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傾心第 36 章 不信任讓兩人重歸陌路

坐在飯店門口旁的座椅上,看到一個小女孩提着幾只玫瑰花,對着來來去去的情侶叫賣,慷慨的會掏出幾十塊錢買一只,更多的卻是大多人無情地略過,小女孩朝我走來:“姐姐,你是等男朋友嗎?買一只玫瑰花吧,它就像和你的人一樣漂亮,哥哥一定會喜歡的,只要二十塊哦。”奶聲奶氣讓我不由自主摸摸她的頭,然後掏出二十塊錢買了一只玫瑰花,然後撇在包上。我感覺自己在這裏做的已經夠久了,看看時間也應該回去了。

剛起身離開,從飯店門口傳來和汪聰相似的聲音。回過頭,看見汪聰和馬黛兒一前一後出來,然後汪聰轉身對馬黛兒說:“等到不得已的時候我一定會采用媒體手段讓何銘淵不敢對你們幹什麽事兒。”

黛兒沒有回答,只是低着頭,汪聰見黛兒沒有回答,便轉身準備離去。馬黛兒擡頭突然朝我這邊看來對上我的眼睛。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把頭轉向汪聰的方向,一個身影快速閃過抱住了汪聰,是馬黛兒,她究竟想要怎樣?馬黛兒不停地流眼淚,說着謝謝。

汪聰轉身擦拭了黛兒眼角的淚安慰着說:“沒事兒,都會過去的。”黛兒這時的模樣楚楚可憐,任誰也不會推開,黛兒踮起腳尖,吻上了汪聰的臉頰。我轉過頭,不再看兩人。慢慢離開這個地方。

“江小姐。”走了一會兒,我聽到黛兒的聲音。我回過頭看了看她,又搜索了一下別的身影,确認只有她一個人,心裏失落,煩惱,氣憤,五味陳雜。

“我們能談談嗎?”馬黛兒很客氣的說。這時的我完全不受控制,如同行屍走肉,本身不想與她說話的我,卻跟上了她的步伐,似乎想要從她那邊聽到她究竟怎麽想,而他又怎麽想。

馬黛兒輕輕抿了一口咖啡,看着我:“江小姐,我想你剛剛也看到了那一幕。我和聰是分不開的。他屬于我,而我屬于他。”馬黛兒看了看我右手中指上的戒指,我感覺到她的目光,我右手覆蓋到左手上,遮住戒指。

馬黛兒一笑:“那根戒指就做永恒,是我曾今對聰說以後娶我就要送我這一款戒指做為婚戒。沒想到現在卻戴在你的手上。”聽了這一句,我感覺我簡直沒有力氣反駁,我只能把頭埋的更低,放在桌子上的雙手默默的放在膝蓋上,互相掰扯着。

我靜靜聽着馬黛兒講着:“你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幫我嗎?那是因為我和他有四年最純潔的感情,我們之間還有過孩子,不過是我自己因為家裏的事給打掉了。我和何銘淵沒有感情只有利益上的糾紛,我沒有想到他的算盤是想要把我家族吞并,現在我知道了,我的家族也快要沒落了,而我也不需要完成什麽家族使命,只想要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無拘無束,而現在我們之間最大的障礙就是你,你也知道,聰他不是那種會随便抛棄別人的男人,所以,還希望你能諒解我們這一點。”

在她整個發言中我沒有說一句話發一句言,她的每一句話都已經讓我心疼千萬倍。難道我就是你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嗎?黛兒見我沒有說話,看看時間說:“不早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吧,聰的幸福就在你的抉擇上面。”然後黛兒拿起包優雅的走過我的身旁離去。

如果我也有你們這麽毫無羁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灑脫多好啊,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怎麽回的家,怎麽開的門,我只知道我在床上捂着被子蒙着頭哭了一晚上,只知道不知什麽時候累了便睡下了。好希望這一覺就這麽睡下去,不需要去面對什麽選擇和紛擾。

