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傾心第 20 章 生病

“啊嚏”一個大大的噴嚏讓我頭昏腦漲,沒想到這個感冒來得這麽快,喝了秋水的感冒藥我就開始感覺昏昏沉沉地想睡覺,然後就開始打噴嚏,流鼻涕了。

秋水聽見我擦鼻涕的聲音,給我送了一盒紙過來。摸了一下我的衣服:“我就說你怎麽這麽快就感冒了,怎麽不請假回去換衣服啊?穿了一身濕衣服。”

我便擦鼻涕邊說:“沒事兒,我這衣服沒有多濕,差不多快幹了。”

秋水嘟啷着:“拿着空調吹着冷氣,你寒氣入體,能不冷嗎?馬上就下班了,一會兒我們搭餘明的車回去。這樣能夠快一點。”

我點點頭,說好的。

不知不覺我暈暈乎乎的睡着了,手機鈴聲響了很久都沒有把握驚喜,旁邊的同事叫我我才醒過來接電話。

“喂?哪位。”我趴在桌子上動也不想動。有氣無力地說着。

“你怎麽樣了?”這聲音不是汪聰的嗎?竟然在上班時間給我打電話。剛剛不是還說公事公辦,該怎樣就怎樣嗎?

“嗯,我沒事兒。”

“下班以後樓底等我,我找你。”

“嗯。”然後電話就挂了。我又開始迷糊睡起來了。

“伊伊,伊伊。下班了。”聽着秋水的聲音,我起來了,看着秋水在幫我收拾東西。我向四周,發現一個人也沒有了。

“別看了,大家都走光了。之剩下我們三個人了。”

“江伊伊,你這大白天地在辦公室裏公然睡覺,還把不把我這個主編放在眼裏啦?”胡餘明嚴肅地對着我說。

“胡主編,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這一下都控制不住自己。”我迷糊着說道。

“哎呀,胡大主編,這伊伊也是情有可原的,你就別吓唬她了。”秋水轉過頭對我說:“幸好今天下午那個楊嘉出去外拍了。不然又要說你了。”

我和秋水相對而笑,秋水把胡餘明的外套披在我肩上,拉着我走到樓底下去,我總感覺我好像忘了什麽事情,但是又記不起來。來到樓底,秋水讓胡餘明去把車開過來,我們兩個便在樓底門口等。

“我這衣服不穿了,別人看見我穿着主編的衣服多不好啊。”我把外套脫下來。

“沒事兒,你就穿着吧,身體重要,現在沒有什麽人了,再說你現在感冒了,領導是關心你啊。”秋水把衣服給我披上往前拉了拉。

很快胡餘明就把車開了上來,我正準備上車,突然發現不遠處停了一輛黑色的車,汪聰靠在車旁看着我。看見我看他了,便坐進了車裏。我馬上記起來了,剛剛汪聰打電話讓我在樓底下等他,我這還差一點走了。我轉過身對秋水說:“秋水,你們先走吧,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情要辦,晚上我晚一點回去。”

“什麽事兒啊?先回去把衣服換了我陪你出來辦吧。”

“不用了,秋水,你們先走,不用管我,真的。”

秋水打開門走下來:“不行,我要陪着你,你這要是在大馬路上暈倒了怎麽辦啊?”

我推着秋水坐進車裏:“不用,真的,我現在很好,你快回去吧,我們胡大主編都快等急了。”

秋水看了一眼胡餘明:“那好吧,你早點來啊。”’

看着胡餘明的車開遠,我慢慢地朝汪聰的方向走去,我打開車的車門:“汪臺,怎麽啦?找我有什麽事兒嗎?”剛剛被扣工資的我還有點小小的生氣呢。這工資一扣我都沒有多少錢了。汪聰然我系上安全帶,便開着車朝另一個方向奔去。

“阿嚏,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這一打噴嚏我淚水都出來了。

“我家。”沒想到汪聰竟然說這話這麽冷淡。

“什麽,為什麽去你家啊?你想怎樣?”我順勢把衣服往前攏了攏。

汪聰一笑看着我的眼睛:“你想多了。我要讓你見見我的母親。”

“阿嚏阿嚏阿嚏”我連打三個噴嚏:“我這樣能見你媽媽嗎?停車停車,我要回家。”

“已經來不及了,我母親已經在家把飯都做好了。”

“可是我衣服還是濕的。”

“我已經幫你買還衣服了。你不用回去換了。”

我看了看後面的座椅,果然是有兩個口袋。好吧,看來我今天是逃脫不了,那就這樣吧。感覺身體越來越累,頭昏昏沉沉地,我迷迷糊糊情不自禁地又睡着了。

我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睡夢中感覺又一直很溫暖的手撫摸着我的額頭,猶如媽媽的感覺。時而感覺頭很痛,時而感覺很冰涼。

我聽着悅耳的鳥叫聲睜開眼睛,這裏是哪裏,感覺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四處充滿男性化的風格設計,但是也可以用低調奢華來形容。感覺這裏還挺漂亮的,這個卧室好大啊,創軟綿綿的好舒服啊。不過我這衣服好像不是我昨天穿的那一套啊,“啊!”我的衣服被人換了。我趕緊下床,看看這到底是哪裏?我昨天好像是跟着汪聰去他家,所以這裏是他家嗎?汪聰端着粥走進來。我咻的站起來帶着點兒質問的口氣:“汪臺,我這衣服是怎麽回事兒?”

