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站起來,看着窗外,雷雨沒有一點要停息的态勢,街道上的行人早已淅淅瀝瀝,車輛也寥寥可數,底層商戶所有的門面都已經關閉,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時間已經不早了,“滴”剛看完時間,手機就突然黑屏,顯示關機頁面,然後便再也打不開,掏掏包竟然忘記帶手機充電線。不禁苦笑,看來我總是那麽倒黴。離開辦公室想着偌大的公司有沒有人加班,如果帶着充電器就更好了,乘着電梯一路向下,每層樓都關了燈,空無一人。終于到了一樓,兩位三四十歲的保安大哥正站在崗位,雖然他們長相俊俏,身姿挺拔,不像是壞人,但是我雙眼紅腫似大燈泡,滿臉的淚痕,使得我更加不好意思開口,我躊躇着要不要上前問他們借一下充電器,其中一位保安大哥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難處,主動上前詢問我,可能我現在的潦倒失意的模樣特別像是一個被人抛棄的深閨怨婦。仔細想來好像離那四個字也不遠了。
我說明來意後,保安大哥很爽快的把他們平時使用的充電線借給我,還給我騰地方讓我沖。我興沖沖的插上電,在把連接線插入我的手機的時候卻發現,線根本插不進去,型號對不上,保安大哥在一邊試着給我插上,嘴裏念叨着:“不可能啊,我們這是最大衆的充電線啊。”
我尴尬的笑笑,我知道我有很多年沒有換過手機了,這是我考上大學後爸爸給我買的入學禮物,還是當時最新潮的手機品牌諾基亞,沒想到現在公司已經倒閉了而我還在使用。
我知道給我手機充上電是沒有希望了,我掏了掏我全身,把包裏的兜全部翻遍掏出零錢,總共加起來三十幾塊,可是從這裏打車回家大概五十左右,這個城市對于媽媽來說,人生地不熟況且這麽晚了還下着大雨,肯定也不能讓他來接我,我想我只能向兩位保安大哥借一下了。
眼前一張五十元的紙幣遞到我的面前,我擡起頭看着兩位保安大哥站在保安室微笑着說:“小姑娘,這麽晚了早點回家吧,五十塊錢夠回家的路費嗎?”
我接過錢,點着頭,鞠着躬:“謝謝,真的非常感謝。下次我會還給你的。”擡起頭紅腫的的眼睛始終不敢對視兩位大哥的眼睛,小聲地再次問道:“我能再借一下你的手機嗎?我想先給家裏打個電話。”
“沒問題。”保安大哥很爽快的掏出手機遞給我。伸出手剛接住手機,兩位保安大哥立正就立正精氣神十足地喊到:“何總。”
我轉過身,看見何銘淵一手插兜,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眼神無處安放,轉回身,低下頭,緊緊抓着手機和零錢,以為他早已經離去,沒想到現在還在公司,他應該就是想要躲在暗處看看我出醜的樣子吧。
何銘淵走上前将我手中的錢和保安大哥的手機放在保安臺,抓住我的手腕便大步超門外走去。看着兩位保安大哥滿臉的疑惑,我回過頭大喊了一聲謝謝,便跟随何銘淵的腳步離去。
何銘淵的賓利早已經停在了大廈門口,剛行使過的車一般都會有溫度,現在車溫已經冰涼,他應該已經在這裏等了很久了吧。何銘淵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拉着我就把我往裏面塞,然後附身為我拉傷安全帶,雖然全程動作粗魯迅速,但是他的手還是會時不時護住我的肚子,我想他應該是愛我肚子裏的孩子的吧。
汽車在雨夜中飛馳,行駛速度風馳電掣,車窗外的樓影街道飛速在我眼前閃過。一束束暗淡的光影快速劃過我的臉,不斷使我的眼睛留下燈光照耀過的黑影,雖然是在寬闊平穩的街道上行駛,但是因為慣性以及害怕讓我覺得我的身體還是在不自覺随着車左右搖擺,我找到右上角可以固定身體的把手,緩緩抓起,緊緊握住。身體向後傾,使自己的背緊緊貼近座椅。轉頭看看何銘淵,全臉面無表情,光影的迅速劃過,使得五官更加立體,本來就是生的一雙嚴峻的眼睛此刻更顯冷目灼灼,真是搞不懂,為什麽大家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喜歡開快車尋求刺激,緩解壓力,不明白這樣有多危險嗎,尤其還是再這樣的雨夜。
我轉過頭來,看着暴雨似是撲面而來,卻拍打在擋風玻璃上啪嗒做響,變成雨簾,遮擋住視線,随後立馬被雨刷一層層掃下形成水柱急速順着車窗留下,就這樣周而複始重複着一遍又一遍。
正當我看着這幕日常的現象打發這時間時發現車速早已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降慢了下來,變成正常速度。我緩緩放下進修扶手的手,全身也開始放松。看着周圍的環境發現這不是去何銘淵的家的路,也不是回我家的路,何銘淵究竟在想什麽,要把車開到什麽地方去。
我清清嗓子,再次确認周圍的環境不是我所熟悉的回家線路,便問道:“嗯哼,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何銘淵沒有回答,我看看他,表情一成不變還是那樣嚴峻。心中不免想,他有什麽好生氣的,現在的情況我什麽都順着他,他明顯是站上風,如今對我還是這副表情。越想越生氣,曲着手肘抵在車窗上撐着頭,盯着遠方生悶氣,不再發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們倆就這樣僵持着,沒有任何話語。雨聲雷聲風聲與車裏的安靜對比顯得更加鑼鼓喧天。
突然想到媽媽只是知道我來何銘淵這兒了,雖然我只放讓她早點睡不用擔心我,但是媽媽如果醒來發現我沒有在身邊,打電話我手機又關機肯定會心急如焚的。
“何銘淵,我們這是要去哪裏?您能告訴我嘛?不要讓我這麽惶恐,我想要回家。”我急切地說。
何銘淵不緊不慢的掏出手機遞給我,我滿腹狐疑地接過手機,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解是什麽意思。
“給你媽媽打個電話,告訴她你今天不會回家。”何銘淵從容地說。
“你想幹什麽?”
