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傾心第 29 章 搬回行李

秋水離職的那一天,馬主管的女兒來到了臺裏,和胡餘明一起下班,當着秋水的面挽着胡餘明的胳膊,看見秋水,還裝作大方的與秋水握手。秋水自然是不屑地頭也不回、轉身就走。從此以後馬小姐就像看守犯人一樣,天天下班的時間就回來臺裏面等胡餘明一起回去可能害怕胡餘明在招惹外面的花花草草,或者害怕莺莺燕燕來招惹他。

秋水離開臺裏後,感覺工作起來少了很多歡樂,秋水的工作座位上至今都是空空如也,偶爾看見胡餘明不時地看向秋水的工作桌的方向,眼裏充滿了很多的無奈,有時對上我的眼睛,胡餘明便轉向他處,始終沒有向我問起秋水的狀況,也再也沒有和秋水聯系過。

轉正考試我很順利的留下來了,原以為胡餘明可能會難為我,畢竟我是他前女友最好的朋友,而且現在兩人分手鬧成這樣,我和他在一個辦公室會很尴尬。害怕工作受到為難還說要和秋水一塊兒另尋高就呢。

轉正之後,秋水也很快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開始尋找下一份工作,不過秋水一直沒有找到工作,而我的工資也只能算是微薄的收入,我們工作以後也不想依靠家裏,所以日子過得很拮據。我們兩交了房屋費,物業費,水電費等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就沒有更多的錢支撐我們的生活費,秋水有的時候就去打零工,掙了錢後便會和我一起興高采烈的去超市買菜,我們能去超市采集物品對于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奢侈。

在超市裏我們大選特選,再付錢的時候工作人員卻給我們說今天機器壞了不能用支付寶支付,在這個互聯網時代再加上難得的少得可憐的外快,讓我們根本來不及取錢,就想着能在超市可以用支付寶支付的地方買買東西也方便,沒想到這樣一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啊。

我們看着我們興高采烈在超市狂奔選購在購物車裏面的物品,難道現在就要放棄這些東西,可是怎麽就這麽心不甘情不願呢。我拉住秋水說要不然我們找一個有現金的人幫我們付吧,然後我們給他轉賬就行,就這樣我們就近拉住在我們身旁的兩個阿姨,看着比較親切樸實,沒想到我們剛剛說明我們的用意她們兩個的眼神就像看到兩個行騙的人一樣豎起了戒心,一臉的不樂意以及不屑,我們看到她們兩個的表情就不願在和她們再解釋便道了一聲謝就走了,女的不行就找一個男人吧,好歹我們兩個也算是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用美人計說不定還管用,我們用眼神尋覓了一下四周,準備物色一個人,好一擊即中,陰面走來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看着他還挺樸實的,叫了一聲大哥,再一次講了講我們兩人的難處。

大哥看了一下我們兩個人,我和秋水滿臉微笑,期待的表情,以為他沒有拒絕我們就會幫我們的,沒想到,大哥來了一句:“對不起,我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平時上班只是帶了我自己的生活費,幫不了你們了。”然後便從腰間掏出了對講機:“各部門注意了,中午集合開會。”然後便走開了。

我們沒落地看着男人離去的背影,秋水哼哼地說:“一個大男人出門只帶吃飯的錢誰信啊,不想幫就明說呗。哼。怪不得一副屌絲男的樣子。”

看着秋水滿臉可恨可氣的表情,我笑出了聲:“沒準兒人家真的是沒有那麽多錢幫我們呢。”

秋水搖搖頭,嘆了口氣:“為了我們的好心情,我們也只能往好的方面想了,不然這一連串的打擊和讓人受傷的眼神多讓人傷心啊。”

