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蜜寵第 105 章 秦熾有危險

曾以為,秦熾眼中的溫柔與深情都是真實的,原來只是幻覺。就像他曾經說過,睡一個女人與他根本不算什麽!

而此時,她要是再繼續糾纏下去只能是自取其辱!

“你說話啊!”江雁容卻怒火難消,“昨晚欺負了我們暖暖就這麽算了?”

冷榛自然明白江雁容這句話傳達的意思。

她的心裏也很難過,只是看在她馬上就成為秦太太的份上,她決定大度一點,不追究此事。

像秦熾這樣優秀的男人,被女人喜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睡了也就睡了,威脅不到她正室的位置,給些錢打發了也就是了。

“那你想怎麽樣?”想到肖暖心愛錢,冷榛說,“想要多少開個數!”

“你們太欺負人了,虧我之前還覺得暖暖跟着你會幸福!”上次救肖暖心時,秦熾的眸子中的擔憂還清晰可鑒,一轉眼,就變得如此冷漠了,難道這就是有錢人?得逞了就翻臉不認人?江雁容為肖暖心不值,說:“不要以為你們有錢就了不起,不是什麽事情都能用錢解決的。”

“那你們還想要什麽?”冷榛知道肖暖心的難纏,訂婚的日子越近,留給她的時間越緊迫,她恨不得趕緊解決了她這個麻煩。

江雁容看向肖暖心,畢竟她才是當事人,真說要怎麽樣,還得由她說了算。

不過拿錢被侮辱這種事情,肖暖心也不會輕易就吞下的。

秦熾雙眸微眯,也看向肖暖心。

肖暖心被秦熾那銳利的目光看的有點發毛,竟然不敢與他對視。

按理說,該理虧的又不是她,憑什麽她見到他總會有種老鼠見了貓的怯懦。她真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她鼓起勇氣,挺着胸膛站在秦熾的面前,然後在包裏摸了許久,終于,在夾層裏找到了那僅有的一張毛爺爺。然後很闊氣地丢給秦熾,讓自己看起來盡可能的潇灑,說:“這個,算是我給你的過夜費!”

江雁容被肖暖心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

這一百塊付的……太值!

冷榛的臉色頓時青白相間,看向秦熾的眼神帶上了恐懼。

被一個女人如此侮辱,普通的男人都受不了,何況一向專斷獨行的秦熾。

他的怒火是任何人都承受不住的,何況一個女人?同時,她又暗暗在幸災樂禍。

肖暖心這個賤女人,大禍臨頭了還不自知!

秦熾端詳着那一百塊許久,并沒有冷榛預料的怒火,而是将一百塊收好,做完這些,他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繼續發揮惜字如金的本性。

這個小女人是越來越過分,越來越腹黑了,不過他喜歡!

找個機會好好的懲罰她一下,這一百塊一定要做回來……

想着想着,秦熾的唇不由地愉悅的微翹。

冷榛看呆了!

這還是她認識的秦熾嗎?那個狠厲的男人什麽時候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丫頭,等着,我早晚會給你補償的!”

秦熾的一句話,讓肖暖心對他的怒火瞬間消失,他的話裏自帶讓人安定的力量,她就是不由地想去相信他!

冷榛上前,挽住秦熾的胳膊,滿臉堆笑地說:“過幾天就是我們的訂婚宴,到時候發請帖給你,歡迎你來參加!”

俨然一副宣誓主權的神氣。

“對不起,我很忙,下次一定去!”肖暖心就是要故意膈應她。

惡心完她,肖暖心暗暗道,她一定不會辜負冷榛邀請她的拳拳心意。

“你……”冷榛沒有想到肖暖心如此毒舌。

“噗!”一直心情郁郁的江雁容忍不住笑了出來,為肖暖心的回答點贊,咒人都咒的這麽有水平,爽!

冷榛還要上前跟肖暖心理論。

秦熾收起眉梢細碎的笑意,冷淡地跟冷榛說:“你爸媽都還等着,走!”

