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對你野第 61 章 …

“你別鬧。”她往邊上挪動,放油, 放鹽, 倒了點醬油,這過程, 她的後背一直貼着他的胸膛,他就像挂在她身上似的, “你先去外面……啊。”

她手上的勺子掉到地上。

鼻尖萦繞着她脖頸間的氣息,他忍不住了,輕輕地叼住她軟軟的耳垂, 慢慢地磨, 伸出舌尖輕舔, 她咬住唇,一直往下縮, 想要躲開。

她緊緊揪着他橫在她腰間的手, “江焰, 你先放開我, 面快好了。”

他在她耳邊惡狠狠道:“等下跟你算賬。”他松開她, 出了客廳。

算賬?

她不記得她有惹到他了,漂亮的杏眼含着淡淡的委屈,臉上餘溫還燙着, 就像這碗剛出鍋的面條。

面條什麽都沒放, 簡簡單單煮成的,什麽調味品都沒加,他卻覺得比外面外賣好吃百倍。

她一小碗, 他的是大碗,然而,他吃完了她還在小口小口地吃。

他碗裏一點湯水都不剩,她有些驚詫,“你吃飽了嗎江焰?”

“飽了。不飽不是還有你麽?”他盯着她水光發亮的軟唇,她不經意舔唇的動作,令他心中一緊。

“你在想什麽啊?”她臉頰一側微微鼓起,嘴巴一動一動的,嚼着面條,“可以說點正經的嗎?”

自從知道他的“吃她”就是啃她,她每次聽到這種話,腦子裏便立刻敲響警鐘。

她坐在沙發上看書,江焰洗完碗,身側軟軟的沙發忽地陷下一塊,他的大腿挨着她的校服長褲。

她擡頭問他:“江焰,你和吳景界怎麽分配這個房子啊?”她只來過一次,那時候還不知道他就是住在這裏的。

“我們現在所在的二樓,是我的地盤,一樓他住。”

“你是什麽時候搬出來住的?”

“高一上學期,跟吳景界混熟了就直接搬出來了。”他說着,“怎麽,想過來和我住一起?”

“沒呢。”她的腿挨着他的腿,莫名其妙地伸手戳了戳他大腿,“你身體是不是很酸痛?”

“有點酸,要不你摸摸?”他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你摸摸就不痛了。”

她握拳,輕輕捶他一下,“不摸。”

她垂眸,腰猝不及防被人摟住,往上一提,他輕輕松松把她提到自己腿上,讓她跨坐在他腿上,正臉對着他。

一下子正面相對,她的腿分開坐在他身上,她覺得這樣說不出的怪異,屁股一直往邊上挪動,“哎江焰,我坐沙發就行。”

他只說了兩個字:“不準。”牢牢地摁住她的腰,“謝懷寧,你想考哪間大學?”

他最近在網上留意各大高校的招生信息,一個一個地翻,亂七八糟地看了一通,最後還是沒琢磨透自己想要個什麽目标。

因為,他想去的地方,不能沒有她。

“我說出來你別笑我。”見他鄭重其事點頭,她接着道,“我想,想去Z大,但是我覺得我還沒有到達那個高度。”

Z大是華南地區有名的985名校,九中的理科能考上的一般都得級排前三十,盡管上次月考她有大進步,但她覺得還是不穩。

“那好好保持現在的排名,穩住,我媳婦肯定行的。”他看着她的眼睛,認真道。

“我肯定會努力的,那你呢,你想去哪?”

他曾對這個“考大學”這個問題不屑一顧,吊兒郎當地繼續日複一日的生活,也沒有過多考慮過未來,得過且過且行且看。

然而,這種狀态都終止在遇見她之前。

他說:“你去哪我就去哪,但我不一定能上到Z大,不過我會争取。免得到時候媳婦被人拐走了?”

“江焰!”她氣呼呼,“怎麽我在你眼中就這麽容易被人拐走?”

