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人節那天我收到了一份很貴重的禮物,一條新穎別致的銀項鏈,吊着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珍珠墜飾,在何銘淵幫我帶到我的脖頸上時,看着鏡子中璀璨耀眼的項鏈總是失了神,腦海中一幕幕何銘淵為莊涵雅挑選項鏈時候的細心認真,不自覺得緊緊攥住了項鏈的墜飾,我現在這一條不過就是他順便買來的,可是那個電閃雷鳴夜晚,不惜抛下家裏的團圓飯駕車3個小時趕回來陪我,整個夜晚顯得是那麽的溫柔,也是假的嗎?
“何銘淵。”
“嗯?怎麽?不喜歡?”何銘淵雙手搭着我的肩膀,看着鏡子中的我:“我的伊伊,挺美得啊,這條項鏈襯托得你多麽優雅。”說完便俯下身想要在我的臉頰上落上一吻。
我只是輕輕地轉過頭,剛好和他的唇蹭開。
“請你以後不要在對我好,如果我真的愛上你,那我們兩個只會掉入痛苦的深淵。”其實我只是想要告訴他不要惹女人,特別是你沒有想要對她負責的時候。
我不敢想象我會嫉妒的時候的抓狂,我也不敢想象如果我真的愛上這個男人,對于我自己來說是多麽的恐怖。
何銘淵輕輕掰正我的臉,對上鏡子裏我的眼眸,邪魅又帶有挑逗地笑:“我為你做了這麽多,你還沒有愛上我?”
我打開他的手,冷笑:“你最好企盼我不要愛上你,不然你和莊涵雅就不能雙宿雙飛了。我的心太脆弱,受過一次傷,不允許自己在受一次。”
“是嗎,那你就愛上我試試?”他的聲音漸漸靠近我,低沉魅惑,像是重力的吸引,讓我不忍拒絕,就這樣任由他的唇吻向我。
我每次心情不好,或者想家的時候吳嫂總會給我包餃子和湯圓,如果那一天遇到何銘淵晚回來我也會求着王叔一起給何銘淵送一點到公司裏面,然後和他一起回來,剛開始的時候何銘淵還不想讓我給他送飯,有兩次還聽見他責問王叔了,然後我就會故意刁難他,比如晚上不讓他上床睡覺,或者仗着自己肚子裏的小孩把他給擠下床,每一次感覺到他氣急敗壞地從地上爬起來卻又無可奈何地看着熟睡中的我,我就會忍不住想要笑,有的時候竟然在想日子就這樣過感覺也不錯。
“吳嫂,今天銘淵說又要在公司加很久的班,我們給他準備點吃的,我和王叔給他送過去吧。”我從冰箱裏面篩選着食材,想着一定要營養均衡。
“少爺其實不想你給他送晚飯過去。”吳嫂邊摘菜邊說。
“我知道啊,可是只有我送了,他才能早一點完成工作送我回來啊。”
“我就知道你這個機靈鬼在打主意。”
“工作是做不完的,要是照他那樣熬,身體肯定會熬壞的,在工作上他又不會聽別人的,那就只有我出馬把他早點帶回來咯。不過真是比我優秀的人都在努力啊,怪不得我會越來越沒錢。”我小聲嘟囔着。
王叔開着車帶我來到嘉禾影業,我乘着電梯拿着飯盒,滿心歡喜地去往何銘淵的辦公室:“寶貝,馬上就可以見到爸爸咯喲。”
敲着辦公室的門,但是竟然無人回應,輕輕推開門,裏面還開着燈,我走進去把飯盒放到何銘淵的辦公桌上,屋子裏面真是空無一人,心裏思忖着他不知道我今天要來,難道是早早下班回家了?那我這次可真算是白折騰了。準備在他辦公室裏面四處看看,漸漸地一陣陣女聲的抽泣聲音傳到我的耳邊,我心中一緊,為什麽何銘淵的辦公室裏面會有女聲,我知道他的辦公室很大,裏面還有一個休息室,裏面是卧室的裝潢,我慢慢走過去,想要看看是不是有女人在這裏,輕輕将休息室的門推開出一條縫。
“我們提前結婚吧。”是莊涵雅的聲音:“我肚子裏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一道晴天霹靂似是劃破我的頭頂,讓我四肢不能動彈。我捏着門把手繼續聽着。
“小雅,我們的事情先緩一緩。”
“你能等,我的肚子等不了,股東大會等不了,淵哥哥,我能幫你。”
何銘淵沒有再回話,可見她對于他的誘惑還是很大的,我嘲笑着自己,江伊伊,你又賭輸了,我又要像玩具一樣被扔走了。
莊涵雅的聲音繼續傳來:“之前計劃江伊伊肚子裏的孩子一生下來我們就結婚,我們不過是現在提前了而已,淵哥哥,你放心,就算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畢竟是你的親骨肉,我也會像親生孩子一樣來疼的。”
