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這次之後,我跟暮雪希望能自由行動。”用一個防護的法器将六人籠罩住,得到了占時的喘息,暮容拉着暮雪,一臉冷色,這是他第一将冷然擺在臉上。
他此番過來說這句話,并不是真的在請求,而是告知,不容拒絕。加上離開這裏需要六個人的玉牌,暮容他們若是脫離了隊伍,剩下的四人還需要重新尋找同伴,總得說一下。
“嘭!”法器弄出的屏障被襲擊,有些不穩。
“我沒意見,原本我也打算這次之後就獨自行動。”紫霄随意甩了甩劍柄,将上面的血污甩去,盯着屏障外面不斷擊打的魔修,一道冷光化作利器,沖出了保護膜,刺進了魔修的胸膛。那魔修還來得及驚恐,臉上還帶着興奮就這麽直直的倒下去了。
對外面發生的事情,暮容視而不見,将視線又轉向了顏言兩人。
“你們随意,我們也随意。”尚擎梓的視線從顏言身上收回,朝幾人輕笑道,微翹的桃花眼閃過皎潔之色。
“陸揚呢?”最後,五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陸揚的身上,見他面部僵硬,似有話說,都等着他開口。
一瞬間,陸揚露出了自嘲的笑意,“你們怎麽說就怎麽做吧。”說完,他轉了個方向,直接走出了保護屏障,朝魔修沖過去。
他的意見已經不能代表什麽了。
這些人,終究跟他不是一路的,就算曾經共患難又能代表什麽?他們最初也不過是陌生人而已……
盯着陸揚的背影,不論是看着很冷淡的紫霄跟暮容,還是很好相處的暮雪。均露出了一絲掙紮,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均硬下心。
顏言張了張嘴,被尚擎梓拉住了衣袖,對她搖頭,又将嘴裏的話吞了回去。眼睜睜的看着陸揚落寞的背影。以及那些被他殺死而倒下的魔修身影。
也許正因此此時的關注,他們才發下陸揚的腳步有些虛浮,垂在旁邊的一只手竟然形同虛設,悠恍的樣子明顯就是受了傷。而他們竟然一只都沒有發現。
五人的心一下揪了一下,很複雜,但誰也沒有開口。
對于他們來說。不論是陸揚還是其他人,都只是過客,比起自己的目的來。一切都是虛幻的。
幾人相互看了看,都覺得尴尬,但既然神秘的面紗已經掀開了,客套話說多了反而矯情,也不用再顧忌,反正依照彼此的心性,肯定不會去問對方想去做什麽。
法器堅持不了多久。因為在他們周圍已經圍了四五個魔修,這幾個魔修看着就是一起前來的。其中還有連個結丹後期的,但論修為來說,他們很危險。
尚擎梓眯起了眼睛,給暮容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穩住屏障。之前那位蓮花宗的長老告訴過他,不可以在戰場顯露元嬰期以上的修為,不然被魔修發現了,事情會很複雜,也就怪不得那位長老出手。
所以就算知道了情況不怎麽喜人,顏言兩人都沒有打算暴露出修為來,現在更加不能出去跟這些沒什麽理智的魔修打,不過他們顧慮的還是紫霄跟暮雪。
顏言還有自保的能力,但這兩人雖然修為也有結丹初期,但面對這些沒有下限的魔修,很容易就着了對方的道,還是呆在保護膜內為好。
魔修與正修的戰鬥都是以一方認輸而告捷,此時上邊的三個沒有結束的打算,而魔修那邊同樣如此,看樣子想早點結束是不可能的。
幾人都知道,這次應該就是他們在一起合作的最後一次了,更不知道再次相遇會是什麽情況,但絕不會如之前那樣,彼此只是平凡的相識。
他們雖然遠達不到将背後交給對方的程度,但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至少可以将旁邊交給隊伍。
暮雪從暮容那邊接過法器繼續撐着屏障,而尚擎梓跟暮容已經率先出了屏障,對魔修殺去。顏言雖然沒打算出去打,但更沒想什麽都不做。拿出一個陣盤,她開始快速的布陣,将最近所領會到的陣法靈活的運用起來。
也只有這種時候才能試驗一下自己進來的成果,這樣的機會可不多。有了顏言的陣法協助,暮雪也輕松了許多,即使的拿出補充靈力的丹藥,總算是沒脫力。
這個防護法器品階不高,也就是下品靈器而已,但這只是針對顏言跟尚擎梓來說。畢竟一件下品靈器對結丹期的修士,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了。
