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将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以為只要不進魔宮就沒關系,不想魔城之內戒備如此森嚴,即使沒有化神期的在也有不少元嬰期坐鎮,簡直機會每隔一些路程就會有禁制出現,除非有這些禁制的地圖,不然她想從這裏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是不可能的。
離開魔星的辦法只有兩個,一個就是乘搭魔城的傳送陣,這個想都不要想了。
另一個就是利用中間站,讓她們直接轉移!但必須回到正修陣營!
這點就非常難了。不過只要逃出了魔城的瞬間,利用尚擎梓給的玉塊,逃到正修陣營也并非沒辦法。
但問題就是怎麽從魔城逃出去!
十一人估計不可能全救走,那樣目标太龐大了。而且那些女修之中是否還留有玉牌?萬一已經被魔修拿去了儲物袋了呢?
而且就算從這裏逃出去,若是一直在魔星呆着,最終還是會被抓去的。加之,她沒有決對的把握帶走這麽一批人。
只有離開了魔星,她們才有喘氣的時間,如果傳送可行,那就是最後的舍取問題了。
顏言揉着太陽穴,有些傷腦筋。
一種很無力的心情席卷顏言的心,明明她已經成長了很多,但遇上事,還是有這麽多不如意的地方。
無論怎麽想,從這裏帶人逃出去的可能都是零。
就是她自己逃都不一定能順利,還要帶上靈星靈眉,更多了許多不确定性。如今靈星身體那麽差,還不知道經不經得起這樣的波折,要是能悄悄将她們帶走就好了!
從地底遁走也最多只能盾出這個別院而已,一旦深入到魔城的其他地方,肯定會引起其他魔修的注意,這樣就得不償失了。
一個城池若是地下可以随意亂來,那可就危險了,所以基本在地下都有設了限制。根本不能從城外挖地進城,放置敵人從下面攻上去。
該怎麽做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顏言沉思了許久。
随後顏言再次來到靈眉她們的房內。看着那些女修已經從之前的萎靡中恢複,除了身上的沮喪越發濃重外,還算精神。
‘靈星……不要驚慌,我是顏言。’顏言傳音給靈星,比起靈眉來。靈星更加冷靜些。
果然,靈星只是身體一震,并沒有四處張望。吃驚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她愣了下神。很快就恢複了狀态,連緊靠着她的靈眉都沒發現異常。
‘顏……言?’顏言沒有撤離她的神識,所以靈星即使不用神識也可以跟她交流。被不知名的藥物弄壞的有些嚴重。連神識都不能輕易使用。
‘恩,我是顏言。我已經從飛袁那裏得到消息了,從現在開始,你聽我的安排。你們的傳送玉牌還在嗎?’
‘在,那魔修除了每日讓我們喝藥。限制我們的自由外,并沒有拿走我們的東西,不過我也不能确定所有的人都在,因為在與其他魔修打鬥的過程中,有的女修可能被搶走了儲物袋。’
‘既然這樣。那你再找三名擁有玉牌,且信得過的女修。到時候一起逃出去。’顏言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其他五人,她得看情況,如果最終能逃出魔城,逃到正修陣營,或許就不用去煩惱名額不夠的問題了。
‘三名?沒有包括靈眉吧。’靈星問道,她知道顏言肯定已經将靈眉排除在外了。
‘恩,傳送只能要六人,一打開就必須馬上關閉後路,不然被追到了,那就慘了。’顏言掃過其他八名女修,首先排除了那兩名木讷的女修,又在那幾個抱成團的女修徘徊,最終還是覺得讓靈星去選比較好。
‘好。什麽時間開始?’靈星眼睛閃爍,亮晶晶的盯着虛空,好在靈眉此時的注意力不在她上面,并沒發覺她的異常。
‘就在這幾天之內,等我弄清了線路。你的身體能不能堅持的住?’顏言擔憂道。對于靈星的身體,她占時沒用解救的辦法,但只要出了魔城,出魔星,她就有時間研究,實在不行就給她吃一株千年靈植。千年以上的靈植不僅可以續命,更能塑身,但這個塑身只針對結丹期以下的。誰也沒傻到拿千年靈植去給一個築基期的弟子塑身,畢竟千年靈植的價值可不便宜!
