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安常看着城下士兵如此訓練有速,竟然在一揮手之間,毫不混亂的就讓開了一條道,心中開始思量起來,惹城下之人,與自己是一個德性,喜歡玩兒過河拆橋的把戲,那自己等人肯定是走不出去的。
但是,眼下對方大軍壓境,就算對方不玩兒計謀,自己這一萬獸化戰士,恐怕還不夠別人的牙縫。
怎麽辦?難道要真如對方所說,交出人和城嗎?一時間,烏安常竟是左右為難起來。木森也知道,現在這個哈市的五将軍之一,烏安常肯定是怕自己包他的餃子,正在為難,便繼續開口說道:“本皇一言九鼎,只要你将人和城都讓出來,本皇說放過你就放過你,你看本皇五十萬大軍,用得着和你玩兒什麽陰謀麽?”
烏安常眼下也沒有對策,便開口叫道:“好,既然閣下都如此說了,那我烏安常便信你一次,來人,将城門打開,全軍聽令,收好武器,離開慧梅市。”說完,便不再理會呂慧梅,同時,也扔下了江寒。
江寒一看,這形勢急轉之下,自己好像被烏安常給抛棄了,頓時一把拉住烏安常的衣服,叫道:“烏将軍,您帶着我一起走吧,我發誓,我以後會在你的身邊做一條好狗,只求您能帶着我離開。”
烏安常鳥都不鳥江寒,冷哼一聲,說道:“喪家之犬,我要來何用?給我死開。”說完,便一腳踢在了江寒的身上,頓時将江寒給踢得人揚馬翻。
這時,呂慧梅哈哈大笑起來,冷聲喝道:“江寒,你也有今天!”雖然呂慧梅不知道這城下之人,為何要讓烏安常交出自己,有可能自己會剛出虎口,便入狼窩,但是見到這江寒如此的窩囊,心中便非常的開心。
江寒大怒,爬起來便要殺了呂慧梅,但現在烏安常正指着呂慧梅保命呢,哪裏容得了江寒發作?直接一腳狠狠的踢在江寒的腿上,直接将江寒的左腿給踢斷,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會,帶着一萬獸化戰士,出了城。
城下,烏安常與木森碰面,木森問道:“呂慧梅現在身在何處?”
烏安常回頭指了指城頭上,道:“正在城頭上,閣下上去便可見到!”說着,便要從木森的身邊路過。
但這時,木森卻是伸出右手,開口叫道:“慢着!”阻止烏安常繼續前行,擡頭大聲叫道:“呂慧梅何在!”,叫過之後,呂慧梅卻是并未露頭,引得烏安常心裏在暗罵起來,這個臭婊子,竟然在這個時候給自己下絆子。
木森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着烏安常道:“烏将軍,人呢?”
烏安常頓時笑了笑,抱拳道:“閣下,這呂娘子肯定是氣不過我拿下她慧梅城,在給在下使絆子呢,不過你放心,這呂娘子現在确是在城頭上,只要你派上一兩個人上去看看便清楚了。”
木森聽完,點了點頭,便對身後叫道:“來兩個人,上城頭看看!”過了一會兒,兩名士兵從城頭上伸出腦袋,高聲叫道:“主上,慧梅城城主呂慧梅确實在城頭上!一切安好!”
木森聽到屬下的彙報,朝着城頭上兩名士兵點了點頭,便對着烏安常抱拳道:“烏将軍請!”說完,但伸手一揮,身後已經讓開了一道缺口的地方,将缺口給再次擴大。
烏安常見道,便報拳叫道:“好,閣下信守承諾,在下佩服,所有人聽令,撤退,回哈市!”
木森站着,靜靜的看着烏安常離開,心中卻是思索起來,這烏安常竟然騎着一匹俊馬,而自己身為精靈一族的皇,似乎還沒有過座騎呢,不過道現在呂慧梅還依然在城頭上,便搖了搖頭,走了進去。
上了城頭,木森看到一名女子被綁在柱子上,地上還被綁着十個女子,而另一端,還有一名男子正在地上抱着腿疼得大叫,皺了皺眉頭,問道:“誰是呂慧梅?”
