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我被前男友哥哥纏上了第 20 章 以前也和其他男人這麽說……

第19章 以前也和其他男人這麽說……

林漾做了個有些不可說的夢,睜開眼睛後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眼前的環境陌生又熟悉,鼻間清冷好聞的香味,纏繞着她的氣味,無比缱绻。

她怔了怔,正打算坐起來,腰上壓着的手臂有些不容分說的收緊:“乖,再睡會,昨晚不是喊累了麽。”

男人的聲音還帶着惺忪的沙啞,似乎生怕林漾離開,伸手把她緊緊摟在懷裏。

記憶回籠,林漾才知道,原來不是每個人喝多了都會徹底斷片,像她就能記得昨晚是自己先親吻白斯喬,也是她在對方謹慎确認下再次提出的要求。

嚴格來說,昨晚是她睡了白斯喬,後者頂天了算是半推半就,總體來說是你情我願。

清醒過來的林漾只想給自己一拳,但凡昨晚理智點也做不出這種事。

她和劈腿的前男友的親哥上、床了,這怎麽看都不是正常的事。

那時候她只是想着自己的第一次應該由她來決定跟誰做,什麽時候做,而恰巧白斯喬就在面前。

不過沒想過的是,外表斯文的白斯喬,脫了衣服後身材居然這麽讓人面紅耳赤,重點是她昨晚好幾次覺得自己就要死在那張床上。

林漾又想起時淵之前随口的那句“親上加親也不是這麽個親法”,突然想罵他那張烏鴉嘴。

她身上寸縷未着,清晰的感受到後背緊挨的胸膛溫度高,又寬又燙的把她包着,動彈不得,只是下面有個地方硌得實在是有點兒難受……

“桃子,”男人在身後淡淡的開口,“不想今天下不來床就別動。”

林漾後背一僵,反應過來後大起膽子:“我們可以談談嗎?”

一開口,她才發現自己的嗓音也有些發啞,她咬咬牙,翻了個身坐起來,動作不大,卻感到整個人都是酸軟又無力的。

白斯喬饒有趣味的把一只手臂搭在腦後,另一只手自然的重新攬上她的腰,目光輕輕掃過她的胸前,最後注視着她的雙眼:“你想談什麽?”

“昨晚,”林漾拉起被子擋着胸口,又往後退了點,躲開對方的手,“昨晚是我喝多了。”

她有些不敢看白斯喬的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事,這種事其實很正常,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嗯,是很正常,”白斯喬點點頭,又去撈她的手,“還有呢?”

“還有……?”

林漾一時有些卡殼,她沒想到對方居然坦然又理直氣壯,好像現在這種情形根本沒什麽問題。

白斯喬把腦後的枕頭往上扯,靠了起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她長發微亂,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桃子,那抹粉色一直延伸到脖子下,奶白的肌膚上布滿暗紅的星星點點,被墨色被單襯得更具視覺沖突感。

白斯喬擡了擡下巴,喉結上下滾動,輕輕把玩着她的手指:“桃子,你想說的不只是這麽一句話吧。”

好像是第一次覺得這個昵稱這麽适合她,又軟又甜,像極初熟的水蜜桃,咬一口,甜汁淌得滿手都是。

白斯喬似笑非笑的合攏手指,把林漾的手扣在掌心裏:“還有,你怎麽不叫我喬哥哥了。”

林漾本來還在組織語言,白斯喬的一句話勾得她的腦子不受控制的開始回放昨晚的畫面。

她雙腿懸空,被抵在牆上,像離岸的囚魚張嘴大喘氣,偏又被白斯喬誘着迫着喚他“喬哥哥”。

她被掐着腰,上下颠簸得神志不清,過分深入刺激得眼淚不住的往下掉,還被要求低頭看着他喊“喬哥哥”。

她被抱到落地鏡前,站都要站不穩了,還被他一遍遍撈起,貼着鏡子望着身後的人回答他是“喬哥哥”。

這稱呼以後算是用不了了。

白斯喬的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她的掌心,激得她自尾椎骨密密升起酥麻感。

林漾感嘆過好多次白斯喬的手得到老天偏愛,但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用自己的身體深入感受。

她用力的把手抽回來,又把被子往上扯,錯開眼神:“還有就是,昨晚的事我不會說出去,你不用擔心。”

白斯喬動作一頓,慢慢欠起身:“什麽意思?”

林漾:“就是大家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白斯喬的嗓音很沉,聽不出情緒:“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跟我進一步發展?”

林漾看着白斯喬有些陰沉的表情,斟酌着話語,真摯的說:“我知道你可能不放心,以後有了對象,要是我跳出來搞事情怎麽辦,那不然我們簽個保密合同,我——”

“林漾!”