看着身邊,來來往往的行人,因為前兩次的打擊,讓我們不敢輕易出手詢問,只能看着一絲一絲曙光從我們身邊溜走,就這樣站在原地張望了少幾十個來回,終于,一個看似高傲難以接近的中年女人似乎看見我們有難處,便從我們這裏得知了我們的情況,非常爽快的掏出錢幫了我們,本來我們對她也是不抱任何希望的,沒想到什麽也體會了一把做人不可以貌取人,現在也終于知道了,所有人的品行不能用外表去衡量,經過着一些列的白眼和看不起人的表情我和秋水共同總結出了一個道理:“一定要多賺錢養活自己,畢竟生活不易啊。”

汪聰很久都沒有找我了,自從生日之後也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似乎從我的生活中消失,有時候靜下來想想,也許我在他生命中一直都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吧,一個備胎?但是我的衣服還在他家裏,還想着什麽時候去把衣服拿回來,我鼓起勇氣給汪聰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

我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汪聰。”害怕他現在正在做一些不方便我知道的事。

“嗯?”汪聰沒有怎麽說話,聽他的聲音感覺很疲憊。

“我已經通過轉正了。”我在轉正的那一刻全世界第一個想要告訴的人就是汪聰。

“嗯,恭喜你。”聽了汪聰平淡的語氣我感覺我激動地心漸漸歸于平靜。

半天沒有言語的我再次問道:“你什麽時候回來?聽你聲音感覺很累。”

“最近是有些累。”

“那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你回來告訴我一聲,我想去你家裏拿衣服。”我望着星星閃爍的夜空,也不知道最近汪聰都在幹一些什麽,只知道他說有事要辦,總是見不到他人,他現在是不是和我一樣看着星星呢。

聲音還是淡淡的,懶懶的:“備用鑰匙放在那盆向日葵花的泥土裏,你直接開門進去就好。”

“哦,好,那你早點歇息吧。”然後我又想了想,手指扣着椅子來回摩擦,在說道:“你辦完事早點回來。”然後我就迅速地挂斷電話。雙手把手機捂在胸前,長嘆一口氣想要鎮定一下自己。

在陽臺坐了一會兒,便走進秋水的房間看看她在幹什麽。一打開門便聽到秋水的歡呼,抱着電腦的秋水看到我立馬放下點電腦,興奮的站起,沖過來抱着我跳起來了。

我不明所以的問:“怎麽了秋水?高興成這樣。”

“伊伊,我收到導演的面試通知了。”

“哈?你什麽時候想要去演戲了。”我知道秋水在大學裏面就是學的表演,但是我一直以為她因為喜歡娛記才沒有去劇組的。

秋水撂了一下自己的一頭大波浪長發,風情萬種地擺着姿勢:“我現在想了想我這麽有才有貌,演戲才是我的天職,所以我現在面試應聘的都是劇組公司。”秋水合着雙手向往的看着我:“你知道這家公司是什麽嗎?嘉何影業。就是那個何銘淵的公司啊。到時候如果我通過導演面試,争取到這部戲的女二,就會和嘉禾影院簽約,而且你知道這部戲的女主是誰嗎就是龔媚研,男主你有知道是誰嗎?就是所有人心中的白馬王子,剛剛拿了金雞百花獎的餘碩啊,我要是和他們搭戲,背後還有這麽強大的公司做後天,我的天那,我都不敢想象我以後紅成什麽樣子,我馬上就可以走向人生巅峰,太棒了。”秋水的每一個動作都按捺不住她內心的狂喜。

哎,當我聽到秋水要去何銘淵的公司的時候,我感覺我內心都要崩潰了,怎麽最近什麽事兒都要和這個人車上關系啊。“他們公司要拍什麽啊?你怎麽就知道會一炮而紅呢?”我不解得問道。

“這是一部青春言情偶像劇,叫《愛你到天明》,男主是高富帥,女主是灰姑娘是的角設,而女二就是男主的正牌女友,反正就是和當下的偶像劇一樣,這是嘉何影業全身心大手筆投的電視劇,明年首推,馬上就要開拍了,我能進去的話就真的是太棒了,不行我得要好好準備一下,先看看斯坦尼斯拉夫斯基。”

“你看這個幹什麽啊?”