“我媳婦這麽好看,上了大學的男的哪個不是如狼似虎,我不在你身邊那能行嗎?”他笑着伸手勾她下巴,卻被她躲開。

他們聊了許久,把目标确定在了Z大,這是她的終極目标。也是他的第一目标,第二目标是Z大隔壁,反正,就是不能分得太開。

“你不熱嗎?”他扯了扯她的校服外套袖子。

“有點。”吃了碗熱湯面,再加上屋裏暖和,她感到一絲燥熱。

“那就脫下來。”他勾着一側的唇角,眼中含着不懷好意的笑。

“怎麽不動,要我幫你?”

她別扭地坐着,雙手撐着他也不是,環着他也不是,不知何處安放,“不,不用脫了,也不是特別熱。”說完,抹了抹鼻尖,卻發現鼻尖滲出一點汗珠。

“那就是要我幫。”他話還沒說完,手先行動,堪堪碰到她的拉鏈。

“我自己來。”真的有點熱。她脫下了校服外套,裏面的T恤修身款,勾勒出少女綿延的曲線,近在眼前,随着呼吸輕輕起伏。

他垂眸掃了眼,一股電流閃電般竄起,拿開她手上抱着的外套,甩在邊上。

她有點不自然,慌忙看了一眼表,撐着他的腿想站起身:“噢,都快八點了,我想先回去了。”

還沒站起,他突然傾斜大腿,她猛地順着他的腿往下滑,直直撞在他身上,身體前側一下貼在他身前,她羞赧地拍了他肩膀一下,“江焰,我要走了。”

“走什麽,還沒算賬。”他突然按住她的後腰,按向自己。

她一直試圖起身,但反而越貼越近,羞憤地瞧着他,“我哪裏得罪你了,不帶你這樣随便安罪名的。”

他倚着沙發背,眼皮往下看了眼,“再扭給你扭出反應了。”

她立即吓得不好動彈,整個人靠在他身上,頭垂在他臉上,聽見他在她耳畔咬牙切齒:“今天是誰叫我江、公、公,嗯?”

她哭笑不得,辯解道,“我那是開玩笑的。”

“那我有沒有跟你說過,男人那方面,是不能開玩笑的?”他的唇時不時擦過她耳垂,溫熱的氣息噴灑着,欣賞着她一點點加深顏色的耳廓。

“我以後不這麽叫了……”她慌忙道,大敵當前,保命要緊。

“晚了,”他低低地說。

說完,狠狠吻住她的唇瓣,舌尖直刺她溫熱的口腔,勾住她的舌,用力地吮。她的手抵在他胸口,無力地下垂,舌跟随着來到他的領域,探索…

他一邊吻一邊倒在沙發上,讓她壓在自己身上,身體他緊密貼着,摩擦着他,以至于,他吻得愈發動情,愈發深入……

她快喘不過氣,他按着她腰部的手終于松開,她得以呼吸新鮮空氣,只不過,喘氣聲在他耳邊一下一下的,他覺得有什麽力量即将沖破…

她一下屏住呼吸,眼神迷蒙,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人壓了個嚴實,身體陷進沙發裏,他聲音沙啞:“再親一次。”

他用指腹摩擦她水亮紅潤的唇,順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舔着她脖頸處嫩白的皮膚,感覺到懷中的人一陣戰栗。

他低咒一聲,抽出手,貼在她身上,趴在她不動了,聲音比之前更啞,“你先閉上眼。”

她不知所措,按照他的指示閉了眼,感覺到他從她身上起來,某個危險的地方也瞬間離開。

他起身拿過她的校服外套,蓋在她身上,轉身去了衛生間。

她睜眼,腦海依然一片空白,出于一種待機狀态,許久才緩過來,把校服外套蓋在自己臉上,掩住那張燒的快滴血的小臉。

身上卻仿佛依然殘留他掌心的溫度。

片刻,她整理了皺巴巴的T恤,穿上外套,背上自己的書包,坐在沙發上。

她往屋裏走,推開他半掩的房門,看到浴室磨砂玻璃後模糊的人影,擡手想敲他的玻璃門,驀地聽到水聲夾雜着一聲怪異的聲響……

臉一熱,手停在半空中。

冷水沖在皮膚上,卻澆不息體內不斷噴發的火焰,他閉了眼。

“謝懷寧……”

