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所長穿好衣服,強壓着怒火問:你是誰?
“哈哈……楊所長,我們被一群小混混圍困,外面有人報了警,可是警察始終沒到。我還以為這裏的警察都死光了,原來你在這裏快活呢?
“聽到我的話一驚,你……你是……
“對,就是我……
“你怎麽……
“沒死是嗎?
“穩了穩心神:你來這幹什麽?
“我收起笑容,眼睛微微眯起,冷冷地道:幹什麽?楊所長你抓了那麽多無辜的人,你說我來幹什麽?
“看見我眯起的眼睛,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右手慢慢地向辦公桌的抽屜伸去。
“我看見他的動作并沒有阻止他。
“摸到了那冰冷的槍把,他才感覺到安全。對着我冷聲道:我是抓了,怎麽樣?他們犯了法,我就有權利抓他們。
“他們真的犯了法?
“我說他們犯法就是犯法。
“哦,你說的也對,你是所長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喽。不過我今天來不是和你讨論這個問題的,我是讓你放人的。
“放人?哈哈……你以為你是誰?你說放就放。
“我身上的氣勢一漲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向辦公桌。
“楊所長現在被我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每踏出一步,他的心就劇烈地跳動一下,拿着搶的手布滿了汗水,雙眼中隐現一絲驚恐。
我走到他的面前,雙手駐在桌子上,上身前探淡淡地說道:不要和我說那麽多的廢話,我給你兩條路走。
“一,你放人,我們大家相安無事,你還做你的所長。二,我們玩一場游戲。
“一聽說玩游戲,我身後的兄弟們眼前一亮,滿臉的興奮。
“那個女人這個時候才有機會說話,昂着頭臉上滿是不肖:玩游戲?你以為我們都和你一樣是小孩子啊。你還是回家吃奶去吧,我們大人有大量,不會和你一般見識的。
“我眼裏寒芒一閃,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看到我沒有任何感情滿是殺機的眼神,吓得她啊……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我說話你最好閉嘴,我雖然不殺女人可不代表我不打女人。
“我轉回頭接着道:我們玩一場游戲,三天之內我來救人,你來抓我。我不會離開這個城市,你可以尋求任何幫助來抓我。
“抓到我你贏,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秘密能夠讓你平步青雲,別說是局長,就是省廳廳長的位子你都垂手可得。
“要是你抓不到我,當我把人救出去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說完這些話,身上的威壓力量越來越盛。
“楊所長現在就是恐懼,這種無形的力量讓他無法抗拒。身體微微地顫抖,細密的汗珠湧現額頭。拿着槍的手一動再動,可就是沒有勇氣拿出來。
“電話鈴聲突然間響起,吓得楊所長一哆嗦,沈兵看着他的樣子罵道:就你他媽的這樣還當警察呢?一聲電話鈴就把你吓成這樣,幹脆回家賣屁眼得了。
“說完掏出電話,按下了接聽鍵。
“楊所長聽了他的話,氣的臉現綠色,咬了咬牙站了起來,把手從抽屜裏拿出來,用槍指着我的頭,瞪着三角眼憤恨的喊道:我操你媽,我就是不放你能怎麽樣?
“這時沈兵把電話遞到我的面前:耀哥,小武的電話。
“我對着楊所長說道:還是把你的槍拿開吧,這種東西只能吓唬吓唬小孩子,我給你三分鐘時間考慮,如果沒有答案我會選着第二條。
“說完接過沈兵的電話:喂……什麽事?
“耀哥,打傷伯父的是我一名兄弟的手下,他們并不知情,希望你能放過他們,至于打人的那些小混混我讓他們交出來給您一個交代。耀哥,如果你感到為難就當我沒說,我會尊重你的決定。
“哈哈……丁武啊,我們既然是兄弟就不要說那麽多廢話,你放心吧,我不會牽連無辜的。
“沉默了一會,丁武的聲音有點哽咽:謝謝你耀哥。
“我把電話遞給沈兵,轉回頭對着楊所長說道:時間到了,告訴我答案。
“拿槍的手已經有點顫抖,臉上的汗珠一顆一顆的往下滴落,瞪着眼睛看着我并沒有回答我的話。
“好你既然不回答,我就認為你選着了第二條,你做好準被三天之內我會回來。
“我剛轉身就聽見一聲槍響,接着就是咔嚓一聲骨骼折斷的聲音,然後就是一聲慘叫。
“外面走廊上一片混亂,門砰的一聲被踹開,把在門外的十幾名兄弟拿着槍闖了進來,齊齊的指向了楊所長。
“後面跟進來的幾個兄弟壓着幾名警察,看到我沒事全都松了口氣。
“我回頭就看見沈兵抓着楊所長的手腕,手腕成奇怪的形狀向上撅起,顯然手腕被沈兵折斷,那把槍已經掉在了地上。
“我對着兄弟們揮了揮手:沒事,你們先出去。
“沈兵放開了抓着他的手,退到我的身後,楊所長蒼白着臉,捂着已被折斷的手腕臉現驚恐地看着我。
“我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心裏的殺機越來越盛。雙手再次駐在桌子上,眼中寒光一閃而逝,冷冷的對他說道:楊所長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你既然這麽想死我成全你。
“說完我掏出了那把沙漠之鷹,對準了他的腦袋。
“看着我慢慢扣動扳機,再看看我那充滿殺機冰冷的眼神,他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一定會開槍。
“一股騷臭的味道傳了出來,居然吓得尿了褲子顫抖着聲音說道:我……我放人,求你不要殺我。
“我聽見他的話擡起手來,啪地給了他一巴掌,血順着嘴角流下:媽的,孬種,你真的不配當警察。
“我收起槍轉身向外走去,吩咐沈兵道:留下幾名兄弟保護我的家人,你留下來處理打人的那幾個小混混,給他們一個教訓就行了。
“沈兵點了點頭:明白。
“看到我們走了出去,楊所長一下子做到了地上,捧着受傷的手腕直冒冷汗,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吓的。
“那個女警繞過桌子走到楊所長面前把他扶了起來,啊……一聲慘叫,媽的你輕點。
“那個女警也跟着啊……的一聲,指着桌子所長你看?
“擡起頭一看,兩眼一翻擦點昏過去,桌子上清晰的印着兩個一寸深的掌印。喃喃地說道:他還是人嗎?這可是大理石桌面,怎麽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一邊搖頭,一邊伸出手去莫那兩個掌印,剛剛碰到桌面就聽見桌面上的東西嘩啦一聲掉到了地上,整張大理石桌都化做了粉末飄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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