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傾心第 30 章 原來我才是不該出現的人

回到家裏,我把所有的衣服都從新疊放了一遍,看了看時間已經二十一點了,門口邊有點動靜,我想秋水一定是回來了,趕緊打開門讓秋水進來,秋水一進來就抱住了我,歡呼地跳躍旋轉:“伊伊,伊伊,我被錄用了,我選上了,耶耶耶耶耶。”

我推開秋水拉着秋水的手,有點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真的啊?。秋水小雞啄米似的使勁點頭,我驚呼道:“恭喜你啊秋水,太好了。”

“今天你知道嗎?何銘淵竟然也在現場。而且他竟然認識我,還知道我們兩個是好朋友。我覺得肯定當時我們采訪他的時候給他留下了好印象,所以今天我試鏡才這麽順利。”秋水一臉自豪地說。

雖然感覺這其中怪怪的,試鏡怎麽會提到我呢,不過這過了就很重要,畢竟是這麽大的投資,還是女二號,是天大的幸運才能讓一個剛出茅廬的小姑娘擔此重任:“其實啊,這關鍵是咱們家秋水是要實力有實力,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色眯眯的看着秋水的胸部,然後出其不意狠狠的揩油了一把。秋水頓時打跳起來,追着我打。

歡聲笑語,追逐打鬧充滿了整間屋子,使得小小的屋子更添加活躍,久違的溫馨。

“好了好了,不鬧了。”追逐過後,我們精疲力盡,我拉着秋水沒有力氣地坐在沙發上:“這下好了,你的面試通過了,工作有了,我可就完了,今天去汪聰家收拾衣服不小心把他很喜歡的盆栽給打碎了,都不知道汪聰回來我怎麽給他交代,我還那束花給拿回來了不知道怎麽處理啊。哎,愁人啊。”

“這有什麽值得你長籲短嘆的,買個花盆,把花從新栽進去就好了。”秋水撐着腦袋,眨着烏溜溜的大眼睛,認真的說道。

“話是這樣說,可是終究打壞了別人的東西,會不會不好啊?”總歸是自己把他是花盆打碎,要是別的也就算了,關鍵是他平時太寶貝這些東西,我總還是心懷愧疚。

“伊伊,沒什麽的,放心啊,如果他到時候膽敢拿着這個來說事兒,我秋水第一個就不同意。”秋水伸了一個懶腰,手捂着嘴打着哈欠:“好了,高興的日子總是這麽累,我們明天就要開始出席發布會然後開始拍攝了,我們洗洗睡覺吧。”

說完秋水邊哼着歌兒走向洗漱間。

早晨,秋水一直拉我去他們新聞發布會的現場,我一心想要趕緊把那一顆向日葵種好,便拒絕了,來到花草市場,這裏有很多種類的花和花盆,我記得汪聰家的那個花盆很特殊,朱紅色的底色上繪制這精致的小鳥和葵花。我走遍了這偌大的市場也沒有找到和這個花盆一樣的。頂着烈日感覺實在不行了,我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打開手機準備上網上去找找,翻找了半個小時也沒有找到。看來我再不快點,養在家裏的花可能就不行了,找了一家店買了一個和那個花盆最相似的花盆,也是朱紅色陶盆的,只是上面沒有花和鳥。

回到家拿着花和陶盆興高采烈地就往汪聰家走,他們家離我家太遠了,走到他們家又差不多下午了。

把花園裏昨晚我堆積在這裏的土重新裝進陶盆裏,這個陶盆略微比原來的花盆重,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盆向日葵重新放歸原位。

夜幕漸漸降臨,別墅裏的燈突然亮起來了,難道是汪聰回來了,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他,終于明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一句話了,自從那一天的花送我我公司後,這幾天花束一直沒有間斷過,雖然我并不十分确定是不是汪聰定的,但是戀愛中的女人總是想生活中的驚喜都是自己男朋友為自己一個人做的。我超級想親自當着汪聰的面說一聲謝謝然後給一個大大的擁抱,當然這對于我只能是想想,我還是要在他面前淑女一點,想着便兩腮一紅,咬牙竊喜,。

推開門尋找着汪聰的身影“汪聰,是你回來了嗎?”

我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開心地叫着。聽到樓上有點動靜我提着裙子上樓,樓上的每一扇門都被我推開,可是都沒有人,我剛剛明明聽見有聲音,難道是在那間房?我慢慢走到拐角處的小屋,輕輕推開門,裏面的光線散發到地面上,果然是在裏面“原來你在這兒啊?什麽時候回來的?”我還沒有完全推開門便激動地叫了出來。

而這一刻我是後悔推開的,門推開後,空蕩蕩的房間裏燈光把兩人擁抱在一起的身影拉長印在地面上,我不知道在我來之前他們說了什麽。只見我推開門之後,兩人迅速分開,馬黛兒轉身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看到這一幕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本來之前人家就是一對,我明明知道,但是看到兩人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裏擁抱,我還是感覺全身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寒冷。

“你,你們都在啊?”我從嘴角硬生生別胡一句話。兩人沒有說話,汪聰雙手插兜,臉色冷靜得可怕。

“那我先走了。”這種尴尬又難堪的氛圍讓我實在不能待下去。

我正要轉身走,“等一下。”後面傳來汪聰的聲音。我頓住腳步,始終沒有回頭。

“那個,”說完便停頓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汪聰讓我從來沒有見到過,我回過頭想要聽聽究竟是什麽事情能讓他欲言又止。“什麽?”