‘恩,沒問題,就算死,我也要離開這裏!’靈星瞪大眼睛,眼裏寫滿了堅毅。
‘知道了。’顏言輕笑,對于靈星,她很佩服。比起靈星來說,靈眉還是太小孩子氣了,需要磨練,靈星歲年紀也不大,但她很有見解,不是那種會吃虧的人。
藥老雖然對她很迫切,但并沒有對顏言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甚至很小心翼翼的深怕傷到了她。除了采集一些血樣,拔了幾根頭發,顏言基本沒受到傷害。不過這些血樣都是假的,她不可能将自己真的血放給藥老去研究。
她無時無刻都能感知到藥老的神識在秘密關注着她。也許只是他神識的一部分,但還是能起到監督作用的。
如此一來,她磨蹭了半天,依舊沒有機會挖出一條通道來。這條通道要連接三處,一處是別院外,一處則是靈眉她們呆的房間,另一處就是顏言自己呆的地方了。
但不想,次日情況就發生了變化。藥老帶着那兩名木讷的女修,離開了別院,而又有兩名女修失去了逃出去的希望,變得麻木起來。
而有一名女修眼底閃現出瘋狂,盯着自己的手一動不動。這些顏言并沒有察覺。
只是到了下午,當藥老給她們喂完藥後,這名女修撞牆自殺了。
正中死穴,當場死亡。失去了靈力的修士如同凡人,當其想死的決心一定,死也并非那麽困難的事情。
修士多數對于生很執着,因為與凡人不同,他們看到了長生的希望。但當他們對生無望時,死也不過就那樣。與其留下來受辱,還不如就這樣幹淨的死去。不論是茍且偷生還是不忍受辱,各人有個人的活法。
正因為這女修的死亡,使得藥老留在她身邊的神識轉移的注意力,遂而給了她機會,利用隔音陣,開始挖通自己的房間與靈星她們那間。泥土直接被她送進自己的空間,很小心很小心,連藥老入夜再來找她采集樣本的時候,都沒發現角落的異動。
而她現在已經不管最後還剩下多少人了。幾乎每隔一天就會有女修被抓走,而她估計自己還得再磨幾天,到時候還不知道剩下幾人了。
終于,在她被抓進來的第五天,她挖通了兩邊的通道,剩下的就是對藥老催眠了。
別看藥老對她看管很松,但他實際上對她的警惕性最高,根本不讓她靠近。唯有制住她采集樣本的時候才會走近。面對一個修為比她高的修士,幻術已經不能單靠環境的渲染,必須通過接觸,眼對眼的催眠。
如此,她只能主動出擊了。
當她假意要逃跑的時候,藥老終于安奈不住。
“老夫告訴過你了,既然你如此不識相,那老夫也只能将你關起來了。”藥老陰沉着臉,雙手垂在兩邊,但不代表就不危險。
寧靜的黑夜連蚊蟲的聲音都聽不到,魔城除了魔修,基本見不到活物。像藥老這樣只身獨居的魔修大有人在。
“別說廢話了!死我都不會去當爐鼎的!”顏言厲聲道,拿出上品靈器擋在身前,眼睛着時刻注意這藥老。
此靈器形如瓷瓶,卻是當之無愧的上品靈器,它的存在就好比《西游記》之中,金銀二角所持有的玉淨瓶,可化世間所有污濁。淡然,理想跟現實有所偏差,這玉淨瓶雖然也有同樣的功效,但也是有限制的,至少它能對付的只有元嬰期,超過元嬰期就成了雞肋了。
“哦?你竟然有上品靈器?老夫運氣真不錯,不用出去都能得到上品靈器!哈哈!”藥老盯着顏言手中的靈器,眼裏露出貪婪之意,更是已經将她手中的靈器當成囊中之物,一點都不将顏言放在眼裏。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命拿到!”顏言眯起眼睛,語氣冰冷,手直接揮出去,帶起了一陣陰風襲向藥老。手中的玉瓶騰空飛起,瓶口朝着藥老,巨大的吸力向他襲去。
藥老一驚,壯實的身體一震,玉瓶的吸力竟然被化去了不少。顏言一挑眉,加大了往玉瓶內輸入的靈氣,眼睛着盯着藥老,在尋找時機。
這藥老也不簡單,光身上就穿着一件不知什麽等級的防護武器,此時更是掏出一柄三岔口的長矛,破空而來。
見識到顏言的手段,藥老也收起了輕視之心。即使對方只是個結丹初期的女修,手持上品靈器還是很棘手,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顏言側身一躲,又拿出了一柄靈氣寶劍。
寶劍一亮相,化作十二道劍光,環繞在顏言身邊,只有藥老敢靠近,她就讓他成為馬蜂窩。
刺劍并非只能化成十二柄,它的極限就是顏言的神識外加靈力,每分出一柄的刺劍,就需要消耗一定比例的神識跟靈力,顏言的極限是三十六柄,為了以防萬一,她不敢全部使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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