打開電視,感覺那個不好的征兆要開始了,四處都是富源地産即将被收購的消息,我想汪聰應該快要出手了。我不知道他會怎樣做,我只是知道雙方有一方必有所傷,這在于誰的力量大,誰的手段高。

幾天後果不其然,在簽約收購案的前夕,不知從哪裏流出的小道消息,在網上瘋傳,說何銘淵是一個使用陰狠歹毒手段将富源地産千金拐騙到手,然後千金發現何銘淵最後目的是想要得到這個千金家的財産便離他而去,最後何銘淵操控股市引富源地産入套,并在地産界用各種卑鄙手段排擠富源地産。随後關于何氏地産各種□□頻頻爆出,中低端房屋市場将會暴漲,樓盤某處常年虧損。然後便是安排給馬黛兒做獨家訪談,爆出更多內幕,實時占據微博熱搜榜。我看出這是一個好機會,可以幫到汪聰,也可以給那個讨厭的龔媚研長個記性,搬去天涯論壇發布,何銘淵與龔媚研不為人知的地下戀情,并爆出在《愛你到天明》劇組中,明星依靠自己的身份吃醋故意刁難晚輩。雖然現在有點趁火打劫的感覺,但是為了幫助汪聰只能先對不起何銘淵了。現在他估計也在為這些事情繁忙,應該找不了我什麽事吧。

傍晚,我蜷縮在被窩裏面,看着電腦裏面帖子的評論,現在所有的輿論偏向都在富源地産這一頭,都反對何氏地産對富源的收購,如果收購成功将終身不買何氏地産旗下的房産。看着這些評論感覺在下面幫到汪聰了,心裏有些莫名的開心,我也可以不當汪聰了累贅。外面的寒風呼呼地吹着,感覺冬天快要來了呢,不知道今年會不會下雪呢?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這麽晚了也不知道誰會給我打電話。我拿起電話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接通電話“喂?”電話那頭并沒有傳來任何聲音,我再次說:“喂,您好,哪位?請問有什麽事嗎?”

停了一會兒,我見沒有人說活正準備挂電話,正準備挂掉電話那頭一個男性的聲音響起:“江伊伊,看來你為了站在那個男人面前,可以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啊?”

是何銘淵,什麽意思,她這麽快就發現那條帖子了?可是我卻并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麽約定,我努力回想,天哪,我為了火上澆一點油,竟然忘記他手裏還有我的把柄。但是我一點兒也沒有想要示弱:“你想要怎麽樣?”

“你說呢?”寒冷,寒冷,我聽了他的話不會找出第二個詞表示這種感覺,然後電話便挂掉了。他會幹什麽?難道也要把這些照片發到網上,不會這樣只會增加他花心的事實依據,不過他可以給自己馬賽克啊。不行我不能讓他這麽做。我迅速撥通電話,而電話那頭卻再也無人接聽。怎麽辦,我這樣對何銘淵他一定生氣了,這個人生氣起來直覺告訴我他一定不會管別人的感受。我感覺我全身都快要虛脫了。

在床上呆坐一會了,看看自己手上那一枚叫永恒的戒指,我和你的愛情能永恒嗎?感覺很久都沒有聽到汪聰的聲音了,何銘淵的速度一定不會慢,我好像在那之前再聽聽汪聰的聲音。

我撥通電話,很快,汪聰就接聽了:“伊伊,這麽晚了還沒有睡嗎?”

我沒有說話,一聽到汪聰的聲音我就想到那天晚上和馬黛兒在一起的情形,馬黛兒的話也一直圍繞在我耳邊,我咬住自己的手,不讓自己哭出聲。

“伊伊,你怎麽了,為什麽不說話?發生生麽事兒了嗎?”汪聰語氣中帶着一點兒焦急。

我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沒有,沒事兒,就是想你了。”

“乖,等忙完這一段我們就好好放個假,記住了,到時候你可是要和我結婚的,難道我們還怕差時間不能在一起嗎?”

