膽怯。兩眼晶亮,甚是有神。而心裏的小九九則想着玉子道人會怎麽回答她的問題。
三人有一瞬間的冷場。顏言挂着笑意,尚擎梓無所謂,玉子道人一臉猜忌。
終于,玉子道人動動嘴皮子,道:“本道不知你們身後有什麽人,但幾日知曉了這件事,那本道也就不隐瞞了。此次開戰确實是因為靈脈之事,請兩位莫大聲傳揚,不然引起了五行大陸的恐慌,場面可就難以控制了。”
玉子道人不知道顏言兩人的消息掌握到哪一步,是只停留在靈脈上面,還是已經知曉的預言的事,亦或者從靈脈之事看出了點蛛絲馬跡?
他也不敢說的很死,更不敢直言,只是盯着顏言,不遺漏她的任何表情,略加警告。
顏言也不是傻子,雖然已經給宗門留下‘背後有人’的假象,但若是說太多關于機密的事情,絕對會被‘關注’的。她能肯定五行大陸氣運大跌是個機密,不然尚擎梓他們也不會只調查到靈脈幹涸的事情而已。
而她猜忌的——正修要挑起整個星系大戰。
這也只是她的猜測,如今一看,倒是有正邪兩方一起帶動戰亂的意圖。
她是不是可以這樣想:正修跟魔修的高層其實都是知道氣運跌落的事情?
魔星有隐患,當被封印在魔星地底的東西暴露出來,魔星會成為真正的魔星,而五行大陸更有氣運大跌之勢。
其他四星有沒有問題她雖不清楚,但若正邪兩邊出了問題,一定會将其他四界拉下水的,這是人的一種通病,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而具備這樣特點的人絕對比不具備這項‘美德’的人多。
“前輩說晚輩知曉,只是希望過陣子地修建立的門派,希望各位長老宗祖前輩能前來一聚。”顏言笑得燦爛,她說那話可不是為了表現什麽。
目的不過是給他們提個醒,告知他們自己知道一些事情,但又沒徹底挑明,讓他們有些朦胧的錯覺,自行腦補去。
滿臉複雜的看着笑面如萍的顏言,扯起嘴角僵笑。“地修建立門派我等自當前去道賀。”
“那就先謝過玉子道友及其他幾位宗主長老了!”尚擎梓接過話,“我等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如若有什麽變故,我等就在地修陣營,派個人來就行。”
“那就先這樣,地修的事本道會傳令下去。影書,帶兩位前輩出去。”玉子道人站起來送客,朝門外的黃衣弟子說道。
“是,師傅。”黃衣弟子一下子就從門外走進來,朝顏言兩人溫和的笑了笑。
未多作逗留,兩人客氣的朝玉子道別,跟着黃衣弟子離開。
一直到視線內再無兩人的身影,黃衣弟子才收起了洞門,回到到洞府內。
‘影書,過來一下。’他剛關起洞門,玉子道人的話就到了。
“師傅。”站在書桌前,影書仍舊保持着很好說話的樣子,恭謹的等玉子道人的話。
“這兩人派人多留意些,若是有什麽舉動,及時過來禀告。”玉子道人頭也沒臺,左手拿着毛筆快速寫着什麽,一會兒就做了一個傳訊玉簡,扔給影書。“把這個交給你玉葉師叔。”
“是。”影書拿着玉簡,快速離開了洞門。
玉子道人在桌前走來走去,陷入沉思。
只見影書出了洞府就拿出一枚玉牌,形狀與顏言等人的傳送玉牌很像,但又有一些不一樣,只是玉質就有明顯的差別。顏言他們用的只能算是普通的玉牌,影書手中的玉牌則要高貴上不少,上面傳送的符文自然也高深許多。
這六比一的差距,便是玉質差距。
待他再次出現,已是在中間站了。而他并沒有乘坐中間站的傳送陣離開,而是避開耳目,朝中間站一處設置了禁制的地方走去。
“玉葉師叔,影書奉師傅之命前來。”禁制之所以是禁制,就是有別人所不知的地方。此處的禁制就是隐形,除了一些身具重要職務之人才知道這一點。
靜止片刻,在影書前面出現了一陣波動,随即虛空裂開了一道細縫。影書習以為常,主動跨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一個站在洞門前的紫衣修士,樣貌比玉子要年輕一些,修為卻同樣達到化身後期。
“拜見玉葉師叔。”影書恭敬的站在幾丈外。
“師兄要你前來,所謂何事?”玉葉道人有着一頭很長的黑發,并沒有多做打理,随意的束在身後,若非此人身形矯健,光看背影還是很容易讓人誤解是位女修的。
“這是師父讓弟子轉交給師叔的。”影書上前将玉簡遞給玉離,又退了回去。他知曉玉離師叔的習性,不喜別人靠近。
玉離拿到玉簡,神識直接在玉簡上流連了下,劍眉緊鎖。
“東西我收到了,回去吧。”玉離收起玉簡,朝影書揮揮手,空中再一次出現裂縫,影書拱手。
“影書告退。”
這些事都發生在顏言所不知道的地方。
此時,顏言與尚擎梓已經出現在地修陣營,而那十一名結丹期的地修此刻都站在兩人面前,表情各異。其中兩人對顏言的出現表現的極為驚喜,一個是柳飛袁,一個則是顏言曾經覺得面熟的女修。
見到顏言的瞬間,柳飛袁瞪大眼睛,面露不敢置信,随後是止不住的欣喜,若非在場還有其他人,他絕對會上前抱住顏言。也好在他忍住了,不然顏言都不知怎麽收場,她今天可不是來敘舊的。
知情之人都面露複雜之色,因為在場的這十一人都認識顏言。而尚擎梓早在幾日就見過,對他,他們只有敬意,對顏言卻是一種很複雜的心情。
又愛又恨,可能更能诠釋他們此時的心情吧。
(今日三更完畢!呼~希望大家看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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