本以為冷榛還會繼續刁難,沒有想到秦熾的話還真管用,冷榛白了一眼肖暖心走了。

“她就是那只大斑鸠?”江雁容并沒有見過冷榛,但是肖暖心的所有事情她都知道,自然對她有很深的印象。

沖着冷榛和秦熾消失的背影,肖暖心悶悶地說:“她就是冷家駿的女兒。”

“暖暖……”江雁容想要安慰肖暖心,卻發現此時說什麽都是多餘的,不足以消除肖暖心的一點點難過和仇恨。但是,有的話她還是想說:“一切都會好的,她們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如果有一天……”

肖暖心聆聽着,江雁容卻沒有說下去,哽咽着,為她的好閨蜜感覺到深深的難過。

“你想說什麽盡管說,我沒事。”

抽泣了一小會兒,靜默了片刻,江雁容說:“假如有一天,冷家駿跟你求饒,你會心軟嗎?”

肖暖心擡起頭,将快要流出來的眼淚憋了回去,讓自己恢複到平靜,才慢慢地說:“我早就把自己當孤兒對待了,她冷家駿是冷家駿,我肖暖心就是肖暖心,跟他沒一丁點的關系,我有的只是仇恨。我不替媽媽報仇,我這輩子都不會真正幸福的。”

“你不要這麽為難自己,即便你媽媽還在,她也是希望你幸福的。”江雁容輕輕地擁住肖暖心,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她的仇如果不報,我要是幸福了,我會覺得對不起她。”肖暖心如是地說,“我這輩子不配擁有幸福。”

“暖暖,你千萬不要這麽說!”江雁容抱緊她,眼淚再度流了下來。

她為肖暖心感到難過。

肖暖心勉強一笑,比哭好看不到那裏去,這讓江雁容的心再次刺痛起來。

此時,千言萬語也無法撫平肖暖心內心的傷痛。

惟有一個擁抱。

這也是肖暖心在江雁容難過的時經常會做的舉動。

肖暖心內心的痛,江雁容感同身受。

……

肖暖心和江雁容把錢送到醫院,桂國明的母親拉着一張臉,理所應當的收下那筆錢。

江雁容跟桂國明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彼此對望了一眼。

這一眼,于江雁容而言包含了太多情愫,從滿心希冀,到失望,再到絕望……

肖暖心逼着桂國明寫了收據,像他這樣的小人,不得不防他說話不算話。

從醫院出來時,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江雁容的情緒十分低落,肖暖心在一旁陪着。兩姐妹都是失了身又失了心,心情自然都不好。她們誰都不說話,就這麽從醫院走着回家,一條街又一條街。

在兩個人的愛情裏,放不下的那個往往是付出多的那個。

雖然江雁容脾氣不好,但是,肖暖心是親眼看着她如何付出的,只有她才知道,她內心是十分不舍得的,只是太好強的她,是不會在表面上露出端倪的。

原本以為江雁容一直要在大街上游蕩着,突然,她一改剛才的頹廢,聲音清朗的說:“我真傻,為什麽沒能一早看出桂國明是只幻化成人的畜生。”

“噗!”肖暖心沒忍住。

這形容還真是貼切。

江雁容想着剛才的形容,也覺得好笑。“今天你幫了我,我請你吃西餐,咱們也上高檔的西餐廳闊氣一回。”

兩個人在過去的二十幾年誰都沒有吃過西餐,甚至連吃西餐的講究也只是被書或電視普及的。

翻着制作精美的冊子,肖暖心和江雁容誰都不知道點什麽,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你和于辰浩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請你吃過?”

“那時候我要做兼職,吃飯看電影對我來說就是在浪費生命。”

“哦,那還真是可惜。”

“我是沒有時間,你呢?怎麽也沒吃過?”肖暖心随口問道。

“桂國明,呃,龜孫子那個吝啬的死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

“今天我算是長見識了,居然還有人在談戀愛的時候記女朋友的賬單。”

江雁容從鼻子裏哼了一聲,“海灘大了,什麽樣的王八蛋沒有。”