“這屋裏的東西,你有看到嗎?這些都是黛兒的。”汪聰現在是想給我解釋什麽嗎?還是?

“哦,這些我都放到儲物間了。”我淡淡的說,盡量隐藏自己的情緒。

汪聰和馬黛兒聽完我的話便一前一後朝儲物間走去,馬黛兒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撞了我一下,也并沒有給我說對不起。我跟在他們後面,因為我把東西放得很裏面,雖然很不願意跟他們一起去,但還是害怕他們找不到。

打開出儲物間的門和燈,裏面堆放了很多雜物,一眼看不到那些東西。

“在哪兒呢?”馬黛兒看了一眼裏面,問我說。

我并沒有回答,只是走上前把放在下面的箱子抽取來,汪聰上前幫我扶着上面的東西,本來我心裏就不是太開心,有氣無處使便用力地把那個裝滿東西的紙箱用力一抽,這一抽,氣沒有撒出去,在最上面的一個木架被我的力給帶了下來,剛好打在我的背上,幸好汪聰眼疾手快,迅速的接住了那個木架,所以剛打到我便在半空中被接住,我只受了二分之一的力,雖然如此,但是背部開始感覺到麻木的痛。

“你沒事吧?”汪聰關切的聲音,讓我心裏一暖,擡頭看着汪聰,輕輕搖搖頭。

馬黛兒感覺心裏有些不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直接從我手裏接過箱子,打開它。“為什麽我的水晶球碎了一個。”我走近一看,那個水晶球沒有盒子裝,我便放到了最上面,沒想到被壓壞了碎了一角,當時我只想着把這個箱子放到最裏面,并沒有記起裏面的水晶球。

碎掉的水晶球裏面的液體流了出來,馬黛兒拿出裏面的相片很寶貝地擦着。

“這是我和你那時最開心的時候,如今已經變成這樣了。”馬黛兒把擦拭完的相片舉到汪聰面前,我看着上面兩人發自內心明晃晃的笑容感覺到很礙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本來就是我把東西沒有保護好,應該給她道歉。

“沒事,都過去了,黛兒,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汪聰的那一聲安慰不知是說給我的還是馬黛兒的。

汪聰抱着收治好的箱子往車庫走,我跟在他們最後面。裝好東西後,馬黛兒看向葵花的方向微笑着說:“沒想到,你還把這一盆花放在那裏。”

汪聰看了一眼葵花的方向“嗯”了一聲。馬黛兒走過去,摸了一下那一盆花:“當初我來時找不到你家,她就像我的指路明燈一樣,看到它就知道是我要去的地方。”原來我當時猜的沒有錯,這盆花就是因為馬黛兒而存在。

馬黛兒看着盆沿兒,似乎在找着什麽。“這個花盆怎麽不是我和你一起繪制做成的花盆。”馬黛兒疑惑着。

汪聰急切地大步上前,仔細看着花盆:“怎麽可能呢?”

原來被我打碎的花盆是他們兩人一起做的,之前我還有些愧疚,現在看到他們這樣,我邪惡的小心靈竟然覺得很慶幸沒有留着它。

我走上前,悻悻的說:“我昨天找鑰匙的時候,不小心把以前的花盆打碎了,今天我又買了一個賠給你。”

“什麽?你知道這個花盆對我們的意義嗎?”馬黛兒尖叫着。又轉向汪聰:“你當初送我向日葵的時候,我們兩一起做陶盆的時候,你告訴過我會珍惜它一輩子,現在卻這樣的支離破碎,你為什麽要告訴別人只有我們兩知道的秘密?你說過的,這個鑰匙埋在向日葵腳底永遠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只是屬于我。看來我已經不再屬于這裏了。”馬黛兒所說的每一句話感覺她才是受害者,殊不知她的每一個字都紮進我的心窩。我轉頭想要看看汪聰要怎麽回答。

馬黛兒準備轉頭就走,汪聰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明顯就是我不應該碰她所有的東西。汪聰又看向馬黛兒,叫住黛兒:“黛兒,天晚了,我替她說對不起,我送你回去。”然後轉頭把車開到了門口。打開側門讓馬黛兒上車。

馬黛兒看着我:“不屬于你的不應該碰,這束花只能屬于原本的花盆。”說完便把花盆從陽臺上推下去,陶罐破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像昨晚一樣,花,鑰匙,泥土和陶罐分離出來。馬黛兒撿起花和鑰匙,頭也不回的坐進了汪聰的車。汪聰站在一旁,只是看着,什麽話也沒有說。

看着車飛馳而去消失在夜色中,難道這個花盆真的對他們來說這麽重要嗎?可是我不管他們曾經怎樣的山盟海誓,這一切難道不都過去了嗎?天晚了,我送你回去,難道我就不需要被送,這是怎樣的不公平,我也真是傻,明知道自己和馬黛兒在汪聰的心中有着不一樣的地位,我還要以卵擊石硬碰硬,自不量力地以為他是愛我的。看來我是高估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