許久,他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出了房門,客廳裏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桌上有一張小紙條。

【江焰,我先回學校了。】

與此同時,他手機收到一條消息。

“我到了,你早點睡。”

操,誰還睡得着。

“嗯,媳婦也好好休息,晚上去你夢裏。”

他兀自笑了笑。

也只有在夢中,他敢對她為所欲為。

……

很快步入十二月,大考小考紛至沓來。

謝懷寧就像一個被擰緊發條的人偶,進入緊張的複習階段,不停地奔赴各種考場,一刻也沒有停下。

初冬的天氣愈發的冷,她穿上了厚外套,用凍僵的手指書寫一張又一張的習題卷子。

她同朱秀音通話,朱秀音問:“懷寧,學校的營養跟得上嗎?媽媽打算過幾天上你那給你送點吃的。”

“媽,不用了,學校裏給高三準備了挺豐富的菜式。”她說。

朱秀音暈車,以前她坐車來九中看她,臉色蒼白,回家也得緩個一天,況且,十二月份的天氣這麽冷。

“學校的飼料雞咋比得上咱倆的走地雞,是吧?”朱秀音說,“再說,你學校離得那麽近。”

“媽真不用了,反正再過幾個星期元旦,我到時候會拼車回去的,到時候你給我準備吧,好嗎?”

“那……你在學校一定得吃飽啊,媽沒錢了就跟我說,我給你打,這個時候別想着給家裏省錢了,知道嗎?”

“知道啦,”她眉眼含笑,“今晚我就去食堂裏點個大雞腿。”

挂了電話,她将老人機放進兜裏,沿着校道往教學樓走,經過籃球場時,眼神習慣性地搜尋。

然而,并沒有熟悉的身影。

江焰去訓練基地進行專項訓練,并不在九中,為期一個月。

那邊的訓練很嚴格,采取全封閉式,只有周末才允許學生使用電子産品,他周末才能和她通話。

不知道他在那裏習不習慣,冷不冷,有沒有穿厚一些,她想着想着,就走到了教室,她看見角落那張空蕩蕩的桌子。

不自覺嘆了口氣。

彼時。

專業的訓練籃球場上,地上标明了幾個定點,全場的男生身高都非常出挑,身穿專業的彈力運動褲。

“使用助跑的沖力跳的,是向上跳,不是向前跳在助跑過程中不能減速,如果有足夠的空間可是适當加速 ,看着我,像這樣。”

訓練老師一邊講,一邊作着規範的動作示範。

“跳的瞬間,要用小腿,腳腕,腳掌共同協調用力 ,在起跳的時候,摸高手要盡力伸展 。

“還有在下落過程中,要适當屈膝來緩沖,避免受傷,好了,現在按照順序練習,沒人10次。”

老師穿梭在學生之間,時不時糾正錯誤動作,強調注意事項。

他的腳步停在江焰身邊。

江焰頭上戴着運動發帶,修長的小腿緊繃,老師的注視對他完全無影響,他輕松自如地往上一躍,落地是很快穩住。

“對!就是這樣!”老師喊道,“不标準的同學們可以過來看一看江焰,他的動作很到位。”

衆人紛紛扭頭,那張臉太過惹眼,剛開始有人便注意到他舉手投足間的邪氣,以為他不過是個繡花枕頭。

只不過十天下來,他用實力告訴他們,他們之前的想法不過是個笑話。

江焰和身邊的人擊了個掌。

每一天同樣的動作,重複,反複練習,四肢酸軟,汗流浃背。然而,一想到那雙杏眼,渾身又充滿了力量。

周末,他取回了自己的智能機,第一條短信便發給了她。

【謝懷寧,我還有十六天回去。】

他一邊擦汗,一邊往宿舍走去。

“嘿江焰,一起去吃飯?”一起訓練的兩個同學經過,問他。

“不了。”

那同學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問身邊的同伴,“我好像記得,每次訓練完,他都是最快拿手機的,玩游戲嗎這是?”

“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別再給我鎖了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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