白斯喬的怒喝讓林漾吓得縮了縮肩膀,驚慌又茫然:“這樣都不行嗎?”

男人冷着臉,兩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這麽無所謂,以前也和其他男人這麽說的嗎?”

其他男人是什麽鬼?

林漾打量着白斯喬的神色,權衡了一下,幹脆順坡下驢:“對,那麽多男人都,都很爽快的,就你不同意。”

她有些做作的裝出潇灑和老練的捏了對方的胳膊:“我真的不會跟你糾纏,何況大家……大家完事了感覺也不壞,你沒什麽損失嘛。”

白斯喬側過頭,似乎有點被氣到,冷笑兩聲,目光落在身下床單的某個地方時,好像發現了什麽,凝神了兩秒,重新望向她時表情又恢複了平靜:“我有損失。”

林漾懵了:“什麽?”

白斯喬慢條斯理的說:“我是第一次,你得對我負責。”

林漾完全懵了,她本以為白斯喬會說對她負責,根本沒想過會是反過來的。

“我本來只是單純的跟你看個電影,酒是你鬧着要喝的,接吻是你先主動的,我還阻止過你,”白斯喬咬字清晰,微微用了點力,“現在你讓我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林漾,你不覺得自己很渣?”

他的句句控訴,聽起來真的很有楚楚可憐的嬌花被窮兇極惡的臭流氓奪走貞潔的味道。

可昨晚他真的有這麽不情願嗎!有阻止?

林漾被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用力掙開白斯喬的雙手:“我也是第一次,兩兩相抵了不行嗎?”

“是嗎,”白斯喬依然撐在上方,壓迫感讓她有些吃不消,“剛剛不是還說‘那麽多男人都說’,林漾,你有哪句話是真的?我不信你。”

“那你想怎麽樣?”林漾一咬牙,交出了底牌。

白斯喬手指撫過她的下唇,似乎露出些笑意:“做我的女朋友。”

林漾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不可能!”

她的反應太快,幾乎是緊貼着白斯喬的尾音,讓白斯喬都愣了愣,反應過來後,驀然收緊扣着她肩膀的手。

林漾疼得微微倒抽了口氣:“你能不能冷靜點?”

“我很冷靜,”白斯喬的眸子裏神色晦暗難辨,“告訴我,你拒絕的理由。”

“首先,”林漾努力推開身上的手,“我是你弟的前女友,傳出去不好聽。”

“親我的時候怎麽想不到這點?”白斯喬嗤笑。

林漾假裝沒聽見,過了兩秒又開口:“最重要的是,兩個人在一起應該是因為愛,但是我們又不愛對方,只是睡一覺就要負責,那得多麻煩?”

說完最後一句,林漾也覺得自己有點渣女味道了。

白斯喬的眸色淺,本來應該是很溫柔的色澤,現在像是淬了冰,讓人心驚:“我要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也沒辦法,”林漾的脾氣上來了,語氣也顧不得多考慮,“我根本不喜歡你。”

白斯喬安靜片刻,手指慢慢移到林漾的頸,摩挲着往上,鉗住她的下颌:“林漾,有些話要想好再說。”

他弓着身體,語氣很輕,語速也很慢,氣場卻一下子變得無比壓人。

白斯喬沒有笑,也沒有怒,跟剛才比,淺棕的瞳仁裏好像突然靜止了所有情緒。那雙眼裏,就像寒冬裏結了冰的海,沒人知道底下洶湧的浪潮什麽時候咆哮而出。

林漾打了個寒噤,她好像在和白斯喬對望的這刻,觸碰到對方靈魂的另一面。

溫和優雅愛喝茶的白斯喬,可能只是她自欺欺人的構造的,一個沒有攻擊性、內斂愛笑的兄長形象。

意識到這一點,林漾本能的用力推搡身上的男人,出乎意料的是,白斯喬沒有想象中強硬,直接就被她推到一旁。

林漾有些狼狽的爬起來,沒忘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但卻在踩在地上要往外走時腿一軟,直接摔在地上。

就算是這樣,白斯喬也沒有去扶她,只是靠在床邊觑着她,安靜得讓她發慌。

林漾吃力的站起來,腿還不受力的微微發顫:“就這麽說定了,要是你覺得我礙眼,那等我這邊的工作結束了就回穗城,再也不出現在你眼前。”

