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蜜寵第 106 章 麻煩纏身

逆風領命,畢恭畢敬地說:“是。”

“現在。”秦熾的聲音依然是冷冷的。

肖暖心不由地縮縮脖子,不管怎麽說,總算沒有出事。

江雁容結完賬出來的時候,逆風正準備離開。

“你小心些。”出于對救命恩人的關心,江雁容暫時摒棄由秦熾引發的前嫌,關心地交代逆風。

逆風先是意外的一怔,然後對江雁容點頭,緊接着消失在車流裏。

“究竟是什麽人想要害你?”肖暖心問道。

秦熾勾唇一笑,一點都沒有了剛才的嚴肅,說:“這個你就不用管了,記得你付過的一百塊就好,我都還沒有為你提供服務,今晚若你不來,我可以考慮提供上門服務!”

肖暖心無語,都什麽時候了,還不忘趁機調笑她一番。

聽着他堂而皇之地講這些羞臊的話,肖暖心簡直就是無言以對。秦熾一秒與剛才沉着冷靜,心機深沉,判若兩人。且言行舉止較之前也有很大出入,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只要對上他,肖暖心就會喪失判斷的能力。

“這幾天……你最好遠離我,一有機會我會找你的,你要等着我。”秦熾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驟然降低,并且他微眯的眸光飄向肖暖心身後的不遠處。

肖暖心同時也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似乎有一雙惡毒的眼睛在盯着他們,當她轉頭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被秦熾制止。

“不要回頭!”秦熾的聲音沉着。

仿佛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肖暖心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說:“怎麽回事?究竟是什麽人幹的?你是不是有危險?”

投給肖暖心一個安慰的眼光,然後悄聲說:“不用擔心我,我走了,危險就會跟着帶走。”

秦熾不說還好,他這麽一說,肖暖心就更加緊張起來。當她恢複如常的時候,那輛黃色的保時捷不見了。

将肖暖心的疑問和關心一并留了下來,她悵然若失的站在馬路邊上,看着車子消失的地方,心也跟着懸了起來。

不可否認,她擔心秦熾。

肖暖心轉頭的時候,出奇地,江雁容正依依不舍地站在馬路牙子上,沖着車消失的方向發呆。

“雁容……”

肖暖心的聲音在江雁容身邊驟然響起,把沉醉在不知名世界裏的江雁容吓了一跳。

“你在想什麽?”肖暖心好奇。

“想秦熾。”江雁容毫不避諱。

肖暖心意外地盯着江雁容許久,然後悠悠地道:“想他什麽?”

“他不是冷家駿未來的女婿嗎!”江雁容短暫一怔,然後才說,“我覺得你之前的想法就很好,不管秦熾在外人的眼裏是什麽形象,但是,就在剛剛,我覺得他的心裏有你,你要是想進行原先的計劃,将他從那只大斑鸠的身邊搶走,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他們馬上就要訂婚了。”肖暖心悶悶不樂。

只要牽涉到冷家,肖暖心無論多好的心情,就能瞬間變得不開心起來。

想要遠離,可是命運卻一再捉弄。

“你怎麽這麽沒出息!”江雁容杏目一瞪,即又恢複常态,說,“這麽極品的男人怎麽能那麽輕易就便宜了那只大斑鸠,你說你要是不搶過來,都辜負了上天的安排。”

肖暖心沉默不語。

真要去做這件事,方方面面的因素,總之太過複雜,肖暖心還沒有想清楚。

在江雁容看來卻不然,其中牽扯的東西再多都是借口,是肖暖心下不定決心的借口。江雁容一句話直指要害:“你想魚與熊掌兼得,那确實還是有難度的,要我說,你就奔着兩個目的去,一,你愛上了秦熾;二,你就是要報仇。”

“這樣想确實簡單了許多。”肖暖心贊同江雁容的說法,只是做不到罷了。

秦熾可不同于江雁容的桂國明,一旦有了問題很快就會成為過去,看得出來,秦熾是一個既霸道又執着的人,他們之間一旦出現問題,或許對對方而言就是痛不欲生的折磨。

她沒跟江雁容說,是因為這只是她的預感。

如果她孑然一身,哪怕明知道是飛蛾撲火,她也會毫不猶豫。可是,她現在有月亮,秦熾又知道了月亮的存在,真要有什麽事情,月亮還不是跟着她倒黴。

過去的這幾年,她虧欠月亮的太多太多……

她本就打算用一輩子來彌補,所以,也沒想過嫁人。眼下的情況,也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

“我和秦熾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肖暖心沖江雁容慘淡一笑。

“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要看秦熾怎麽想!”江雁容極認真。

肖暖心說:“我不想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別騙自己了,你剛才對他的關心可都在臉上寫着呢!”江雁容就喜歡實話實說。

肖暖心辯解:“就沖着我們小時候的情分,我關心他也是應該的。”

“說到這個,我要問問你,秦熾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嗎?”江雁容問。

肖暖心默了默才說:“他不知道,小時候,我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目前知道真相的也就是你和院長媽媽……”

“你還打算說嗎?”

