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之走了,吳嫂去廚房做馄饨去了,我拿着我買的小衣裳想要上樓,不在想要管何銘淵,我正想要踏出步子,卻發現我的左腳酸痛無力,只要微微一動骨頭更是刺疼難忍,我皺着眉頭,扶着桌子淡定坐下,不想讓何銘淵看到我的難堪虛弱。
沒想到何銘淵在何安之走後并沒有想要放過我,看到坐下的我立馬抓起我的手肘,大力的把我從椅子上扯了起來。剛好站起來的那一刻左腳要用力,刺痛讓我想要叫出聲音,但是我忍者不讓任何一聲從我嘴裏發出來,可是我一個沒有站穩,右手慣性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西服,我努力讓自己保持平衡,瞪着眼睛看着他究竟想要幹什麽。
“說,你為什麽和他在一起,為什麽他要抱着你走進來,你為什麽叫他叫的那麽親密,你們究竟認識多久了。有什麽目的?”何銘淵抓住我兩只手,大聲質問。
我并不回答,就讓他去猜啊,他不是喜歡随意猜測嗎。竟然他和莊雅涵有事情不讓我知道,那我的事情讓他了解得這麽透徹又有什麽好玩兒的。
他見我并沒有回他,眼睛裏面瞬間怒火沖天,我真是想不明白,這有什麽好生氣的,難不成他還以為我會大着肚子到處去勾引男人,招蜂引蝶嗎?突然我失去重心,他将我粗魯地扯進他的懷裏,俯視着我,捏着我的下巴,似乎是要把我捏碎一般,“我告訴你,那個何安之不是什麽好東西,你最好給我離他遠一點,以後看見他就要保持距離。”說完見我還是沒有反駁的趨勢,用力甩下我的手,便離開了。
吳嫂做好了馄饨端上了桌子,上樓叫何銘淵下來吃飯,何銘淵卻并沒有開門。我吃着熱乎乎的馄饨,吃出了媽媽的味道,鼻子一酸,想要流淚,卻強忍着又憋了回去。晚餐過後,何銘淵還是沒有出過卧室門,吳嫂收拾好了見我還坐在那裏,明白怎麽回事兒:“伊伊,你等着,我這就去給少爺解釋。”
“吳嫂,你回來。”我把吳嫂叫了回來:“不許去,我不會求他,是他自己亂發脾氣。”
“可是伊伊,你這樣怎麽能行。我還是去解釋一下。”吳嫂轉身就要走。
“你要是為我好就不許去。”我言辭懇切,我真的不想裝可憐,要人憐憫,我不想再示弱了。“你累了一天了,快回去休息吧。”
吳嫂轉過身想要把我扶回房間,我拒絕了,我知道我現在身子骨重,吳嫂瘦瘦小小根本扶不動我“吳嫂,我沒事,你就讓我在這裏坐一下吧。我休息一下就好。”
看到我如此,大概知道我想要靜一靜,吳嫂便沒有說任何話悄然地走了。環顧這偌大的別墅,我還能有什麽呢,拿起小小的衣服放在心頭,只能期待着心的生命到來。突然想到我的存款不多,何銘淵說得對,我并不是這裏的主人,我早晚會離開,我需要攢夠錢養活我的孩子,我突然想要去吹吹風,冷靜一下,扶着桌子勉強站立起來,右腳并不能支撐我沉重的身子,腳一軟,突然整個身子都向下癱去為了保護肚子裏的孩子,左手緊緊抓着桌子,但是全身還是倒在了地上,想要再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我只能支起我的上半身,沒有力氣的腳根本讓我站立不起身,這個時候我才突然覺得我好沒有用,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推開椅子,發洩心中的無名火,左手不停捶打地面,想要用痛來壓制我這種無力感。
身後的樓梯上,我聽到有人蹭蹭地跑了下來,何銘淵摟住我直起身,焦急地看我有沒有傷到哪裏,此時的我由捶打地面變成捶打他,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他截住了我的手腕,看上我的雙眼,此時淚水早已打濕我的面龐,我沒有哭出聲,憋着聲音,任由淚水一顆一顆滴下,我并沒有打算放過捶打他,盡管手被他抓住,我還是想要用力地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身上。他摟住我,讓我靠近他的胸膛,雙手緊緊桎梏着我,我還是把我懦弱的一面表現在他的面前了,這種不甘心使我張開嘴巴緊緊咬住他的胸肌上,他已經換上睡衣,薄薄的我更好咬到他的肉,不過我并沒有十分用力,他也并沒有推開我。過了大概五分鐘,我似乎是發洩完了,停止了抽噎。他輕輕把我從他懷裏撥開,擦拭着我眼淚:“對不起,我不該吼你。”聽完他的道歉,莫名地又想哭,我不喜歡別人給我一個拳頭,又給我一個甜棗,可是他的道歉确是我所期盼的。