白斯喬還是無聲的看着她,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沉默代表默認。

林漾撿起地上被丢得到處都是的衣物,逃進浴室,關上門。

內搭的扣子被扯得七零八落,還好有外套,林漾苦着臉,勉強穿戴整齊。

她擡頭看向鏡子,鏡面上還殘留着一些水漬,洗手臺上的東西撞得亂七八糟,後面浴缸裏還有冷掉的半缸水,她猛的想起昨晚白斯喬抱着她進來後的畫面,臉霎時又脹得通紅。

太荒唐了。

她的第一次居然瘋狂又不可理喻。

不可能有下次了。

打開門時,林漾吓了一跳。

白斯喬穿戴整齊靠在門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我送你回去。”

林漾下意識拒絕。

“你能自己走十分鐘出去打車的話,我也沒意見。”白斯喬并不打算征求她意見,轉身往樓下走。

想了想還有點合不攏的腿,林漾覺得人還是應該實際問題實際分析。

一路上,兩人無話。

直到下車時,白斯喬才開口。

“林漾,”他的神情又重新變得和往常一樣平和,“我剛剛說的,你認真考慮一下。”

林漾還在暗暗揉着自己的腰,一時沒反應過來:“考慮什麽?”

“和我交往。”

她的動作一下子停住,轉頭看向白斯喬。

午後的陽光照進車裏,男人淺棕的眸顯得格外溫柔,好像還帶了點懇求的味道。

林漾的話在舌尖打了個轉,最後點了點頭:“我想想。”

“你不能再說出什麽斷絕往來的話。”

林漾看着他,遲疑了片刻:“好。”

白斯喬沒再說話,直到車門關上。

他望着林漾姿勢有些別扭,卻還是努力挺直身體正常走路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樓下的鐵門後。

白斯喬回到家,脫掉衣服又重新躺在床上。

平日幹淨單一的冷香,沾染上少女特有的甜軟香氣,糾纏得像昨晚的倆人,混合出難以言喻的頹靡與暧昧。

只要閉上眼,他的眼前就會浮現林漾昨晚的姿态,她的骨架小,後背的蝴蝶骨微微凸出,随着他的動作起伏。

和平日天真爛漫的樣子比,她喝了酒的雙眼迷迷蒙蒙的,格外像蓄意已久勾引他,一雙手臂搭在他肩上,乖順的迎合着,被折騰得狠了,她也只是咬着下唇,濕漉漉的雙眼看着他,小聲叫他的名字求饒。

只看着他,腦子裏也只想得起他。

然後他難以自控般,又掐着她光潔細膩的大腿根深深沒入,低頭把她被撞得支離破碎的話語一并吞下。

白斯喬盯着天花板,發了一會呆,然後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去幫我做點事。”

******

林漾洗了個澡,把自己甩在床上。

還好唐墨一沒在家,不然她這副樣子,還得扯個謊騙對方。

她定了定神,開始整理昨晚的事。

白斯喬喜歡她?怎麽可能。當年他帶着時淵和自己滿城逛時,總是笑眯眯的拍着倆人的腦袋叫“小鬼”,就像是溫吞好脾氣的兄長,那時候她根本感受不到對方的情愫。

可剛剛在房間裏白斯喬那好像要生吞了她的眼神又不是假的。

林漾慢慢的敲着腦袋,突然閃過一絲靈光,恍然大悟。

【我是第一次,你得對我負責。】

白斯喬比她大六歲,大概是因為“第一次”這個心結,所以才纏着她不放,應該不是真的喜歡自己。

林漾的心底又浮起一絲愧疚,要是昨晚沒放任自己就好了。

但是也怪白斯喬自己,既然他這麽看重第一次,為什麽不義正辭嚴拒絕,難道還怕傷害到自己的自尊心嗎?

如果是這樣,那就好辦多了,只要減少接觸,他肯定會慢慢走出來。

畢竟白斯喬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很脆弱的男人。

兩種情緒拉扯着,林漾很快就煩了,正想拉上被子再睡一覺,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公司又給她接了個gg拍攝,是在外地,很急,明天就要出發,要拍攝兩個星期。

林漾毫不猶豫答應了,有錢賺當然要去,說不準唐墨一之後的比賽,她還要去打投。

她希望唐墨一可以順利出道,完成一直以來的夢想。

……

“我們的飛機即将起飛,請各位關閉手機等通訊工具,謝謝。”

漂亮的空姐用着多國語言重複着提醒,林漾和時淵匆匆結束對話後,退出到微信首頁。

她的目光停住,又點開了個對話框,頭像是一片黑夜,黑夜中只有一輪明亮的月。

林漾盯着備注“喬哥哥”三個字看了半晌,指尖遲疑了許久。

最後,她按下“删除聯系人”的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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