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俊逸苦澀一笑,挨着秦熾坐下,說:“你說我們多沒意思,為了暖暖,我都打了你兩次了,可是有什麽用,你對不起暖暖的現實也沒有改變。”
南俊逸是覺得真的沒有一點意思,同樣,秦熾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他和肖暖心之間,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在一起的糾纏,許多事情,有時候都是身不由己,只有經歷過了,才會明白當時是多麽的傻。
“被遮住眼睛,一時看不清楚的人又何嘗是你一個人!”南俊逸不得不承認,在面對自己的感情上,他做了一個逃兵,至今都沒有擁有他愛的女人。
他在責怪秦熾,他又能比他做的多好?
南俊逸在西褲的口袋裏摸了半天,終于掏出了手機,在上面飛快地操作着,說:“這是暖暖現在的地址,我發給你了,希望你可以找到她。畢竟這是兩天以前的事情了,之後我沒有再見過她。”
從秦熾出現的那一刻,南俊逸就已經打算把肖暖心的地址給他了。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清楚。他是站在肖暖心這邊,但是,他更希望她能幸福。
南俊逸和秦熾能想到的事情,肖暖心怎麽會想不到?
秦熾火急火燎地趕到南俊逸提供的地址的時候,哪裏還有肖暖心的蹤影。問賓館的老板,她還以為肖暖心一直在房間裏待着,因為她并沒有見到肖暖心出來過。秦熾知道,再一次,他與肖暖心擦肩而過……
秦熾有些沮喪,坐在夕陽下的海灘,聽着海浪拍着沙灘,焦躁的情緒一點一點的沉靜了下來。
這樣盲目的尋找終究不是辦法,他該冷靜下來,面對肖暖心避而不見的事實。
或許,他現在要做的只有等待,等到肖暖心想開,重新回來找他的那個時候……
在此之前,秦熾還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各個網絡、媒體的平臺上發一則尋找愛妻的啓示,雖然知道不會有多大的用處。可這是做給肖暖心的,只有她知道秦熾已經知道了真相,才有可能回來。
秦熾在肖暖心住過的地方待了三天,這三天,他把和肖暖心認識的經過,到後來兩個人相愛到矛盾的發生,其中出現了問題,他們都沒有抱着積極的态度面對。倔強着想要等對方先屈服。愛裏,這種做法是最傷人的,恰恰沒有經驗的他們就陷入了這樣一個漩渦,到後來彼此恨着不能自拔。
啓示登出去的第七天,沒有一點消息傳來。
逆風建議秦熾發出重金懸賞,或許線索會多起來。
但是,卻遭到了費曼的強烈反對,重賞之下雖然線索會多起來,可能也避免不了有些是為了錢財提供的虛假信息。甄別信息耗費時間不說,很有可能錯過真正的信息。
費曼說的秦熾又怎麽會不懂,他還是偏向費曼的意見,眼下找到肖暖心雖然要緊,但是,他已經逐漸恢複到理智的狀态。明白有些辦法是不可取的,不管肖暖心在哪兒,只要他知道她好好的就行。
第八天,一個消息徹底打亂了還算鎮靜的秦熾。
一夜漲潮之後,随着潮水卷來了一具女屍,由于海水浸泡時間過長,渾身又被尖利的岩石劃傷,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女人的身份。
賓館的老板娘當下就報了警。
秦熾得到消息是在第二天,因為他從來沒有把這件事情跟肖暖心聯系起來,費曼來報的時候臉色很難看,從來沒有說話不利索的他,硬是結巴了半天才說出一句囫囵話來:“警察、警局來了消息,說、說是、讓……去認屍!”
秦熾面色一凜,幽深的眸子瞬間被憤怒代替,說:“費曼,你是不是不想做了,這種事情居然找到我的頭上,你什麽意思?”
雖然他很清楚費曼是什麽意思,可是,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在重複的提醒他: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或許真的是我們想多了,警局那邊還是我去吧!”費曼說着就要往外走,可是還沒有走出辦公室的門,就被秦熾叫住了。
“我去。”說着秦熾已經拿過他的外套,邊走邊穿衣服說,“通知南俊逸和逆風的女朋友。”
“逆風現在沒有女朋友啊!”費曼嘴欠的順着嘟囔了這麽一句。
聲音雖小,可是還是沒有逃過秦熾敏銳的聽力,他頓了頓腳步,說:“叫上江雁容。”
費曼:“那逆風呢?”
秦熾一個淩厲的眼神兒甩過去,費曼趕緊閉嘴。讨秦熾嫌棄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但只有這次被嫌棄的這樣徹底。
秦熾向來做事雷厲風行,不喜歡人在關鍵的時候說一些毫無用處的話。
費曼跟着秦熾已經很久了,怎麽會不知道他的喜好,因為他實在是怕,怕那具女屍就是他瘋狂尋找的肖暖心。一個失蹤就已經讓秦熾如此了,要是肖暖心真的不在了,秦熾估計能真的瘋了。
他不想看到這樣的秦熾。
其實他可以隐瞞不報的,可是同時,他又非常明白,以秦熾對肖暖心的重視,不可能只通過一個渠道在找她。不管是哪裏,有一點的風吹草動,就會不止一遍的傳入秦熾的耳裏。
與其,讓別人來說這件事情,還不如他直接陪着他來的實際。
秦熾要親自去确認的腳步沒有人能夠阻擋,即使他自己也不可以,不看到真實的那一刻,他是不會相信任何人說的任何話。
他堅信,肖暖心不可能那麽脆弱。
當法醫把冰凍的女士拉出來的時候,費曼看着那無法分辨清楚的面孔,各種劃痕都已經高度腐爛,根本就沒有辦法通過相貌來判斷這具女屍是不是肖暖心!他一扭頭,跑到一邊幹嘔起來,那裏還有心思繼續看下去。
倒是秦熾,靜靜地注視屍體良久,身高和體型看起來十分相似,但是,他仍舊沒有一下子就确認她是肖暖心。
目光一點一點下移,秦熾撩開蓋着女屍的那層白布,直到退到肩膀上,那清晰的葫蘆狀香煙燙痕印入眸底。秦熾的手猛然抖動了起來,那層白布如有千斤重,徒然跌落在屍體上面,重新将她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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