何銘淵把我扶起來做回到椅子上,似乎終于發現我的左腳不對勁了,蹲下身為我退下塞了一半的鞋,現在腳雖然上了藥可是越發地腫了。“這是怎麽回事?”何銘淵輕聲問道。
我将頭轉至別處,就是不想回答,從他手上抽回腿,沒想到卻是被他緊緊地抓着,導致我腳更疼了,不禁叫出了聲。何銘淵站起身:“誰讓你亂動了。”然後打算就要抱我上樓,我身體一扭:“我不許你碰我。我這麽一個目的性強的女人不配你抱,你就讓我在這裏自生自滅吧。”
何銘淵噗嗤一笑,我心裏念叨,笑笑笑,就知道笑,“好好好,是我剛剛魯莽了,不知道伊伊怎樣才能原諒我?”何銘淵語氣低微輕柔似是求饒。
“你要和我道歉。”
“好好好,對不起,是我錯了。”
“你錯哪兒了?”
“我不該亂發脾氣,不該對你陰陽怪氣,更不該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兒……”
他說完這一句,我突然想到剛認識汪聰的時候,我也是把他惹到了,然後把我扔到大街上,不理我。
“好了,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了。”
“你也有錯。”何銘淵拉下椅子過來,坐在我面前正經八百地說。
“我有什麽錯啊。”沒想到這個有錯的人真的是會倒打一耙。
“你的錯就是不告訴我,不給我解釋,直到現在都不給我解釋。害得讓我誤會才會犯錯。”
“你要是相信我,我還需要解釋嗎?”我雙說交叉在胸前,氣呼呼地。
“那你要怎麽做才原諒我?”
沒想到現在何銘淵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真是會變臉啊,我突然想到他今天晚上沒有吃飯,又想起早上吳嫂說他不吃飯會胃疼,想到這裏,我突然反應過來,我擔心他幹什麽。但還是順口說出:“你去把鍋裏的馄饨熱了吃了。”
自從上一次何安之的出現讓何銘淵更加注重我的一舉一動,我有的時候真是想不明白,難道他以為我随便勾引一下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會對我有非分之想嗎。不過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我便更加明白我早晚有一天是會離開這裏的,那時候只有錢對我才重要,我打開我的存折,和我所有的能夠套現的資産,發現只有何銘淵送我的那一枚寶石戒指才最值錢,別的都不能保證我能夠撐過半年,想想現在每天被困在這個鳥籠一樣的地方,大着肚子的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夠賺錢的能力,拿出手機翻了翻,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夠在家裏就可以幹的兼職,一搜索一大堆兼職信息就出來了,篩去需要外出的工作,能夠在家裏做的就是刺繡等一些手工活,我從小手工就不好,在大學的時候為了做兼職也是找了一個做工藝品的活兒,繳了一百塊的保證金,歡天喜地地拿着所有的物料回到寝室,熬了三個大夜,做出來的東西簡直不忍直視,缺錢的我只能在老板那兒好說歹說讓他把保證金退還了我一半,除去手工兼職,還有就是什麽淘寶刷單,代購,微商等等不靠譜的活兒,正當我覺得我可能兼職沒有希望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招聘代筆,看看內容就是給一些八卦周刊,還有微信公衆號寫一寫文章,一經過錄用稿酬還挺高。我趕緊和他們聯系,他們給了我一些題材,我寫了幾篇給他們,沒想到他們都發布到微信公衆號上去了,看着我的稿件點擊率蹭蹭蹭往上漲,這成就感還挺高。拿着到手的兩千元,滿心歡喜覺得這可真的可以發展我的副業。