果然,和我的想法一樣,何銘淵喜歡莊涵雅,可是卻需要繼承人延續何家香火,而我就成了孕體,何銘淵,何爺爺,我和你們究竟有什麽仇,你們要這樣欺辱我,所以這一段時間都是一個笑話,而我知道自己是一個笑話,竟然還甘心做小醜,現在小醜應該光榮謝幕了,她的難過現在只有去找一個只是屬于她自己的地方自己去舔舐傷口。
我輕輕地關上門,走出辦公室,繞開停在門口王叔的車,讓自己一直走着,一直走着。我和何銘淵的一幕幕就像過電影一樣的畫面在我的大腦裏不停閃現,不停提示我,在我生命中出現過這個想讓我成為孕體的男人。
站在十字路口,車輛喧嚣,人潮擁擠,四周燈紅酒綠,我大笑着,狂笑着,引來無數人的圍觀,“啊。”一聲長長的大叫,想要釋放身體的能量,想要把自己的身體掏空。有人想要上來扶我,我抽出手推開他,有人想要打救護電話,送我去醫院,我只能頭也不回地繼續走。漸漸地我走不動了,全身的力氣已經被掏空。我坐在公園的藤椅上,發着呆,就這樣一直發着呆,沒有淚水,沒有語言,沒有表情。
半夜,城市歸于平靜,路燈變得昏黃,流動的車輛,人群漸漸稀疏,漸漸空無一人。寒夜,更加冰冷刺骨,讓我雙手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倚靠在藤椅上,拿出手機,看着無數個未接電話,都是來自同一個人,我苦笑,既然有了自己的孩子,有了自己想要娶的女人,那還來關心我這個孕體幹什麽,随後删除聯系人。
看着電話簿裏面這個城市我鮮有的聯系人,秋水在遠離這座城市十萬八千裏的地方拍戲,而現在就只剩下一個人,我撥通了他的電話。
一個身着灰色大衣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我擡起頭,微微笑着:“你終于來了。”微微笑着,努力笑着,使勁笑着,然後再也笑不下去,眼神漠落下來,全身癱軟着,心卻還是那麽要命地抽搐着。
汪聰心疼地将我擁入懷裏,我感受到他雙手揪着我的衣服,骨節咯吱作響。
我再也忍不住了,放聲痛哭着,“聰,我這裏好痛,真的好痛,好像不能呼吸了一樣,好像被人抽空了一樣,我好痛好痛。”我捂着我的胸口,我以為我痛得已經忘記了怎麽哭,可是在汪聰面前我還是哭得泣不成聲。
汪聰沒有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情,沒有把我帶往與何銘淵家相對的別墅,只是帶到了電視臺附近的一套公寓。
洗漱之後,汪聰為我捏好被子,輕輕撩開我額間的碎發,在我閉眼入睡正準備悄然離開,我忽然睜開眼,抱着汪聰的胳膊:“聰,不要走,我害怕。”我害怕一個人,我害怕被抛棄,我害怕肚子裏的孩子出生我會不知所措。只要身邊沒有人,我瞬間害怕的東西越來越多。
汪聰像是照顧小孩一樣,任由我拉着,輕輕拍着我的肩膀:“乖,不要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清晨,我醒來,多麽希望昨天晚上全是夢,可是我睜開眼睛并不是我熟識的地方,我下床,一看時間都已經十一點了,我扶着牆,扶着腰出門看到汪聰正在廚房準備着早餐,汪聰看到我,笑眯眯地,就像我是一直住在他這裏似的:“我感覺到你要醒了,所以過來把粥熱了一熱,你快去洗漱一下,把桌子上的溫牛奶喝了,不然一會兒就涼了。”
飯桌上,我閉口不言,只是喝着粥,吃着汪聰給我剝開的雞蛋。
“你的預産期應該快到了,我明天預約了人民醫院的産檢,我會陪你過去。”
“我想我不應該麻煩你,我這兩天就會回我父母家。”
汪聰停下手中的動作:“難道我這裏是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嗎?”
我想說,不是的,可是我卻不想做任何解釋,我現在似乎是有一種防備心理,同時對汪聰有一種愧疚心理。我推開椅子,也許我真的不應該在這裏久待下去。汪聰看着我似是要起身,連忙抱着我:“伊伊,你對我來說從來就不是麻煩,你來了就不要走,我不問你發生了什麽,我只想要留住這個讓我心疼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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