江雁容問的這個問題,肖暖心給不了答案,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将來會怎樣?只能往前走了才知道。

肖暖心消極的應對,在剎那給江雁容的感覺全變了,以前那個積極明媚的女孩子突然就不見了,眼前的肖暖心有一股子不符合年齡的憂傷。

只要一涉及到冷家,所有的前塵往事都被記了起來!

終了,肖暖心沒有回答,對江雁容抱以慘淡的一笑。

街邊的燈火燦爛,肖暖心和江雁容靜靜地坐在花壇邊上,誰都沒有再開口。

“阿門阿前一棵葡萄樹,阿嫩阿嫩綠地剛發芽,蝸牛背着那重重地殼呀”

這手機鈴聲,江雁容瞬間笑噴。

兩人剛剛還各種郁悶的心情被打破,相視一笑。

“你都多大,還要靠這個找童心?”江雁容鄙視道。

“這是月亮小朋友設設置的,噓!”肖暖心做個噤聲的手勢。

電話是肖劍一打過來的,催肖暖心馬上回家。

……

透過後視鏡,雖然相距還很遠,但是,警覺的秦熾還是很輕易就察覺到了,車後跟蹤他的那輛黑色轎車。那車車膜偏黑,又加上晚上的光線就差,所以,以往秦熾銳利如獵豹般的眼睛,還是沒能看清楚後面車子裏是什麽人。

逆風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打了進來。

“說!”

“少爺,放炸彈不是于項的人。而且,您現在可能已經被人跟蹤了!”逆風正在和于項交涉,看他們一臉迷茫的樣子也不像在撒謊。

“是A國那邊的麻煩來了!”秦熾在答應幫蕊岸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今天,只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麽快。

逆風那頭沉默,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快到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現在就趕過去!”這才是對秦熾的最有力支持。

“這幾天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小杉……”剛才,肖暖心的出現是個意外。

原本秦熾打算避開她,盡量不讓她暴露在對方的視野當中。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他只能把危險降到最低。

“可是這幾天,你的危險會高于肖小姐……”逆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熾攔截。

“幾個小角色我還應付得來,小杉不一樣,她沒警覺又沒身手,而且,她的安全比我的重要,我不能容許她有一丁點的閃失!”秦熾加重語氣強調,就怕逆風自己拿主意。

“蕊岸小姐那邊要通知嗎?”

“她既然已經回國就沒必要讓她知道。”秦熾也不希望這件事再一次把蕊岸卷進來。

“她惹下的禍,不應該由她來承擔後果嗎?”逆風頂嘴。

秦熾蹙眉,逆風的膽子日益見長,有機會該敲打一下了。

“本來那邊局勢就複雜,還要把你卷進來……”逆風即便知道秦熾要處罰他,還是會說的。

跟蹤秦熾的車子拉開了點距離,就怕被有着高度警覺的他發現。

秦熾勾唇,已經晚了。從一開始跟蹤他起,他就發現了。

“我們掌握着明珠島這個海上樞紐,沒有蕊岸,以A國和L國現在緊張的局勢,你以為他們會讓我們平安度日,不拉上蕊岸身後的勢力,還能有我們的太平日子?沒腦子!”秦熾教訓完逆風,挂斷電話。

間歇不過幾秒,秦熾的手機又震動起來。

還是逆風的電話。

“少爺,冷榛已經被盯上了,可能會有危險!”逆風也不知道這種信息到底要不要跟秦熾彙報。

秦熾沉默了片刻說:“知會冷家駿一聲,他們自己會保護好自己。”

剛接受了他全部身家性命的饋贈,人情還是要盡一點的。

對于一個身家財産來路不明,還企圖欺騙他,這樣動機不純的人。他這樣做已經仁至義盡了。

“是!”逆風挂斷電話。

少爺的心思他雖然猜不透,但是,他對肖暖心的心,逆風卻看懂了。

肖暖心的安全不能出現一點纰漏,至于冷榛已經出現的危險,秦熾已經忽略不計了。怪只能怪冷榛心術不正,接近秦熾的目的不單純。

如若不是肖暖心的出現,秦熾至今還蒙在鼓裏,傻傻的被冷家玩弄于股掌之間。

這于秦熾是絕對的恥辱!

他望着身後的車子,眸子中閃爍着嗜血的興奮。

看來是時候會會他們了。

秦熾加大油門,車子飛速向前,左閃右避着在馬路上穿流。

黑色轎車覺察到暴露,幹脆甩開所有顧慮,拼命的咬緊秦熾的車子不放。

秦熾黃色的保時捷放開了跑,普通的轎車是追不上的。但是那輛黑色的轎車總能很輕易地就找到秦熾的蹤跡,車子裏的人很快明白了秦熾的想法。果不其然,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秦熾的黃色保時捷停在了路邊。

秦熾卻并沒有下車,他在等,等那個熟悉的氣息出現。

“當當當”輕微的敲動車窗玻璃的聲音。

立即,一張熟悉的臉孔映進秦熾的眼簾。

“秦島主,好久不見!”男人短而碎的胡茬下,卻是一張笑起來極為帥氣的臉龐。

“軍刺,果然是你!”完全意料之中的淡然,秦熾車鎖打開,“我并不希望見到你。”

“可是,我想見到你。”被叫做軍刺的男人邊往車裏鑽,邊說:“秦島主還是那麽警覺,我的跟蹤道行,除了你沒有能識破!”