顏言是因為她有很大的庫存,加上對這些武器了解不深。尚擎梓則是因為他繼承了一位煉器宗師的衣缽,身上也有不少拿得出手的武器,自然看不上這下品靈器。
但從一開始,尚擎梓跟顏言都沒有拿出武器出來,其中有點就是覺得這裏的修士的修為還沒高到需要他們動用武器的程度。
紫霄的那把劍似乎有穿透結界的功能,絲毫不受保護膜跟顏言布置的陣法影響,倒是一件難得的利器。而對外邊的魔修,就像對着一個個靶子一般,甩一道劍光,就有一個人頭掉落,準确率與速度并重,着實可怕。
暮雪在恢複體力後,甚至分出精力将自己的本命法寶放到外邊,隔空超控着,也殺了幾個魔修,雖然都是築基期的,但能殺一個就是厲害。這樣一對比,顏言反而成了最弱勢的,只好馬力全開,将幻術開至極限,入眼之內的魔修均逃不過她的籠罩!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這樣沒有絲毫停歇的打鬥,讓他們都有些精疲力盡,陸揚早就進了保護屏障休息,顏言頂替了暮雪的位置,讓她調息。
而魔修也終于變少了,相伴的,正修的數量也少掉了一半之多,整個戰場血淋淋,細碎的黃色被血色染成黑紅,有不少屍體的殘肢落在上手,看着駭人。
終于,天上的元嬰期修士發話了,所有修士警惕的退後,慢慢回到各自的保護圈內,身上充斥着無法遮掩的煞氣與殺氣,緊盯着對面的魔修,無法平靜下來。
顏言等人除了陸揚受了不小的外傷外,只有暮容的衣服被劃破了,這是因為他對上了一名同為結丹後期的魔修,境界還比他高些,不小心着了道。好在沒有實質性傷害前,尚擎梓就去幫了一把,總算是平安活了下來。
來不及恢複體力,上面的元嬰期修士又發話了,讓他們各自回到陣營,不可亂跑就集體消失了。
一三二那名帶隊隊長還活着,身上的煞氣也比之前更加濃重一分,沉着臉讓大家跟上,絲毫沒打算在此地逗留。
白紫霄緊盯着對方,抿了抿嘴,竟然直接朝那人而去。看了看受傷的陸揚以及臉色慘白的暮容,與暮雪兩人承擔起了看護,由尚擎梓‘運’着回去。
“謝謝。”躺在床上,陸揚露出感激之情,若非顏言在他即将虛脫的時候将他拉回保護屏障內,他可能就死在戰場了。他也明白自己與他們的不同,知道有些緣分是不可求的。對方能救他,這份恩情他會記得的。
“說什麽傻話,好好休養。”顏言笑了,站起身将臉盆端出去,留下尚擎梓跟陸揚。
陸揚沒有主動開口,雖然挂着笑意,卻有一股‘請勿靠近’的氣息。
“雖然有些事情無法告訴你,但不可否認我們很高興認識你。陸揚,要活下去!”盯着陸揚許久,尚擎梓開口道。
這是第一次,他在這些人面前露出正經的表情。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不知是在鼓勵還是在安慰,未等陸揚做出什麽反應就退出了房間,留他獨自呆着。
待尚擎梓走後,陸揚依舊保持着他離開時候的模樣,只是眼裏有流光閃爍,原因不明。
顏言與尚擎梓一起出了陣營,他們這是要去找那位蓮花宗的長老。此處是他坐鎮,修煉的位置也很好找,就是修士最少的地方就是他呆的地方。
戰場不合适修煉,但對于化神期的修士來說,這都不是什麽難題,因為他們已經會直接從星球的根基去抽取所需的修煉靈氣。壓根不用在乎周圍是否有靈脈。
一路上不少宗門弟子攔住了他們,逼得他們不得不暴露修為,這才免去了一些麻煩,但緊随的視線仍舊很多,索性就直接揪着一位元嬰期的修士帶路,很快就到了那位長老呆的地方了。
在兩人一來到對方的地盤,就能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存在。而這會兒,尚擎梓已經不客氣的開始飙威壓,将自己之前的不爽一下子傾瀉出來。
顏言也恢複了元嬰初期的修為,站在尚擎梓旁邊被他保護着,不怕那長老突然對她發難。但給他們帶路的那位元嬰期修士就遭殃了,在尚擎梓的壓迫下,臉色已經慘白到如同白紙。
終于,那位長老出手了。
“你先下去。”此話一說,那位帶路的元嬰期修士就解脫了。
“是,長老。”壓制着顫抖,對方也沒失了禮數,穩穩當當的退了下去。而顏言兩人前面出現了一個洞門,這是之前沒有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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