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嚴山就和趙剛趕到了下午的考場。
當然,趙剛是很興奮的,畢竟早上的發揮還算不錯,尤其是有小胖子做對比的情況下。
而嚴山則是已經快要放棄了。
上午的考試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可以說完全就是沒想到啊。
說好的水晶球呢,說好的會說話的帽子呢,都去哪了啊?
雖然上午已經被考試打擊的體無完膚了,但是嚴山仍然準備好了應付下午的考試。
誰讓嚴山經歷過更加多年的應試教育考驗呢。作為一個考試經驗豐富的考霸,随時調整自己的心态也是很關鍵的。
一邊應付因為上午考試成績出色而興奮的趙剛,一邊檢查了一下自己手邊的考試用具。
實際上也沒啥好檢查的,考試用具只有三支鉛筆而已,還是老式的。只是如果不檢查一下的話,實在是沒啥事情可做,所以只好一遍又一遍的檢查了。
先看一下筆頭有沒有磨尖,筆頭是不是松動了,再握一下試一下感覺,然後再拿出下一支筆來從頭開始看一遍。
等到把三支筆看了三遍之後,嚴山已經沒得檢查了,于是轉頭觀察了一下考場內的環境。結果發現整個考場接近二十個人,沒有一個長得比自己矮的。還好,自己并不是最胖的,旁邊的一位仁兄已經用自己圓桶型的身材毫無疑問的把最胖的胖子這個稱號攬入懷中,不過即使這這個胖子,也比嚴山要高了半個頭。
天曉得這個世界的熊孩子怎麽長的,難道把長腦子的能量都用在長個子上了嗎?嚴山已經快要無力吐槽了。
也許有人要問:對與男人而言,身高重要嗎?
根據嚴山二十多年的生活經驗回答是:很重要。
因為身高是天生的,沒法鍛煉啊。
長得高的可以泡到漂亮妹子啊。
長得高的男生泡到長得高的女生叫般配,長得高的男生泡到長得矮的女生叫最萌身高差。
長得矮的男生呢?
讓我們來先讨論一下長得矮的男生上學能不能泡到妹子吧。
尤其是長得又矮又胖,看起來考試還是吊車尾的那種,比如現在的嚴山。
雖然只看了趙剛和自己的考試成績,但嚴山已經非常明确的認識到,自己上午的考試估計是倒着數的。
只需要看一下趙剛這比起自己來顯得高大壯的體形竟然在這教室裏顯得并不怎麽起眼,就可以非常明确的得出這個結論了。
“安靜。現在開始考試。”一個長着方塊臉的男人率先走了進來,手上抱着一摞試卷。
男人不但臉長得有點方方的,連身子也有點方方的,整個人的身體比例橫向發展嚴重失調,疙疙瘩瘩的胳膊看起來好像比嚴山的小圓臉還要粗一點。
教室裏嗡嗡的聲音在男人出現後瞬間就小了下去,直到連呼吸聲都好像能感受到的感覺。
男人把手裏的試卷分了分,然後說道:“第一排的來拿卷子,傳下去。”
“答卷時間兩個小時,注意時間。交頭接耳和作弊的按放棄資格處理。”方塊男指了指頭上的表。
拿到試卷的嚴山第一時間開始翻看題目,結果瞬間傻眼。
傻眼的不是因為卷子看不懂,也不是因為題目太怪。
而是題目看起來特別簡單。
簡單到最後一個題是雞腳和兔子腳的問題,倒數第二個是手動畫圖,倒數第三題是一連串的加減乘除,第四題是閱讀理解。
嚴山頓時感到暗無天日啊。
拿到卷子前還患得患失的,怕自己考的太差,結果就出這種題目。
這是在逗我?
小學生都會的好不好。
難道這裏的人都是弱智嗎?這種題也需要考?
十三歲還小學三年級水平?
果然是腦子都長到肌肉上去了嗎?
嚴山一邊答題,一邊開始不斷開噴。
這種渣渣題完全不用思考的好吧。
這該死加減的題口算都夠啊,都不用草紙啊。
畫幾個同心圓?好解決,兩支筆拿起來固定住,轉幾下卷子搞定。
這都什麽渣渣的題目啊。
除了閱讀理解的一大段文章有幾個字不認識導致需要猜一下答案之外,其他簡直就是弱到爆了。
嚴山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把題做完了,然後開始考慮是不是要早交卷的問題。
當然,這個問題完全不需要考慮啊。這麽簡單的題不早交卷簡直是侮辱自己的智商啊。
于是,嚴山在自己的卷子留白處填上自己的名字,上去交卷了。
出門前看了看考場內其他答題的人,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是和一幫異世界的熊孩子同場考試啊。
看着這幫熊孩子們一個個抓耳撓腮,冥思苦想的表情,嚴山突然感到大腦清醒了很多。
用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經驗加上十多年的筆試經驗來碾壓這幫熊孩子,這是必然的結果嘛。
再加上現在處于這個明顯科技不夠發達的世界,自己這半調子大學生完全可以做到輕松碾壓嘛。
再說了,考不考的上這學校對自己有什麽意義嗎?
難道自己上一輩子在學校待了十幾年還沒待夠?
自己這一輩子幾十年還必須花上那麽多年在學校度過?