秦熾邪魅一笑說:“誰讓我們打交道時間太長!我對你的熟悉,遠遠超過我對自己。你這次想幹什麽?”

“哈哈……”軍刺爽朗一笑,“你這直接的性子倒還是沒變,廢話我也不多說,有人出了高價錢,要買你項上的人頭。”

秦熾嗤道:“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雖然我們一直是敵對的雙方,但是我私下卻一直拿你當朋友……”軍刺一開口就滔滔不絕。

秦熾沒有心思聽他敘舊,打斷他說:“別說的那麽好聽,沒有你這樣的朋友我也不會三番五次險些喪命。”

軍刺不怒反笑,說:“沒辦法,我們也是各為其主。”

“你那叫為主子,而我是為我自己。”秦熾跟他不是同一類人,還是盡早劃清界限為妙。

“好吧,不說這個。”軍刺切入正題,“明珠島,管理權,我們就需要三個禮拜。”

“癡心妄想!一天也不行!”對于這個問題,秦熾猶豫都不用猶豫,直接拒絕。

“看來秦島主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軍刺一秒變臉,陰邪地說,“聽說你快要結婚了,新娘子還是個妩媚動人的尤物……”

“威脅我?”秦熾不為所動,語氣冷淡。

“哈哈……”回答秦熾的又是軍刺爽朗的笑聲,“你也可以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然後留着你項上的人頭抱美人入洞房。”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秦熾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把尖銳的匕首頂住頸部。

“嘿嘿……”軍刺的聲音幽幽泛冷,“那我就只能不顧我們之間的友情了。”

“嗯?”秦熾的聲音冷而沉定,“你确定?”

軍刺臉色微變,身體的某部位已經對上一個冷硬的物體,他低頭一看,秦熾手裏那把微型手槍的槍管已然戳着他象征男性的重要部位。

“我這人一害怕就會手抖,這一抖,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走火!”秦熾手上微微一推。

身體某部分已經出現了壓迫的微痛,當即軍刺臉色大變,說:“秦島主,你居然玩陰的。”

“我只知道,我一不高興,你馬上就會變成陰的。”秦熾唇微翹,帶着氣死人不償命的魅惑。

“秦熾,你個大老爺們兒,玩陰的也不害臊!我都替你羞個大紅臉……”軍刺收回匕首,一個利落的甩手,匕首回到他軍靴的鞘裏。一看手上就是有真功夫的。

“沒了快活的物件,那才叫羞臊。”軍刺好色之名在外,沒了那物件,比要他的命還讓他恐懼。秦熾抓住就是這一點,若論單打獨鬥,軍刺不見得是秦熾的對手,但是,他可不想浪費時間。

确定沒有危險了,他還想抱着溫軟的小女人入睡。

“把你的槍拿開,這次算你狠!”涉及到這種事,軍刺都不用衡量,就知道如何選擇。

秦熾笑意加深,邪魅更甚,警告道:“千萬別想太多,你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何況現在還在我的地盤,別逼我不顧情誼,錯手殺了你我會難過的。”

秦熾就是秦熾,在熱鬧繁華的都市生活再久,也難掩身上森冷的嗜殺之氣。

軍刺惜命,當然不敢随便去試。

“秦熾,幾年不見你還是像以前一樣詭詐。”軍刺接到這個命令的時候就開始頭痛,秦熾的手段他再清楚不過,對上他,軍刺感覺勝算很小。

想突襲制勝,反而被秦熾掣肘,受了這一肚子裏窩囊氣,還沒地方發,軍刺覺得人生三十多年的恥辱,全在秦熾這裏享受到了。

軍刺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他要連本帶利讨回來!

“你還不是和以前一樣,愛……勝過性命。”秦熾說話間目光瞟向軍刺的下體,意味深長一笑,諷刺道,“作為朋友,友情提示一下,小心最後死在女人堆裏。”

“你們國家不是有句話,叫什麽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軍刺沒有失敗的懊惱,說到這點就難掩興奮。

“狗尾巴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秦熾壞壞一笑說道。

“對對對……”軍刺疊聲贊同。

他本就是一個軍營的漢子,文化水平就不高,何況對于國外的文句經典就更不懂了。秦熾一說,他聽着也像,沒成想竟被秦熾戲弄了還不自知。

“雙手抱頭,滾出去!”秦熾低吼,“三天之內我不想看到你!”

“我們組織接受的命令都是不死不休,你應該很清楚……”軍刺換成曉之以理的政策。

“滾!”顯然在秦熾這裏不好使。

他再次一推,冷硬的槍筒壓的軍刺都要窒息,說話都不利索了:“秦熾,你,你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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