一名雄鷹士兵便站了出來,指着這被單獨綁在柱子上的女子道:“主上,這便是呂慧梅!”
木森忙道:“還不快快松綁!”說完後,木森便開始打量起呂慧梅來,這女子,在神色之間,與江淼兒倒是十分相似,只是,這呂慧梅眉宇之間,有着一股子英氣,而且,體态豐盈,明顯是一名少婦,但正是因為這樣,魅力之強,讓木森這個初哥極為吸引。
呂慧梅見來人十分年輕,而且一見面問清楚自己後,竟然立刻讓人給松了綁,但是,那雙眼睛卻是很炎熱的盯着自己,心中暗自惱怒,暗想,這人肯定也是沖着自己來的,否則決不會在城下時一開口但是要烏安常交出自己的人。
呂慧梅冷哼一聲,驚醒了正看得發神的木森回轉過來,木森輕咳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尴尬,走到呂慧梅面前,說道:“呂城主,你好,我是雄鷹市雙城的城主,叫木森,我是你女兒給你找來的救兵!”
“我女兒?你知道我女兒?她現在在哪兒”呂慧梅一聽自己的女兒竟然有下落了,頓時喜極而泣,忙一把拉住木森的衣服,急急的問了起來。
木森見呂慧梅竟然如此激動,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的說道:“她現在很好,我把她安排到了索拉市。”
呂慧梅一聽,頓時尖叫了起來,一把推開木森,指着木森叫道:“什麽?索拉市,沒想到你竟然是哈市的走狗,你把我女兒怎麽樣了?”
走狗?木森一愣,發現好像是呂慧梅理解錯了,不過想想也對,她這裏一直都處于被圍狀态,哪裏能知道索拉市的現況?微笑了一下,木森說道:“呂城主你誤會了,現在的索拉市已經不是以前的索拉市了,現在索拉市已經被我占領了,另外,你的女兒現在真的很安全,而且我也沒有對她做出什麽事來,這個,我是可以保證的!”
見呂慧梅臉露疑惑,木森繼續說道:“呂城主,你仔細想想,如果我是哈市的走狗,那我又何必與那烏安常合謀來做一場戲,來騙你?更何況,你有聽說過除了哈市的城主外,還有誰敢像我這樣對待五将軍之一呢?”
這時,呂慧梅才打消了對木森的懷疑,說道:“不好意思,木城主,我只是忽然聽到我女兒的消息,有些激動,還請你不要怪罪。”
木森見呂慧梅打消了對自己的懷疑,但指了指地上被綁的十名女人,以及那名正痛得滿地打滾的男子,說道:“他們,都是你的人嗎?”
呂慧梅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十名護衛現在還被綁着,連忙道:“她們都是我的護衛,還請木城主放了她們,至于這一個人!”說着,呂慧梅臉色忽然鐵青起來,指着地上的江寒,道:“至于這個人,還請木城主将他交給我,這個人,是整個慧梅城的叛徒,他竟然為了自保,便與那烏安常勾結在一起,甚至将我給綁起來,要将我送于烏安常之手,實為可惡之極。”
木森聽完,便淡淡的點了點頭,下了命令,将十名女護衛放掉,并将這地上還疼得打滾的男人綁了起來。
但木森哪裏知道,這被綁起來的男子,卻是呂慧梅的小叔子,呂慧梅提着一把劍,就想上去狠狠的給江寒來上一刀,這時,江寒大驚,心中又是後悔又是害怕,竟然不顧腿上的疼痛,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哭喊着道:“大嫂,我知道錯了,你念在是我大哥妻子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呂慧梅原本想一刀了結了江寒,但是忽然聽到江寒提到他大哥,腦海中想起了自己已經死于喪屍口中的丈夫,頓時猶豫起來,不知道為什麽,呂慧梅做了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竟是一刀割斷了綁在江寒身上的繩子,說道:“你走吧,離開慧梅市,以後別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江寒大聲謝道,連忙拖着已經斷掉的腿,爬着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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