旁邊的服務生已經在掩嘴偷笑,江雁容這才閉上嘴巴。

研究了很久之後,兩個人點了牛排和水果沙拉,看着紅酒的價格,還是作罷。有消費這個錢的勇氣,江雁容早就甩桂國明一百八十條街了。

兩個人各懷心事,誰都沒有心情吃飯,之所以會來,都是為了對方着想。草草的的戳了幾叉子後,便不約而同地放下手中刀叉,默契地看着窗外,各自想着心事。

馬路邊上停着一輛黃色的保時捷,江雁容嘆息,緊接着又發洩似的說:“有一天我發達了,第一件事就是買我媽和繼父離婚。”

肖暖心看着玻璃窗外的目光空洞,沒有焦點,江雁容的手在她眼前晃了好幾下,也不見她眼睛眨一下,入定了一般。

事情過去這麽多年了,肖暖心心中的痛仍然是清晰的。

江雁容又何曾放下,剛才還在發狠地詛咒那對男女分開。

家,于她們來說,既是向往的所在,又是仇怨的所在。

“你的情況比我要好很多。”肖暖心的聲音像來自地下,泛着幽幽的涼意。

江雁容第一次見肖暖心這樣的神态,竟然心生恐懼,這樣的肖暖心讓她陌生。“你還好吧?”

“好能怎樣?不好又能怎樣?”肖暖心的話更像自嘲。

什麽時候才能卸下僞裝,過想過的日子?

“快看!”江雁容突然壓低聲音,“有人往那輛黃車下面丢了東西。”

肖暖心很容易就看到了那個渾身上下遮的十分嚴密的男人,他在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所謂的男人也只是兩個人依據體型判斷出來的。

“那個東西我在電視上見過,是可以定時引爆的炸彈!”江雁容的眼神兒一向很好。

肖暖心立刻警惕地看了四周,所幸沒有人聽到她說的話,“你看清楚沒?怎麽可能有炸彈?”

這些與她們的生活是那麽的不實際,連看到都是格格不入。

她們趕緊叫來服務生,詢問那輛黃色車子主人的情況。

服務生說車主是他們店裏VIP客人。

這麽近的距離,一旦真的爆炸了肯定會波及到這家西餐廳的客人,當然也包括她們在內。

她們正在商量着怎麽告訴車主,才能讓他相信她們的話。

突兀的說上一句,你的車子下面有炸彈!

不被罵是神經病就算燒了高香了,她們可不想做了好事還讓人當成神經病。

服務生盯着從樓上貴賓間下來的兩個男人,小聲地提醒兩個人,說車子的主人就是其中那個穿白色襯衫的男人。

肖暖心是背對着車主的。

“好帥呀!”江雁容不禁贊嘆,僅一秒,臉又黑透了,咕哝一句:“還真是冤家路窄!”

肖暖心好奇回頭的時候,在門口的地方只留下一個禁欲感十足的身影。不過能将白襯衫都穿出極致的男人想必也是人間絕色。

只是,這個身影怎會如此熟悉?

“到底是誰呀?”

“占你便宜的那個男人和他那個木頭下屬許逆風!”江雁容大有冷眼旁觀的意思。

肖暖心風一般沖了出去。

江雁容一臉懵然,上午不是剛被他欺負了,現在居然還要沒出息的追上去……

門外,男人那熟悉的偉岸的背影,讓肖暖心立即就能确定果然是秦熾。

“二哥,車下有炸彈!”肖暖心吼完,有些後怕,腿腳居然也開始發軟。

秦熾迎上肖暖心緊張的雙眸,甚至連小臉都因緊張變得蒼白。

他微涼的手撫過肖暖心的臉龐,低聲道:“別慌。”

“雁容看見有人往你車下丢定時炸彈!”肖暖心深呼吸,還是緊張,抓着秦熾胳膊的手已經汗濕,并且還在不住地發顫。

逆風立刻沖向車子,在車下細致的尋找。

“怎麽,擔心我?”秦熾撫上肖暖心顫抖的手的手背,輕輕地拍打着。

肖暖心猛然抽回自己的手,嘴硬地說:“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被你牽連,落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平時還不忘時時戲耍她,讓他知道她擔心他,豈不是更過分?

果然,逆風在車子底下取出一個方的手掌般大小的東西,然後沖秦熾搖搖頭,說:“還沒有啓動。”

秦熾的表情晦暗不明,悠然沉冷地說:“把它放在應該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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