我點點頭:“嗯。”

“好了,早點休息,別太晚睡覺會變成老太婆哦。”

“那到時候你還喜歡我嗎?”我追問道。

“喜歡,我們伊伊,變成什麽樣我都喜歡。親一個就睡了。”

我聽着從電話那頭傳來的親吻聲,帶着微笑便睡了。

第二天,我提心吊膽地去上班,我時刻關注着手機,感覺沒有見到那一條信息我就不能放下心裏的石頭。一直到下午,感覺都沒有事兒。是不是何銘淵因為自己周圍難纏的事物對這件事情已經忘記了,或者已經找不到那是的照片了?我一遍一遍給自己可能的答案,讓自己不要那麽緊張。突然手機響了,一條短信,打開是汪聰發給我的,讓我去辦公室一趟,現在手機只要有什麽風吹草動我都會吓得魂飛魄散。

我來到汪聰的辦公室,這似乎是我第一次到他辦公室裏面,以前因為兩人關系特殊,所以都要避嫌,但是現在難道不用避了嗎?可能應為工作上的事情找我吧。汪聰坐在辦公椅上,雙手放在辦公桌,低着頭,看不到他的表情,難道發生什麽事兒了嗎?我沒有說話,站在一旁,一直等着他先說,這種緊張的氛圍感覺又回到了與他初次見面。

随即傳來冷冷的聲音:“伊伊,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我腦子裏面閃過很多事情,是我和黛兒見面?還是我提前知道黛兒和汪聰分開的原因?細細想來我有這麽多事情瞞着他,我站在一邊不說話。

氣氛僵了很久,汪聰從抽屜拿出一疊照片,狠狠摔倒我面前。看到照片一張一張撒落在地上,我終于知道了,何銘淵不是吧這些發到網上而是寄給了我最在乎的人。

我蹲下一張一張從地上撿起照片,看着一張一張充滿暧昧的照片,感覺此刻的我,沒有任何蔽體的衣服,整個人在汪聰面前沒有任何修飾,展露無遺,那麽肮髒。

汪聰親站起來指着照片:“難道你就不想解釋什麽嗎?”

我撿起照片,雙手用力地捏着,想用力把它捏成粉末,面對汪聰的質問我并不想說什麽,而且我也沒有什麽要說的。之前馬黛兒不是讓我作抉擇嗎?也許現在我都不用選擇直接就可以把汪聰還給她。

汪聰大步繞過長長的辦公桌,走到我的面前雙手抓住我的手臂:“好你不說讓我來告訴你,在我帶你去赴宴的那天晚上,你就勾引何銘淵,還勾引到了床上拍下了這麽無恥的照片,後來你跟我在一起之後還和何銘淵有着不清不楚,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關系,告訴我是不是。”

聽着汪聰一句一句的質問,我沒有任何力氣反駁,反駁有什麽用,他已經先入為主地質疑我,把我想象成了靠着身體上位的女人,他已經不相信我了,或者說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現在也許只是想要找一個理由讓我離開而已,聽着一句句的莫需要,我哭着央求汪聰不要再說下去了,我也不想再解釋什麽了。

“我現在只想知道,你究竟是怎樣的心态游離在我和他之間,為什麽你要瞞着我。為什麽會是他?你明知道他馬上就要和黛兒結婚了,為什麽你要插足他們之間,你說啊,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哪種見錢眼開的女人。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啊,我可以啊。”高亢的聲音響徹整個辦公室,在汪聰說到氣憤之處,雙手用力一推,便把我推到了地上,雙腿撞擊地板的痛遠遠不及我心裏的痛。我只是抱着照片無力地哭着。突然不想在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我搖搖晃晃站起來說了一聲對不起,便哭着跑了出去。只感覺門口的秘書向我和屋裏的人投來詫異的目光,反正一切都結束了吧,這樣也好,我看到馬黛兒和汪聰再也不用難過了,我再也不用介足與他們兩個相愛的人之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