可能我的稿件比較符合大衆口味,所以每一次發出的稿件都能夠錄用,對方給我的選題也是越來越多,有食評的,好有影評的,不過我大部分都選擇了跟新聞沾邊的新聞述評一類的文章,利用我之前的資源以及在娛樂圈已經混得風生水起的秋水傳遞有價值的信息,然後結合熱點寫出帶有抨擊性的文章,之前有一則新聞是關于一個慈善家辦的幼兒園,享譽全市,不過後來有微博爆料出來說這表面上是幼兒園,實際上是為各類有戀童癖的達官貴人提供的溫床會館,雖然這個新聞在當時引起了一定的反響,不過後來很對就有人出來辟謠說是一條假新聞,後來微博博主不在更新,也沒有進一步的回複所以大家對于這事一條假新聞也就信了。雖然我也寧願相信這是一條假新聞,但是重重跡象表明這條消息可能是真實的,首先那個新聞博主翻看他之前的微博是每一天必發新聞評論,以及各地新聞,看得出他是關注時事民生的,可是突然斷博,真實讓人覺得大有問題,第二,當時這個消息出來以後網絡上有很多都是關于這個的轉發,評論,可是後來說是假消息之後,全網找不着一個關于此事件的消息。這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剛好我兼職的公司花三萬元讓我寫一篇關于這個的報道,還提供了我很多關于那個幼兒園孩子和家長對于這個醜聞的描述與揭露,所以這件駭人聽聞的驚天醜聞是真的,事件發生後很多家長都讓孩子轉校了,還有一些沒有錢家長卻無力讓自己的孩子轉到別的幼兒園去,這座城市就是這樣,如果孩子沒有幼兒園的學籍卡,便不能升學念書,很多家長也是被迫想要有人申述這件事情,可是面對權利的壓迫和金錢的誘惑,根本就沒有一家媒體願意相信和幫助他們,只是認為他們是為了想要出名,引起重視才做出這要的污蔑。
看着長達五頁的家長與孩子對于這件事從頭到尾的描述,看着視頻裏一張張打了馬賽克的稚嫩的,無奈而又滄桑的臉,哭着控訴,我的心漸漸揪起來,黑夜裏我緊緊感受着脆弱生命的在無力的吶喊,現在的他們需要有人幫助他們,需要有人站出來把這件事情大白于天下,需要讓那些喪盡天良的無恥之徒得到懲罰。一篇萬字稿件從我的手裏一個一個敲出,文章我審看了千萬遍,只希望這篇文章能夠引起社會的重視。
果然,正義不會缺席,只會遲到,我的文章被送上了熱搜,因為裏面包含了我的滿腔熱血,還有用事實說話的證據,很快就引起了相關部門的重視,所有媒體都開始轟炸那一位僞善的慈善家,把參與過這件事情的高官和富豪的名單都列了出來,警方也開始着手調查此事。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我這種打抱不平而成功的正義感和成就感給何銘淵抒發出來。
何銘淵吃着飯,認真的看着報紙,
“诶,你知道最近在網上特別火的事件嗎?”何銘淵根本就沒有理我,我還是自顧自地滔滔不絕的說着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把自己誇得像是一個英雄。最後講完,何銘淵還是一言不發:“喂,你怎麽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難道你不覺得我很厲害嗎?”說着怕他不相信我做了一件這麽了不起的事情,我趕緊掏出手機想要給他證實,沒有想到何銘淵搶過我的手機,只是淡淡地說:“吃飯,以後還是不要寫這些和你不相幹的東西了。”
他說的毫不在意,好像我自認為很有成就感的事,在他面前就是無病呻吟。我重重地将筷子扣在桌子上:“我不吃了,我要休息了。”
何銘淵搖搖頭,朝我走了過來把我打橫抱回了卧室。我上床之後:“我今天不想和你這個冷血的人在一張床上,你自己看着辦吧。”
何銘淵笑着搖搖頭,便輕輕關上了門出去了。看着他出去,心中突然一怒,将身邊的枕頭扔到門上,大叫一聲:“啊。”真是搞不到他們這種資本主義想什麽,我為我們這些底層人民發聲做錯了什麽。倒下身,悶頭大睡,不在想這個讓我腦仁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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