“當然是被換掉了,不然還能是怎麽回事?”

“我知道,關鍵是,重要的是,是誰給我換的?”我憋着通紅的臉說。

“你說呢?這屋裏只有我和你。”汪聰把粥放到旁邊。

我憋着不說話,怎麽感覺我被逼着做了不好的事兒的感覺,打了一個噴嚏,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汪聰走過來撫着我的手:“好了好了,是我媽給你換的。快把粥喝了吧。比起清湯寡水,我更喜歡波濤洶湧。”

我一陣臉紅,低頭看了看我的胸前,轉頭繼續問道:“為什麽昨天晚上我怎麽會睡在這裏?”

“你還說呢,在我的車上就睡着了,然後我把你從車上抱到了卧室。你也該要減減肥了啊。晚上竟然還發燒了,燒了一整夜。”然後汪聰把手放到我額頭:“嗯,好像燒退了。”

汪聰離我好近,這種姿勢太暧昧了,我往後面退了退:“我燒退了,喝完粥我就去上班了。”

“扣扣扣”,門敲響了,我們兩個望向門那邊,異口同聲說:“請進”。

一個穿着華麗的五十幾歲的婦女走了進來:“聰兒,伊伊醒了?那你們兩個快下來喝點牛奶吧。”婦女笑眯眯的說,這種感覺很親切,就好像我的媽媽叫我吃飯。

我轉過頭問:“這是?”

“伊伊,這是我媽媽,給你說過的。”然後左手攬着我的腰,我看着汪聰這和平常不一樣的舉動更加困惑了。我看向汪聰的媽媽:“伯母好。我們馬上就下來。”

汪伯母微笑着關上門叮囑我們快一點。我看見汪伯母走了,一轉身便從汪聰的懷裏轉出去。

“好了你快洗漱一下,下去吧。”

洗漱完了之後,看到汪聰還坐着房間裏:“汪聰,你怎麽還沒有走?”

“你沒有聽見剛剛媽讓我們一起下去嗎?”說完汪聰邊慢慢走過來,我慢慢往後退,汪聰把我逼到牆角,雙手環住我的腰,我想推開他的手,卻怎麽也推不開。

“我說過,我們兩個現在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從今天開始,你要到我這邊來住,直到我媽媽離開。而且你對我對你的觸摸不準有反抗和不适。”汪聰用手刮了刮我的鼻子,滿臉寵溺。

我使勁掙開他,走到另一邊:“你這也太霸道了吧。”

汪聰聳聳肩:“沒辦法,誰讓你欠我一個女朋友,只有用你自己來陪我了。”

雖然對于汪聰這異常的舉動感覺到不适,但是是因為我和他上下屬的關系,如果不是這一層關系,我倒是一點兒也不排斥他對我做出這樣的行為,而且還挺享受這樣的過程。

汪聰一直扶着我走到了樓下,看到汪伯母已經坐在桌子上等我們了。

“伯母”“媽”

“你們下來了?就知道在房裏膩歪,我去把姜湯端過來。給伊伊去去寒”

汪聰扶着我坐下,我尴尬的笑笑小聲的說:“汪臺,你其實不用對我這樣。”

汪聰輕輕地按住我的嘴巴:“在公司以外的地方叫我聰”

伯母小心翼翼地端着姜湯過來,遞到我的身前:“來,姜湯,趁熱喝。”

“謝謝伯母。”

在汪伯母的熱情招待下,讓我這個早餐感覺非常棒。感覺在異地他鄉找到了家的感覺。

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和汪聰一句話也不說,我看着反光鏡裏面的汪聰,感覺他就是我小時候夢想中的王子。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他現在對我的感情究竟是真的還是只是為了忘記馬黛兒而麻木自己的招數。雖然我感覺我很願意沉浸在這種感覺裏面,可是我終究還是太理性了,不願意讓我的男朋友只是把我當做一件工具,所以我對汪聰還是有隔閡。

“你看什麽呢?”

我回過神說:“沒什麽,我就只是随便看看。”

“你想回去收拾一點衣服嗎?”

“你不會真的要然我住到你家裏吧?”

“你覺得我是在看玩笑嗎?”看着我良久沒有說話:“你放心我媽只會在這邊呆一周然後就會回去了。所以你只需要在我家住這一周就行。我媽住在國外,不常回國。”

可是我怎麽感覺這麽奇怪呢,為什麽汪伯母來我就要住在他家裏呢?

“韓秋水和胡餘明是在交往嗎?”

汪聰怎麽會突然這麽問,“你怎麽這麽問?”

“昨天我看到你們三個在一起,他是準備送你們回家嗎?他和韓秋水的舉止很親密。”

“那又怎麽樣,這只是上級對下級的關心。”

“看來你還挺保護你的好姐妹的啊。我只是想說,以後讓他們注意一點,畢竟你們兩個都還沒有轉正,要是被人發現了轉正的事兒難免落人口舌,而且讓你朋友擦亮眼睛認清人。”

我點點頭:“嗯。”我看着他注視前方堅定地眼神,來不及想讓我朋友擦亮眼睛的潛臺詞,只是想着那我們呢?要是這種是情侶又不是情侶的關系被發現了,你會怎麽辦?會站出來保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