自己肯定是剛穿過來,所以腦子還沒清醒,所以才會頭腦不清醒的找一個同樣叫做學校的地方來找回認同感的吧。
嗯,肯定是這樣沒錯。
嚴山坐在考場外面的臺階上,看着自己頭上那藍色的天空,手邊嫩綠的野草,突然有了去這個世界去轉一轉看看的想法。
去這個世界看看這沒有霧霾的天空,這沒有汽車尾氣的城市,這拉車的駿馬……
駿馬……
這馬也太奇葩了啊,怎麽會有長的這麽高大,腿這麽粗的馬?
這腿粗的也有點太過份了把,這還是馬麽?
看着在自己面前緩緩走過的類似與馬的生物,嚴山的大腦已經轉不過彎來了。
面前的這個生物雖然和嚴山認識中的馬整體感覺差不多,但是明顯高大的多,尤其是腿部。比嚴山見過的馬的腿粗了足足有兩倍以上,長度也長了不少,而且馬的足部又寬又厚,像是墊了一層厚厚的墊子。如果不是這個生物的臉部和整體造型還沒有脫離馬的範疇,嚴山絕對會認為這是另一種生物。
就在嚴山看着面前的生物發呆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個輕柔的聲音:“你好,請問這裏是筆試的考場嗎?”
“後面的教室就是,但是筆試已經開始了快一個小時了。”嚴山在回答的同時看到了聲音的主人,一個美麗的女人。
之所以用女人來形容是因為女人的年齡明顯的比較大了。以嚴山的經驗而言,絕對在三十歲以上。
雖然穿着一身素白的長袍,但是仍然讓人感覺非常的耀眼,就像是有一層光芒附着在女人的身上一樣。筆直的鼻梁上是一雙溫和的雙眼,即使是第一次見面,也能讓你感到一陣溫暖撲面而來。
“謝謝。”女人笑着對嚴山點了個頭,然後拉着自己身邊的女孩走了過去。
女孩?
應該是那個女人的女兒。但是當兩人走在一起的時候,嚴山目光不由自主的忽略掉女孩的存在,就像是太陽旁邊的星星一樣。
存在,但是完全不會去注意。即使是面對面的走過,也沒有留下任何的印象。
女人很漂亮,但是完全引不起嚴山的興趣。
因為他的興趣完全被眼前的類馬生物給吸引了。
奇特的外表下隐藏着恐怖的爆發力,但是就像是剛才的女人一樣,讓人完全沒有警惕的感覺。
非常奇特。
“你是來參加考試的考生嗎?怎麽沒有考試?”剛才的女人又回來了,但是女孩不在身邊,應該是去考場內考試了吧。
嚴山連忙轉過身去回道:“我已經提前答完了。”
“題目很簡單嗎?”女人問道。
“還可以吧,不算太難。”嚴山把頭一偏,問道:“請問,這馬是您的嗎?”
“嗯。”女人愣了一下。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呢。看起來好漂亮。”
女人笑了起來,說道:“嗯,它叫小黑。你要抱抱它嗎?它不會咬你的。”
女人很輕松的就發現了嚴山對它的好奇,嚴山的好奇基本都寫在臉上了。
嚴山小心的上前,準備撫摸一下小黑的頭。結果小黑沒等嚴山碰到它,它就把馬臉湊了上來,添了一下嚴山的胖手。結果吓得嚴山一個哆嗦,還以為小黑準備咬他一口呢。
“真乖。”嚴山撫摸着馬頭說道:“它明明是白色的啊,您怎麽叫它小黑呢?應該是叫小白吧。”
女人笑了起來,然後走過去撫摸着小黑的脖子說道:“它剛出生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呢。而且它的爸爸是匹黑馬,叫做大黑,所以我以為它長大後也會是匹黑馬的。誰想到它竟然變成白色的了。沒辦法,從小就小黑小黑的叫到大,将錯就錯吧。”
說完,小黑打了個響鼻,像是抗議似的甩了甩脖子。
“嗯。小黑好有靈性,好像聽得懂我們說話一樣呢。”嚴山被小黑吓得縮了下手。
“當然了。小黑可是我從小養到大的,我們心靈相通呢。”女人的笑容就像陽光一樣灑落下來。
嚴山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還不知道女人的名字,于是問道:“呃。抱歉。好像忘記向您請教怎麽稱呼您了。我叫嚴山,嚴厲的嚴,大山的山。請問您怎麽稱呼?”
“我叫夏梅,夏天的梅花。很高興認識你。”
“夏梅?梅花夏天會開花嗎?”嚴山問道。
“哈哈,你真逗。”夏梅伸手揉了揉了小胖子的頭,把頭發揉亂的許多,說道:“梅花當然是冬天才會開啊。”
“呃。”嚴山無言以對了,趕快轉換話題,“這是來陪您女兒來參加考試嗎?考的怎麽樣?”
“還行吧。你呢?”夏梅回道。
嚴山頓時感覺壓力山大,于是回道:“還行吧。呵呵。”
一看就知道嚴山考的成績不是很理想,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個小胖子的體育成績能好到哪裏去。
“我要回去準備點東西,你也快點和你家人一起去休息下吧。”說着,夏梅調轉了馬頭,準備上馬。
“好的。再見,夏梅女士,還有小黑。”嚴山再次撫摸了一下小黑。
夏梅和嚴山簡單的告別之後,騎上馬慢慢的走了。即使是騎在馬上,夏梅的身體依然姿态自然,像是和平地沒有區別一樣。
而嚴山又變成了無事可做的閑人一個,所以開始看着藍天發呆,順便想一下下一步應該去做什麽,畢竟考試看起來是不怎麽理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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