“哼,是誰說的不管我讓你做什麽你都答應,難道是敷衍我的?”一臉的不屑,之後便不在說話。
“希望你也說到做到。”何銘淵的一句話把我頂的無話可說,我也只能這樣硬硬地回一句。拿起手機頁面顯示輸入密碼,我沒有再進行下一步操作,他給我手機不給我密碼是誠心想看我笑話嗎?
“521021”
我試着輸入,手機打開了,我迅速地撥上電話號碼,電話提示音才響一聲便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媽媽焦急的聲音:“伊伊,是你嗎?”
“媽,是我,伊伊。”
“你在哪兒呢,雨這麽大,我來接你,打你電話手機關機,這大晚上的,你要急死我啊。”
“媽我沒事,我,我現在和銘淵在一起,今天我就不回來了。”
何銘淵伸出右手示意我把電話給他,“媽,銘淵想要給你說話,你等等啊。”
我打開擴音,并沒有把手機交給他,我可不想他們的談話超出我可以接受的範圍以內,還有就是單手開車不安全。
“伯母,您好,我是銘淵,對不起,讓您着急了,這麽晚了,我就不送伊伊回來了,我帶她去我家,請您不用擔心。”
“既然這樣,那明天早上記得讓伊伊回來。”
何銘淵真是善變啊,剛剛對我還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現在對我媽竟然這麽熱情,又是道歉,又是解釋。
“好的媽媽,你早點睡吧,銘淵在開車就不多說了。”
挂了電話,沒一會兒便發現車輛開過的地方越來越遠離市區,駛往更加靜谧的地方,過往之處是一望無際的人工草坪,周圍沒有房屋,慢慢的跟着線路駛入了小徑灣海邊別墅群,這裏我跟着胡餘明外采的時候來過一次,這裏的別墅幢幢精致,造型獨特,全部靠山臨海,錯落在蒼翠樹木的掩映之下,在每一棟別墅的前面都是著名的月牙灣海灘,每年來這裏旅游的人尤為得多,只不過小徑灣處于月牙灣的月牙之端,不對外開放,所以只有住在這裏的人們才能進入這裏的海灘。
下車後,跟随何銘淵進入獨棟別墅,一進屋,何銘淵便去卧室換了一身衣服下來,我也不知道我來了需要做些什麽,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
“天不早了,我可以去休息了嗎?”我問了問。
何銘淵給我拿了一套女士睡衣讓我換上。
“對不起,我不習慣穿別人穿過的睡衣。”我以為這是何銘淵之前的哪個女人留下的。
何銘淵從冰箱拿出西紅柿雞蛋,便開始在廚房忙起來:“這是給你準備。盥洗間前面直走左轉第二間房。”
沒想到這些都給我準備好了,他究竟是從什麽時候就開始做好了盤算啊。拿起睡衣看看大小,正适合我現在的身現。看着眼前這個在廚房忙綠的男人,真是打算長遠啊。
從浴室裏出來,何銘淵已經把面做好了,在餐桌上放了兩碗西紅柿雞蛋面。
何銘淵站起身把一把椅子從桌子下面拉出,示意我過去坐:“面好了。”
我走過去,何銘淵又輕輕把椅子往裏推了推,我輕輕坐下。何銘淵便繞過我的身邊坐在我的對面,真是沒想到何銘淵還能記得到我沒有吃飯,自從我肚子裏的兩個生命漸漸長大,我好像也是餓的越來越快了,下午出門的時候就已經提前吃過一頓飯了。但是晚上沒一會兒又餓了,但是因為和何銘淵僵着,我一直沒有進食,還想着今天晚上就這樣餓着呢。我小聲的說帶着一點兒感激:“謝謝。”便拿起筷子吃起來,何銘淵看我吃得很快,沒有嚼幾下便吞咽下去,可能覺得我是真餓了,便把往裏的西紅柿和雞蛋全部挑到我的往裏,他那一碗本來就盛得沒有我多,現在只剩下一點點面。
“你吃,別給我挑,你不夠。”正要把碗裏的西紅柿再挑還給何銘淵,他伸出筷子按住我的筷子:“我不愛,不用給我。”不愛,你怎麽會存儲這麽多西紅柿,我知道他就是想要給我吃,但是不承認,而我也沒再推脫,繼續埋頭吃面,何銘淵突然站起身,身後的椅子在地上摩擦地咯吱作響,然後何銘淵轉身離去:“我沒動過面,你吃吧,我困了。”
我連忙站起來,你現在倒是走了,這棟房子這麽大,我人生地不熟悉地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自己倒是去睡覺了,那你把我既然帶到了這裏,倒是告訴我我今晚住在哪裏啊:“我,我今晚住在哪裏?”
你要是說跟你睡,我就真的挑起來想要揍你。
何銘淵漠然的聲音響起,淡淡的:“二樓左轉第三間。”
我在心裏默記着,看着何銘淵離去的背影,我一定要緊盯着他,看他到那一個房間,當他走到二樓的那一刻停住了,似乎在糾結往哪裏走,我的心緊攥着,心裏想着向左還是向右,當他右轉後,我心裏的大石頭突然放下了,然後聽到門反鎖關閉的聲音,我捂着心坐下便繼續吃起啦,本着不浪費的原則,将兩碗的湯汁喝地底朝天,收拾好碗筷便拖着疲憊的身體休息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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