“你不懂,看看他的《演員的自我修養》,我也要提升提升我的素質,不然明天問我這些專業的知識怎麽辦,拉夫斯基,我來了。”然後秋水便投身書架,開始尋找那一本早就不知被她遺忘在哪裏的書本。看着秋水認真樣,我關上門默默地走了出去。

真好,秋水的人生也開始走向自己覺得對的方向,雖然我不喜歡她到何銘淵的公司工作,但我覺得這對于秋水來說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應該支持她。

第二天一大早秋水拿了一片面包片就興沖沖地出門了,還讓我在家等她的好消息。晚上回來和我一塊去汪聰家拿我的東西。我在家裏等來等去,秋水來電話說,今天就出面試結果,所以,她還要很晚才能回家,不能陪我去拿行李了,我便一個人搭車來到汪聰的家。

門口陽臺上的向日葵花已經謝了,沒有往日開出金黃的花的時候有朝氣,我拿出工具開始尋找埋在土裏面的,這把鑰匙保護的很好,用了一個百寶袋裝着,在屋裏收拾了我的衣服放入行李箱已經很晚了,出來天都已經黑了,周圍也沒有什麽人,不知道這些有錢人晚上回家都這麽晚嗎?

我認真地把鑰匙放袋子裏面,然後埋到土裏。

“嘿。”後面傳來一個聲音,我在晚上的時候膽子本來就小,這一吓,我心跳的不行,反應由于過大,那一盆向日葵便從臺子上摔倒了地上碎了。

我驚慌失措看着地上整顆向日葵從破碎的花盆随着泥土飛撒到一地,立馬蹲下捧起陶盆,欲哭無淚:“完了,完了,我的盆子啊。”

這一下好了,汪聰好像很喜歡這一盆花,至少我在這裏的這幾天汪聰都照顧這盆花照顧的一絲不茍很是細心,這一盆花對汪聰來說可能很有意義。在我背後吓我的人走到我旁邊搖着頭壞笑:“哎呀,怎麽這麽不小心,竟然把別人的盆栽弄成這樣。”

我轉過頭看着站在我身邊的這個男人,驚訝道:“何銘淵,你怎麽會在這裏?。”後來想他就住在對面,我便又冷冷地責怪地語氣說:“你鬼鬼祟祟的出現在我後面想要幹什麽?”說完我一片一片整理碎掉的花盆,把整顆花小心翼翼地拿着把土堆放到一旁的草地上,碎片撿起來準備扔到垃圾堆放處。

“我說,有些東西碎了說不一定還是好事。”何銘淵在一旁雙手插兜桀骜不馴地說。

我看了他一眼繼續撿碎掉的花盆:“把別人東西弄壞了還這麽理直氣壯的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哎喲。”只顧着和何銘淵鬥氣右手食指不小心紮在花盆上。

“怎麽啦?”看着我捂着手吃痛的表情,汪聰蹲下拿過我的右手看了看。

我立馬從他手裏抽出來:“要你在這裏假惺惺。”然後我拿着花盆走向垃圾處。回來看見何銘淵還立在原地,我拿起立在門口的行李箱便往外面走去。

何銘淵一直跟在我後面。我轉頭看了他兩眼:“你跟着我幹什麽?”

“我只是再走這一條路,難道江小姐這麽蠻橫,還不讓人走她走過的路了?”何銘淵對了一臉的壞笑說道。我自然不相信何銘淵的話,瞥了他兩眼變加快腳步想要打個車趕緊離開這裏。

何銘淵在我後面一直喋喋不休:“難道那個汪聰就這麽照顧自己的女朋友的嗎?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竟然讓一個女孩這麽晚了獨自拿着行李回家,怪不得黛兒要離開他了。”

我突然感覺到厭煩停下腳步轉過頭:“何先生,汪聰懂不懂得憐香惜玉管你什麽事兒,這黛兒離開汪聰其中的真相究竟是什麽想必你心知肚明吧,何必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數落別人。哼。”何銘淵也沒有辯駁,只是看着我上了出租車。透過反光鏡看到何銘淵竟然面帶微笑朝我揮手,是在和我說再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